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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云舒看青年一脸“狞笑”着朝自己走过来,紧张得身子直往后仰。
“你说呢,骚狐狸,老子还没饱呢,当然是干你!”
“等等等,你不是有他俩么,我,我……我喜欢女人!”云舒伸手指床,因为紧张,他舌头打结得厉害,脑子也迷糊,以至于最后都口不择言了。
“喜欢女人?没关系,老子操你,你继续喜欢你的女人。”林昭危险地眯缝着眼睛,“力大无穷”地一把将半兽型的男人像当初提溜狐狸一样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自垫子上拉扯了起来。
“快快快,帮我弄下,我套不上了。”
“不行不行,我也急啊。”
“喂,好歹我是你师叔!”
“在床上咱俩可就别攀什么辈分了,您刚才叫得可一点儿也不像师叔。”
“混账啊……”
靳阳和程寻意这个脸臊得……他们竟然被一只狐狸给围观了,还特么不止一次!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忙脚乱往自己身上扯吧衣服,也顾不上是谁的了,反正先套上再说。
“一起来?”林昭将云舒拖到床边,抱起来就扔床上了,而后朝两人邪笑着问到。
“不用不用,阿昭我突然想起来荒荒老道找我有事来着,咱们改天。”程寻意一边套裤子,一边摆手。
“那你呢,师父,这就吃饱了?”林昭眼珠儿一转,又好整以暇地去掂对靳阳。
“嗯嗯,我,我山上还有事,挺急的。”靳阳胡乱点头,扯着裤子,紧跟程寻意落荒而逃。谁要和那狐狸一起,吃饱了,他都被这场面给吃噎得慌了!
“喏,你看到了,现在他们都被你吓跑了,爷也只好委屈点儿拿你来泄火。”林昭说着将云舒的脚踝一拽,把人压在身下。
“我……呵呵,咱们有话好说。你看,这强扭的瓜它不甜。”云舒想哭,他想跪求这痞子别委屈,还是去把那俩骚男人抓回来继续操吧!
“现在是爷扭你,你甜不甜爷不关心。小白,主人现在就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做奴隶的心情可不在主人考虑范围之内呐!”林昭握住男人歪在一旁的尾巴,欺身而上,一口嘬住白皙仰起的脖颈肌肤。
“我叫云舒!禽兽呃……啊……”小白,你才小白,这是什么鬼绰号!脖子又痒又爽,尾巴上也是一阵阵地刺激。麻麻的电流在全身奔窜,云舒浑身都酥了,才啐过一句,声调就软得像是发骚一样。
“云舒……骚狐狸,就你这样还敢告诉爷不喜欢,没感觉?”林昭骑在男人身上,口中咀嚼着这狐狸的名字,透着色欲的缠绵。他抬起头,手中却没有放开那毛茸茸试图挣扎摆动的尾巴,继续把玩着。身下这人该说不愧是狐狸变的,身材匀称修长,容貌极为出挑。清俊的五官水墨画一般,不是那种让人看久了会腻烦的俗艳,却又在眼神顾盼流转间,透出惊人的灵动媚色。此刻,不知是什么原因,男人的耳朵和尾巴没有收回去。墨色的发间,两只洁白的三角耳朵微折地立着,几不可察颤抖,而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则是被压在屁股下,拨弄摇晃。明明是个人间尤物一般的男人,却莫名透着萌气,直戳到林昭无法抗拒的喜好,让他心折。
“我……嗯……是……嗯……”因为契约存在,云舒本就无法真正违逆眼前这人。事实上,他心里也并非很抗拒。只是同为男人,就这么轻易地给别人压,不反抗下,实在说不过去,哪怕装模作样推拒一二……这会儿,他的尾巴被青年握住,不断揉捏,浑身都软成面团了,这人还一定要说风凉话,简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说起来,这件事,林昭确实冤枉。他哪里知道妖族的人情绪激动或是发情时会半兽化,耳朵、尾巴,那都是不次于性器官的敏感带,再加上“脖子”这个无论什么形态下都很敏感的所在,林昭其实是一上来就捏到了人家的“脉门”上,蒙都不带这么准的,也不怪云舒会以为他是故意。
云舒恼恨地瞪了青年一眼,可在林昭看来这似嗔似怒的眼神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一样,让他本就被勾起的欲火如水滴落进滚油,砰地炸开了。
对于自己的狐狸,林昭从没打算手软。他将男人两手按在头顶上,目光褪去轻佻,变得凶狠,直奔那两只颤抖着挠得他心痒难耐白中透粉的兽耳而去,用嘴唇含住,湿滑的舌尖舔舐起来。
“啊……啊啊……别……啊……”云舒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浑身都是抖的,声音一下子破碎得不像样子,骚媚得如同能挤出水儿来,像是极舒服又仿佛承受不住随时要死掉。
“骚狐狸,爷不过是亲两下你的耳朵,怎么就浪成这样了?”林昭松了嘴,居高临下看着身下满眼含春的男人,回味方才的“口感”。狐狸耳朵软软的一层皮膜,又柔又韧,尤其内侧像是上等的天鹅绒一样细滑。随着自己的亲咬,这男人发出的呻吟更是妙不可言。
“哈……哈……你,你明知道我受不住,还舔!”云舒从眩晕感中略略缓过劲儿,只想一爪子挠死这爱作乱的色痞子!妖狐的兽耳,那是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可以碰触的存
', ' ')('在。似这人上来就直接亲咬,该是怎样的技术熟练、丧心病狂,还怪他叫得骚?!不不不,不光是耳朵,自己的尾巴还被这人一边舔一边撸,这让他如何能受得住!
“哦?我还真不知道。”林昭嘴角噙着笑,眼神却认真,那目光很是有诚意地在等着狐狸为他解惑。
装!你继续装!云舒又气又臊。这人明明在情事上是个中高手,却非要摆出一副正经脸和他装无知,简直是太无耻了!
“我,我的耳朵和尾巴是……敏感带,受不了你这样作弄!”云舒恼羞成怒,索性有话直说。想着这样一来,他看这色胚还如何跟自己装!
只是云舒太高估了青年的底限,林昭压根儿就没打算装。这不知道弱点还好,一旦知道了,不好好利用,那就不是林昭了。
“很舒服?受不了?”林昭一脸了然,可徘徊在耳朵和尾巴上的目光却更加炙热,让云舒心惊胆战。
他,他……是不是大嘴巴说错话了……云舒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两只被舔得湿漉漉的耳朵歪歪着抖了抖。
“狐狸,没和你说过,爷……最喜欢的就是咬耳朵撸尾巴,会让你爽的。”林昭的目光中漆黑火焰跳动燃烧,再一次光顾了云舒另一只没有被“抚慰”的耳朵,啃咬起来,同时握着尾巴的手更加重几分,却是很有巧劲儿地按着毛发下面的椎骨搓揉。
不要啊!!晴天霹雳……云舒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可以预见自己会被这人在床上玩得死去活来虚脱的未来。
而此刻,他已经又一次身不由己被青年引领进欲望漩涡,并不断沉沦,发出令人欲火沸腾的哽咽骚叫。
“嗯……嗯……不行……啊……啊……”耳朵上的酥痒、尾巴上的痛爽,所有感觉一点一滴都汇聚到云舒的心里,让他从未有过的舒服和难耐。他从想要瑟缩着逃避,到渐渐心有不足,渴求起来。再也没力气去思考,一切全凭本能,两条长腿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盘到了青年腰上。
“想不想要?”林昭松开了云舒的双手,亲吻也不再只停留于兽耳,而是蜿蜒而下,在云舒的脖颈、锁骨、乳头、小腹留下一连串殷红的吻痕。如同巡视领土的国王般,将自己的所有物标记下独占的烙印。
“嗯……”快感来得陌生而强烈,云舒两手十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眉紧蹙闭着眼睛胡乱点头。那神情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渴求更多。挺起的白皙胸膛上,两颗粉嫩果实硬生生翘立着,乳晕可怜地皱缩成一团。
“乖,屁股抬起来些,给爷摸摸。”林昭咬住云舒一侧的乳头嘬吸,同时手掌向下,摸过男人硬烫勃起的肉根和垂坠脆弱的卵囊,插进臀缝间。
“我……不是……女人……”青年低沉沙哑的嗓音饱含浓重情欲,云舒能感受到这人对自己的热情和渴望,心里也就更加胀热。即便将在同性身下承欢的认知让他羞涩紧张,云舒还是乖顺地更大张开双腿,将屁股抬了起来。
“知道,爷只喜欢男人,骚的。来,吃一些。”林昭一步步诱哄着身下的狐狸,丝毫没因为对方的生涩而下手时心存什么愧疚和手下留情的打算。反而是因为云舒与其他人不同的直白顺从而更想要狠狠弄他,弄得他爽,弄得他哭。
“什么……嗯……嗯……难受……嗯……”云舒迷糊地任由林昭施为,张口含了膏脂咽下去,身子热热的。青年按在穴口戳刺试探的指,让他体内虚火燃炙,渴望更甚。他难耐地扭动起身子,尾巴尖儿拍打在床榻上,鼻腔发出渴求的软弱低哼。
“要不要插进去?”男人的穴眼儿在淫药的作用下,微微泛起湿濡,因为渴望而一缩一缩地吸吮着,像是要将林昭的指尖含进去。
“要……唔……进来……进来……给我……”云舒实在受不了了,屁股更高抬起来,只为方便青年的动作。
“好。”林昭将手指抽出来,在上面同样涂满了含有淫药的膏脂。
“不要走……嗯……别走……啊……”按揉戳刺的指尖不过片刻远离,都让云舒无法忍耐。他直白地抒发着自己的渴望,狐尾紧紧缠住青年的胳膊,不住地摩挲。
“不走。骚狐狸,主人只是想让你好受些,第一次,这么急,也不怕逼被干烂了。”林昭又一次摸到男人那湿嫩的小穴口,手指终于是插了进去。云舒的处穴紧窒高热,肠壁柔滑地挤压蠕动着,化开的膏脂混着淫水儿越来越多流淌出来,随着抽送打湿整个手掌。
“嗯……”云舒轻轻地哼哼着,抬起悬空的屁股左右摇晃,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林昭没有故意去刺激男人的骚点,只是将手指又加进了一根,再一根。当第三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云舒的眉皱得更深了,脚趾尖儿都绻了起来。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喊停,只是呻吟声带上了泣音,更加忍耐软弱,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在发骚。
“我要来了哦。”手指的抽插已经可以听到滑腻水声,林昭知道男人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就着手掌上的淫液撸了两把自己几乎要胀爆的鸡巴,推开男人双腿,握住屌根,对准穴口,终于是坚定地顶开了
', ' ')('那私密的肉眼儿。
“啊……啊啊……”极其饱胀充实的撑开感,让第一次承欢的云舒疼得倒抽气,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所有感觉似已远离,只余后穴被刺入破开的灼热钝痛。青年的男根又硬又烫,强烈的脉动随着彼此紧贴一点一滴传到了云舒心里。让他一边羞耻于被同性侵犯占有,一边又忍不住用身心去描摹青年那又粗又长,令他心惊却也“崇拜”的狰狞肉棒。
整根鸡巴没入男人高热的肠腔,强烈吸绞的力道爽得林昭一阵阵头皮发麻。他牙关紧咬才克制住了爆操的冲动,停了停,见云舒并未有过多的痛苦,便忍不住试着抽插起来。
“啊……啊啊……”青年这一动,云舒的感觉完全变了,后穴的酸胀难耐一股脑儿全部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慰激爽。如同电流击打过身体,快感蔓延,舒服得他浑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样。云舒断续地发出畅快满足的呻吟叹息,直到这种舒适的快慰感层层递进不断增强,变得直击灵魂深处、让人难以承受又渴求疯狂。
原来,林昭见云舒适应良好,动作便不再克制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男人处穴的阻力在他这里成为了他奋力挞伐的动力,紫红色的肉刃一下下快速贯穿着骚穴,带出软肉翻卷,淫汁四溢。不大会儿,男人的臀缝上已然是湿淋淋黏腻腻的一片。
林昭将云舒双腿压折,角度更大,而自己却直起了身子,如此数下抽插,便干硬了男人最无法承受的所在。
“啊……啊……啊啊啊——”好酸……好胀……粗硬肉刃对于前列腺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让云舒这个情欲新丁不堪承受,他呻吟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终于在一声拔高后,男根抽动着,汩汩白浊激射而出。
“真紧,逼真会夹,爽死了!”前端高潮刺激了后穴收缩,男人穴道内的淫肉更紧致缠裹在林昭的龟头棒身上,像是无数小嫩嘴儿在不住吮吸,爽得林昭低吼连连。
“呜……嗯……嗯……啊……”青年的夸奖让云舒热烈又羞耻,后穴像是拥有了自主意识,更讨好地收缩起来伺候着青年进出操干的肉棒。
“干!你这骚狐狸,干烂你的穴!”林昭将云舒翻了个身,拨开他洁白的狐尾,拉高屁股,握着鸡巴深狠捅了进去,继续操弄。
“啊……啊……不……慢……啊……慢些……烂了……啊……”背入的角度让云舒无路可逃,每一下都被青年饱胀的龟头怼到鼓凸的骚心儿上。层层叠加的酸胀痛爽让云舒受不住连连求饶,可当青年真的允了他的要求慢下动作时,云舒才知道软刀子更会要人命。他努力缩着屁股,想要向前爬,可回应他的却是被青年坚定地握住劲腰,狠狠向后一拽。
“哪里跑。”男人被扯回来,林昭就势向前一顶。
“啊——!!”云舒又一次被操出了精,长长的狐尾扬起来只僵硬了一瞬就继续因为骚心儿处越积越多的酸胀难耐而受不住甩动起来,一下下打在林昭的胳膊上、身上。
“干!胆儿肥了你,连主人都敢打!”云舒毛茸茸的尾巴抽打在身上并不多疼更多是带着痒,可林昭却不打算放过狐狸。他惩罚性地将龟头和棒身着意在男人的骚心儿上研磨蹭弄,一下又一下。
“啊……不……受不……住了……主人……主人……给云舒吧……求你……”云舒终于被青年“折磨”得哭出声来,他受不了了,要死掉了……
“要什么,说出来。”云舒插空撸了把男人胡乱晃动的狐狸尾巴。
“啊——要,要主人狠狠干……干云舒的……的骚逼!”云舒哭叫起来,青年撸得那一下,极爽,也极难受,只差一丝,他似乎就可以到了,但终究没到。
“要这样吗,这样操逼吗?”林昭一手揽过男人的腰,屁股高高耸起,狠狠干下,龟头次次准确地刮擦过男人充血的前列腺。
“要……啊——!!”云舒发出崩溃的高亢骚叫,两只耳朵抖动不停折倒软趴在头皮上。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酸痛的那一点胀得像是要爆掉,可他却停不下来,只想被更狠地干,用力地干,碎了也无所谓。
“这么想要,好,主人就用力干烂你!”林昭动作狂野强悍起来,再无保留,啪啪啪地开始了奋力打桩。
“呀啊……啊……啊……”云舒被操得目光涣散、神魂颠倒,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
屋内低吼喘息、呻吟浪叫、肉体撞击和操穴水声交织着一浪高过一浪。
一路爆操,林昭精关松动。最后时刻,他握住狐尾根部,顺着毛用力一撸,同时狠狠干进男人身体的最深处,喷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精华打在肠壁,狐尾传来令人颤栗的刺激,紧绷着的弦霎时断裂,高潮如巨浪降临,铺天盖地,极致强烈。云舒尖叫着喷出了所有他能释放的体液,脑子里一片空白趴倒在了湿淋淋的床铺上,痉挛着的屁股仍在一拱一拱地耸动,那才被操开尚无法闭合的粉嫩穴口掩在耷拉狐尾下,一股股向外吐着混合着淫水儿的白浊。
释放后,林昭一腿支起一腿盘膝坐在床头,看着这才化形的狐
', ' ')('狸被自己操翻在床,形容浪荡,嘴角满意地勾扯起来。
“骚狐狸?”林昭喊了一声。
林昭的嗓音有着男人纾解之后特有的慵懒沙哑,听在云舒耳朵里心都是颤的。只有亲自体验过,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可以让人色授魂与沉沦留恋的满足和快乐。
“主,主人。”快感的余韵尚未平息,云舒被操得腰身酸软,连声音也是骚的。他努力挪动了两下身子,趴到青年身边。明明体内的主奴契约并没有开启,他心底却对于眼前这占了自己身子的小痞子存了说不清的依恋。
“嗯?怎么突然这么乖,是因为被操舒服了吗?”林昭看着搭在自己腿上扫来扫去,明显是“邀宠”的狐狸尾巴,伸手握住,挑着眉问。
“嗯,主人操得……舒服,云舒喜欢。”云舒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坦承自己的心情。
“你倒是挺会撒娇的,想被主人撸尾巴?”
“嗯?哦,我想!”撒娇?!云舒心里汗了一下,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不自知狗腿地在小痞子身旁摇尾巴了,简直是蜜汁羞耻!可自己摇都摇了,不撸白不撸。
“本想给你加个性奴契约条款来着,不过看你如此知情识趣,就免了,爷一向讲求自愿。”林昭握着手中柔软蓬松的狐尾一下下顺着毛,深觉养只大型宠物的感觉很不赖。
讲、求、自、愿?!云舒觉得自己要么是耳背没听清楚,要么是脑子不大清楚,这痞子什么时候讲求过自愿,分明是强取豪夺来着!不过,这人怎么能撸得这么舒服呢,喜欢死了!云舒没出息地再次屈服在青年高超的撸毛技术之下。
“唔……嗯……”
“呵呵……”林昭见狐狸乖巧地成为了顺民,已经可以做到指鹿为马了,尾巴尖尖还卷着自己磨蹭,心下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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