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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斗在屁眼里又射过后,其余人嫌双龙入洞架着人费劲儿,便有一玄衣卫抽出了腰间长鞭,系住白鹤姿一只脚踝,向上拉起将其与双腕绑缚一处,抛过树杈,把这淫奴吊成一足着地,拉腿劈开一字马的姿势。
腿间两口淫洞暴露大张,一览无遗,白鹤姿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两人将他夹在中间。入侵之人握着雪白软嫩的臀肉或是掐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肉棒刺入大开的淫洞中去。
翼年纪最小,却真是爱惨了这具淫荡的极品身子。少年从后紧紧地抱住白鹤姿,一手撩开他披洒的青丝舔吻着琼膏般的脖颈,一手捏住他前胸早已被掐得肿胀的乳尖揉捏着。白鹤姿无神地任由他轻薄,翼两指箍住白鹤姿被束缚得快要残废的肿胀阴茎,偷腥的猫儿般咬住他吐出的舌尖啜吸,一个挺身,一手将那捆绑的丝绦扯散开来。
身子一颤,失去束缚的阳具却好似渴求水源而被蜃楼欺骗太久的旅人,行至绿洲湖畔依然不敢相信。半软的阴茎抽动,铃口抖索着,几下翕张,白精良久方才疲软地流了出来,然而白鹤姿依然被这久违的快感冲击得双眼翻白。
精水流尽后,尿水也随之涌了出来,那女穴处的尿眼亦是不甘示弱,竟是两处一同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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