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环的越来越紧,闷闷的声音响起“明天要去p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听了心情也不好了,手指插入发丝,揉揉魏南雁的头“怎么了?这么突然?”
“展览临时出了状况,需要模特,我明天要飞过去。”
魏南雁妈妈魏东织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目前工作室在国外,本来一切事物都交给代理人安排妥当,没想到快开展前两天出了岔子。
只能让在国内的儿子救场,顺便监督会展的顺利进行,前前后后,从筹备到结束要在p城待上一周左右的时间。
从他俩在一起后,还没有超过两天不见面,紧紧抱在一起,心里都特别难受。魏南雁赌气说不想去,被元园安抚了,都分得清轻重,就是浓重的不舍,开闸泄洪一般,瞬间冲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夜晚清完行李,元园撕张纸写下自家的座机号码,让魏南雁没事就给他打电话。
魏南雁做梦都想元园和他一起去,但他没那么自私,第二天幽怨的带着行李,先把元园送回家,到分别时依依不舍的。居民楼下人多眼杂,他飞快在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怕走不了没敢回头,径直坐车去了机场。
飞机一落地,元园家的座机就响起来了。他欣喜地接听,他爸纳闷的看他乐的开花的样子,一回家,他家孩子就搬个小凳子坐在电话旁,眼睛瞅着电视,一刻不松懈。
有点雀跃“到啦?”
有轮子在地上滑动的声音,那边回应“嗯,到了,刚下飞机。”
“那你快回酒店休息,明天不是要去展馆了嘛!”他嘴角带笑,自然而然的撒着娇,手羞怯的卷红色的弯曲的电话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半天不到,魏南雁就想的心里发痒,被快乐感染的他也笑,“好,在去的路上了,你别挂!”又顿了顿,音色软成一片“陪着我。”
冬季刮着寒风,他站在室外等车,回到久违的城市,额头上的长发被吹的扬起,显现深邃的眼窝和高耸的眉骨,引得路人侧目。
明明是有攻击性,锋利漂亮的长相,却双目含情,水红的嘴角翘起,修长的指节随意的抓着小手机,一刻也不舍得放下。随意靠着柱子,高挑又挺拔,一只手撑着行李杆,孤独又满足。
霸占电话的时间太长,元园还被他妈骂了一顿,魏南雁才刚走一天半,他俩就打了无数个电话,空闲时间打,吃饭时候也打,得亏是座机,不能随便移动,他简直恨不得把电话抱到床上去。
他妈大发雷霆,规定一天只能打三个,他可怜兮兮的,只能趁他妈吃完晚饭出去散步的时候,偷偷打。
魏南雁已经在会馆待一天了,六点多,天有点暗,但还没黑。闭馆后就准备回酒店,走路上的时候很寂寞,他会拨通元园的电话,一打通那边叽叽喳喳的响起,抱怨也可爱
“我跟你讲哦,我妈妈规定一天只能打三个,完了完了!”
“以后你记得六点以后打,我出去散步,妈不知道,不算次数,我聪明吧!”
“今天隔壁的狗挠我家门,可可爱了!我喂他吃火腿,还嫌弃不吃呢!下次再也不喂了!”
……
他慢慢的走在回去路上,每句话都回应,跟随着快乐或伤心的语气,心情也随之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街灯一排排亮起,不紧不慢的荡着,一幢幢一件件的小事被那么有趣的讲出来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元园的样子,一定在嘟着嘴,秀气的眉毛不爽的簇在一起,因为在回忆眼珠会微微向上看,生动又鲜活。
前路无尽头,露在外面的皮肤冻的通红,他没有感觉冷,情感开始变得具像化,爱意膨胀释放巨大动力,他生出勇气,长出血肉,走的每一步都逐渐坚实。
杂事分享完后,还是不舍得挂,气氛渐渐变得凝滞,突然没话讲了。他抱着老旧电话,深红色的塑料柄被捏的太久,有点发烫。
那边声音嘈杂,刺耳的鸣笛声让他不适的皱眉,风声猎猎,刮的呼呼作响,凉意从电流灌到了身体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杂乱的声音没有淹没住魏南雁的轻缓的呼吸声,他揉着电话旁花盆里的叶子,就这样静静听着,绿色的汁液染上了拇指。
那边突然开口“你看见了吗?”
他茫然的眨两下眼睛问“什么?”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看窗外。”眼神跟随着提示的指引,穿过起了雾气的透明玻璃,看见纷纷扬扬的雪大片的落下,话语也随之而来,“下雪了。”
耳边传来无可奈何的叹息“元园。”世界突然变得安静,第六感隐隐预知,心跳的特别快。他摒住呼吸,刚准备回应,就听到万般缱绻,萦绕着浓重思念的声音响起“我很想你。”
一天后,他拿着通往p城的火车票,满怀期待的跨越400公里去见心心念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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