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她只觉得可笑。
笑曾经愚蠢的自己,竟然会爱上季厉臣这样的人。
更是笑季厉臣居然会以为,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伤痛,她还会需要这些。
她压下眼眶的涩意,看向季厉臣,一字一顿,“我、不、需、要,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也不会嫁给你。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在这做个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等到你玩腻了那天把我的妈妈跟弟弟还给我,但是其他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以为她自己能保持冷静,可是说到最后时,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像是说给曾经年少无知的自己听,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选择。不管季厉臣开出的条件多么诱人,她都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卧室的暖色灯光下,女孩的脸冷若冰霜,几个月前,她还在这张床上勾着他的腰,甜腻的喊他小叔,仅仅几个月的时间,爱意在她眼中完全的消失,她拒绝了他,推翻了他们之间的所有。
季厉臣看着她,那种目光像是在看她,又像是穿过她看向曾经爱他的女孩。
他忽然笑了,那种笑带着说不出的危险,“很好,见了蒋行一面,说话的底气都有了,让我猜猜,他是不是跟你说,一定会解救你,嗯?”
听到他这么轻而易举就说出了她跟蒋行见过面,她瞳孔收缩,“你跟踪我?”
“呵,你们胆子大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私会,还想旁人不知道?”
季厉臣猛地捏起了阮宁的脸,“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纵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是谁的?”
“我告诉你小侄女,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你就要给我张开腿,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你就要给我躺好了生!”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吻了下来。
不,那已经不能叫做吻了,说是撕咬更加恰当,他就像是失控的野兽,疯狂的撕咬着猎物的血肉,撕开她的胸膛,咬住她的心脏,强迫她打开身心去容纳他。
阮宁终于被他的疯狂逼哭了,她挣扎大喊,“不!不要,我不要!”
季厉臣残忍一笑,“宁宁,你什么时候能知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利。”
季厉臣像是不知疲倦的兽,他一次次无所顾忌无所遮挡的强占她,任凭她怎么哭喊都置之不理。
他必定要她怀上他的孩子,他要从里到外的占据她的身体。
他看不到她的时候,他就要让他们的孩子看着她,他要用孩子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他的!
......
天光大亮时,季厉臣才在她身上起来。
女孩已经失去了灵魂,她张着眼睛,明明活着,却像是已经死了。
她听着季厉臣对着外面吩咐,“今天小姐不出门,不准给她任何药。”
门内,季厉臣离开,阮宁从床上跌下来,她几乎是爬行到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上,在兜里翻出了一片药。
这是她昨天买多的,她怕哪次季厉臣发了性,不管不顾的要,就多买了一些。本来过敏之后她是想丢掉的,幸亏留下了。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过敏不过敏,她把苦涩的药片塞进嘴里,咽下之后,再也没有力气爬回床上,趴在地毯上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