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十八章：数学的距离
周一的晚自习、沈知遥在的晚自习。
她一向有补习的习惯，所以一周只有这一天会留下来，而这天，她通常都会抓紧时间复习学校的课程。
但今天，她卡住了。
「排列组合……然後机率……」她皱着眉，盯着数学习题本上的题目，写了一行又擦掉，眉心越皱越深。
「这题怎麽算？」
沈知遥抬起头，望向坐在自己後排的周恒，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我Ga0不懂这个排列组合的观念，公式是记住了，可是每次题目变一下，我就不知道该怎麽用。」
周恒原本正低头写着自己的笔记，听到她的问题，停下笔，视线落在她的习题本上。
「你卡在哪里？」
「这题……」沈知遥把笔记本往後翻了一页，指着一道数学题，「它问的是从这堆人里选三个当代表，然後又说选出来的顺序不同会有不同的结果……这跟一般的组合有什麽不一样？」
周恒看了一眼，微微顿了一下，然後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拿起笔开始写。
「这种题目……你要先区分清楚，是排列还是组合。」
他的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两行公式，接着简单画了一个选人的示意图，语气平静地说：「如果是有顺序的选人，那就是排列，像是b赛颁奖，金银铜三个位置不同，那顺序就重要。如果只是挑出来当代表，不管谁是谁，那就是组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知遥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写的公式上，思索了几秒，然後皱眉：「……好像懂了，但还是不太会用。」
「那试试这题？」周恒指着下一道类似的题目，「你用刚刚的概念算算看？」
沈知遥拿起笔，尝试代入公式，但才写到一半，又停了下来，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
「……不对，我又乱掉了。」
周恒沉默了一下，接过她的笔，在纸上重新列了一遍步骤，然後简单地解释：「你就想成……排列是有顺序的队伍，组合是没差别的一组人，这样记b较直观。」
沈知遥盯着他的笔记，终於觉得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尝试再算了一遍，这次，答案对了。
「啊，终於！」她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笑，「谢啦，周恒，你数学还不错耶。」
周恒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收起笔，继续低头写自己的东西。
事实上，他的课业基础并不算稳，特别是因为之前休学一年，很多东西都落後了不少，但他发现——在数学上，他好像真的b较有天份。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默默地把数学当作加强的重点，几乎每天晚自习的时候，都会特别多做几道题目，尽量弥补其他科目的不足。
这样的努力，逐渐开始显现出效果。
几周後的数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