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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余一变小(二)
余一睡得很熟,突然一阵天摇地晃让他在绒毛毯上滚了一圈,眼睛都没睁开胡乱抓住手边的东西稳住,但晃动又停止了。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抓的金丝笼的笼条。
看着面前显得巨大无比的阮狱,他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他缩小了。
阮狱把笼子举起来让余一能和自己平视。
“妈妈,他们都要出去找人想办法,今天我照顾您。”
余一变小了,声音也小,为了能让阮狱听见他说话,他只能双手抓着笼条,小脸凑在笼子边,“你不去公司吗?”
“我带着你一起去。”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阮狱把食指伸进笼子里摸了摸余一的脸,“别担心,不会被发现的。”
确实不会被发现,因为阮狱找来了一块黑色的笼衣,把笼子严严实实地盖起来,那笼衣是绒布做的,遮光效果很好。笼子里一下子就变得黑漆漆的了,余一有些不安地抓着笼条叫阮狱,“阮阮……”
阮狱掀开一边,透进点光,“没事的,您睡一觉就到了。”
在笼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又无事可做,余一只好摸索着掀开他的小被子躺进去。
坐上车后,担心余一害怕,阮狱轻轻地从顶上掀开绒布,却发现余一正安静地躺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阮狱把笼子放到腿上,借着扒开的一个小角面无表情地看熟睡的余一。
小小的一个,呼吸让他的身体一动一动的,毫无防备,偶尔还翻个身。
阮狱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
妈妈好可爱……
他提着笼子走进公司。员工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都愣了一下,阮狱冷冷地走过来,又急急忙忙地低下头做自己的事。阮狱走到咖啡机旁,把笼子放到一旁接咖啡。
碰巧Suean也在,奇怪地问,“Aaron,什么时候养起鸟来了?”说着,还把笼子提起来看。
阮狱转身抓住她的手。
“别动它。”
咖啡被他大幅度的动作弄出来溅到手上,阮狱跟感受不到似的。
Suean尴尬地笑笑松开手,“你这鸟笼这么金贵吗……”认识这么多年她头一次看到阮狱这样,吓得不轻。这鸟笼还挺重,她瞟了一眼,看到了笼顶那金色的挂钩……
不会真是金子做的吧……
阮狱回到办公室锁上门,把笼子安安稳稳地放办公桌上。才放心地把笼衣拿开。看见里面的景象愣了一下。
原本乖乖睡觉的余一,现在躲进他的小被子里,一小团的,把自己藏起来。应该是刚才Suean吓到他了。
“妈妈。”
“没事了。”
余一拉下点被子露出自己的眼睛。
“我们现在在办公室,门锁了。”
余一这才松了口气。
又眼尖的看到阮狱手上有小快肉被烫红了,在只有20厘米左右的他看来,这是很大一块。他凑到笼边有些担心地,“手怎么了?”
“刚刚被烫到。”
“你有药膏吗,擦一下。”
阮狱点点头,把余一从笼子里放出来。
余一摸了摸那块被烫红的皮肤,阮狱觉得有些凉凉的。他的眼神软下来,趴到桌子上,看着只比自己笔筒大些的余一说,“可以帮我舔舔吗?”
“什么?”
“舔的话,就没这么痛。”
……余一知道他在瞎扯,但还是顿了一下,抱着阮狱的手,伸出舌头在那块皮肤上舔了舔。
阮狱浑身一抖。
被烫到的地方现在很敏感,余一温温凉凉的小舌头在上面舔着痒痒的,很……舒服。
他吞了吞口水,脸红了大半,“再、再舔舔。”
余一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舔那小块地方。
阮狱的呼吸越来越重,在他面前的余一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发热,他松开阮狱的手,“阮阮,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狱用手指推倒了。
阮狱把他的衣服扯开扔到一旁,看着余一胸前的两个小点,顿了一秒。
“太小了……”说着,他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顶了顶余一的小胸脯子,是软的,就是太小。
余一用手不舒服地推他的舌,触到一手的黏液。
还想着用什么方法抵御,阮狱却收回舌头,他皱着眉看余一,心里想的是,妈妈变得这么小,以后该怎么吃他的乳和他的穴呢?
余一趁阮狱发愣抱起一旁的衣服跑进笼子里,像是这样阮狱就不能碰到他了一样。
但阮狱也没想再怎么弄他,还顺手帮他关上了门。
之后一整天,余一就坐在笼子里看阮狱工作。阮狱却心不在焉,偶尔盯着他看,偶尔伸出手指去戳戳他。
下班后阮狱拎着笼子回到家,阮慎行还没回来,家里只有阮刑。
见阮
', ' ')('刑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一整天都没什么收获。
余一失望地垂下头。
这几天阮思思一直在找他,阮狱跟她说自己回老家了,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但看目前这种情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原样……万一永远都变不回来……
余一想想都觉得可怕。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刑把笼子拎去浴室要给他洗澡。
但浴缸对于余一来说太大了。
阮刑把他放进水里,他的脚根本碰不到底,还好他水性不错,在水里扑腾两下就漂起来,在水面上游着。
看他那样子觉得实在有趣,阮刑脱光衣服进浴缸里,让余一在自己双腿间游。
双腿像两座大山似的矗在余一两侧,余一有些紧张地远离他,阮刑却笑了一声,故意逗他,用手“啪”的一下打在水面上。
浴缸里溅起的水像海浪一样扑向余一,把他打进水下,又被阮刑用手托起来。
他用毛巾裹在指头上去擦了擦余一的脸,“没事吧?”语气里还带着笑意。
余一没回话,只是抱着毛巾擦身体。
见他不理自己,阮刑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把阴茎扶起来,顶开余一的双腿,撞在他小穴上。
“它都快有你这么大了……怎么插进去啊……?”
余一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捂住自己被撞得有点痛的穴口。
把阮刑逗笑了。
没想再逗他,阮刑把水捧在手心,让余一到他手里洗澡。
余一不太愿意。
“这么大浴缸,你在里面怎么洗啊?”
在阮刑的催促下,余一还是勉为其难地爬进他的手心里,坐在里面洗身体。
期间阮刑的骚扰不断,洗着洗着要被他舔一口,得,又要重新洗。
洗完后给他擦了身子,也不给他衣服穿,就连小裙子都不给,直接让他回笼子里。余一怨怨地看了眼阮刑,他现在这个样子反正是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只能顺从地被阮刑关进笼子,然后用毛茸茸的毯子来阻挡阮刑的目光。
阮刑看着他可爱,用手指戳戳那个裹成一团的小东西,把笼子放好,去把墙角的东西拿起来准备放去楼下。
他今天买了瓶红酒去找人问余一的事,哪想那人没在家,阮刑只好又拿着酒回来。把酒放到柜子里,起身的时候瞟到一旁的酒杯。
刚才应该把余一放到酒杯里洗澡……
这样想着,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牙齿,转身拿了一个稍大些玻璃酒杯,方口底厚,阮刑平时喝酒就喜欢用这个。从柜子上拿了瓶威士忌。
快到房间的时候想到什么,又转身下楼,换成不太烈的红酒。
“今晚想喝酒吗?”
余一看着拿着酒进来的阮刑,他手里只有一个酒杯。余一摇了摇头。
阮刑无奈地,“好吧……其实是我想喝。”把笼子提过来放到桌子上,阮刑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说你,变这么小,以后我不是得憋一辈子?”
余一抓着毯子看了阮刑一眼,低下了头,这他也不是没担心过,但现在真的没办法。
见余一那愧疚又伤心的样子,阮刑暗暗笑了笑,把笼子门打开。
“出来陪陪我吧。”
“我、我没穿衣服……”
“怕什么?你这么小一个,我难道还会对你做什么?”
余一说不过他,还被阮刑伸手捉住,从笼子里弄出来。他不自在地捂着自己的小阴茎。阮刑轻轻喝了小口红酒,站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直到阮刑把东西放到余一面前,余一愣了下。
这东西他很眼熟,是阮刑买的催淫药。
每次用在他身上,他就跟发情的牲畜似的,只会流水和淫叫。
“要做什么……?”
阮刑拿出几根棉签伸进药瓶里,“喝酒啊。”
余一觉得不对,他转身就跑,被阮刑一把握住。
“这么短的腿,能跑去哪儿?”
“别、别这样!我不想用那个!”
他的双腿挣扎着,想从阮刑的手心逃出去。
“啧。”阮刑拿出一筒细胶带,“别不听话。”
一边说着,一边按着余一,用胶带把他的手脚呈“大”字形黏在桌子上。
余一动不了了,惶恐地看着阮刑。
见他把那被药物浸透的棉棒拿出来,探进他大张的腿间,在花穴上磨了磨,那黏糊糊的液体就把他的那口小穴沾湿了,火辣辣的,他知道,过不了多久,那里就会变得又麻又痒。
还没阮刑小指甲盖大小的棉棒覆到余一的小逼上,像一根粗长的棍子,粗糙的棉絮在嫩肉上来回搓磨,比麻绳还要让人难耐。
那口逼太小了,对于迷你的余一来说,阮刑的小指跟他的手腕一样粗。
看着肉蚌被棉絮磨得发红,药渍和余一流出的水混在一起,在
', ' ')('灯光的照射下,那小片地方亮晶晶的。阮刑杵着下巴,从药瓶里又拿出一根,这次他用两指指尖扒着余一的外阴唇,露出内核,阴蒂、内阴唇、几乎看不见的尿孔,都暴露在他眼下,还有翕合着的洞口。
他把棉棒顶到余一小逼的内核,里面所有敏感点都被狠狠一戳,原本挺立在阴唇外的小阴蒂被撞得陷进去,阴唇也被棉棒弄得往两边大开着,余一哼唧唧地,“够、别这样……”
“唔!”阮刑直接把棉棒插进他的洞口。
被固定在桌面上的余一浑身颤了颤,小小的阴茎喷射出些许白点,屁股下面是一小滩水。
“这么快?”
只插了小半个头,余一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阮刑知道他还没到极限,慢慢地把棉棒往里推,直到白色的棉絮完全隐匿到他的阴穴里看不见,阮刑才停住。
他松开手,看余一大张着腿,穴里像插着一根小木棍,阮刑恶趣味地顶了顶棉棍,让他再往里些。
“咿啊——!!!”
余一突然浑身痉挛尖叫出声,“顶到了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别!别再往里了——啊啊——”
他喘着粗气,眼睛翻白。因为不确定迷你余一的阴道大小,阮刑没敢再动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也不管还插在他体内的棉絮,杵着下巴盯着余一等药效发作。
最多两分钟,余一就开始浑身发抖,尤其是女穴,那地方使劲地收缩,内壁饥渴地缠住棉棒,以此来缓解穴里的痒意。他抖得停不下来,好痒、好痒、痒得要人命了。
他红着眼看向阮刑,“救、救救我……我不行了……啊啊……”
但阮刑不理会他,甚至还把他聊以自慰的棉棒抽了出来。
穴里彻底空了。
好痒……好像让什么东西来捅一捅,再粗他都愿意……
但无人理会他。
他完完全全被固定放置在那里,穴里一刻不停地淌出热液。直到他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潮喷了一次,手上的胶带都因为身体的欲望而挣扎开来,阮刑终于伸手用指腹磨了一下他的小逼。
他又喷了。
阮刑笑了笑,轻轻地把他身上的胶带解开,然后把迷你余一放进酒杯。
余一站不住滑坐在杯底,红酒刚好淹没他的肚子。
阮刑举起杯子,对着里面的小余一道:“张开腿,把你的手指插进去。”
药很烈,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阮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插进四根手指,在女穴里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安抚着阴茎。
阮刑了他一会儿,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抚上早已挺立的阴茎。他就这么看杯子里抖着屁股玩弄自己的余一自慰。
能够很明显地看到余一穴里涌出的淫液混杂在红酒里,一股接着一股。
阮刑的喘息粗重起来。
小人儿在红酒里泡了很久,小脸都被就熏得红扑扑的,阮刑也快到临界点,他突然拿起杯子喝了口——
红酒味快被余一腥臊的淫水味盖住了。
他紧紧地捏着杯子,手下不停地撸动着,剩下那点红酒他舍不得喝了。
那是余一给他泡的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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