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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婚礼前一天,所有人都为陈世纪的明天忙得四脚朝天。
陈年也想帮忙,但插不进手去,家人成群结队的去探访明天出席的亲戚,要么就是去确认最后的婚礼细节,只有陈年在家里呆着没事干。
陈世纪走之前给她拿出几沓钱:“你帮我把钱塞进红包吧,一个两百。”
然后又找了一堆空红包给她。
陈年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重复着塞钱的动作,没一会就烦了,困意袭来,身子前驱趴下了。
陈世纪折回来拿东西,看到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陈年时放轻了脚步。
她穿的睡裙,双腿笔直并拢在裙下,裙摆蹭上去后隐约露出里面的底裤边,挺翘的臀部像小山丘一样从平滑的曲线上隆起。
外面是骄阳,里面是清凉。
陈世纪身上的燥热却没有被不停转动的风扇吹熄,反而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陈年睡的并不熟,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推门进来,带进来一瞬室外的热浪,再后来人就停住脚步了。
然后就感觉到旁边沙发陷下去一块,有人在摸自己的腿。
陈年立刻反应过来那只干燥发烫的手是陈世纪的,兴奋感重新升腾起来,陈年舒服的嗯了一声,为了鼓舞他继续,陈年假装睡熟蹭了蹭身子,肩膀歪了一点,面向他的那一头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小腿交叠搭在一起,还把裙子带上去一点。
这下白色的内裤露出了大半块。
于是很快腿上的手上移摸到了鼓鼓的臀瓣。
陈年的默许令陈世纪放肆了一些,马上陈年就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他似乎是想速战速决直奔主题,没有做前戏的意思。
趴着的陈年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向门口,院里静悄悄的,家人没有回来的迹象。
暗自兴奋的同时身体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陈世纪伸手去摸,摸到她下面一阵潮热。
“年年?”他叫了一声,顷刻间压了上去,扶着坚硬的棒子挤开她的内裤边,进洞之前低头看了一眼陈年。
陈年已经睁开了眼,微皱着眉承受着背后的重量。
“哥哥……”声音软糯,带着隐晦的鼓舞。“嗯!”
陈年皱紧眉头,双手握紧,闭上眼感受他的形状。
一点点深入,圆润的龟头擦过沉寂的内壁,直抵花心。
在里面停留了几秒后足够湿了,陈世纪开始撑着她的屁股往后拔,吸得太紧了不借力根本出不来。
他一出去,陈年强烈的空虚感随着蜜液流出来。
双腿并拢的后入姿势对双方来说都刺激加倍,一开始便有了高潮的快感。
“年年,我要动了。”
陈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迎来了他由缓到急的抽插,之后便一直保持了急速。
“啊啊啊哥哥……嗯慢点……”
沙发被压得上下颠动,上面几沓红色的钞票被颠散,纷纷扬扬的掉落在两人身上。
陈年就在满沙发的钱上被撞得满头大汗连声求饶。
“哥……不要了……呜呜哥哥……”谁知道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的哥哥在这种事上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他觉得紧了不是把她的腿掰开,而是按好她自己准备张开的腿并拢,迎难而上。
陈年洞里面的肉紧紧的夹着,被他一一撞开,又疼又爽。
陈世纪闷哼几声,跪坐在她腿上,压着人进行最后的冲刺,他汗如雨下,湿了满背,在背德和场合的双重刺激下心理持续高潮,分身越插越硬,越来越想操穿她。
尤其是看到她在身下被撞得无助挣扎却又逃不开的样,极大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自豪感。
他还想把她扒干净,拽着她的内衣带子当马绳拽,想把她水蜜桃似的奶子捏在手里挤变形,把她扔进曾经那个门锁坏了的浴室,让她仰着脖子在自己面前淋浴。
可是时间不凑巧,很多人在等他。
他只能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干净利落的结束掉不真实的梦境。
“年年,哥哥要射进去了。”
他大力掰开她的臀瓣,抽出来盯着被干红了那处,猛地塞进去,狂操起来。
“不要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哀求被撞散,声音断断续续的冒出来,憋红的脸往胸前一扎,剧烈的收缩洪水猛兽般袭来。
里面烫得不行,微凉的精液一簇簇的喷进去,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洞口。
陈世纪是真的着急,龟头马眼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他已经扯过她身上的裙子强行擦掉,粗略的塞进裤子,安慰地在陈年久久不能平静的脸上轻抚了一下。
“对不起了年年,哥哥是不是太粗暴了?”
陈年哽咽着,嗓子和下体一样颤动不止,想质控他却发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是幽怨的拉长音嗯了一声,伸手扯好裙子盖住屁股,不理他了。
为表歉意,陈世纪把沙发上
', ' ')('乱糟糟的钱收拢抓了一大把塞到她怀里,“乖不哭了啊,哥哥跟你道歉,自己洗洗啊哥哥还有事先走了。”
他急促的脚步声消失了很久之后陈年才缓过劲来,扒下湿透了的内裤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他怎么连个脱内裤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挑开边缘就往里塞。
换了衣服之后赶紧先把红包装好,但他塞给自己的钱没装进红包里。
晚上全家最后核对明天的流程时陈月问到了红包,陈世纪接过陈年手里的红包袋在手里捏了捏,在陈月提出查看的时候拿出来给了她一个堵上她的嘴。
红包袋是有数的,没装钱的肯定没在这里面。
为了补齐钱,陈世纪在半夜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溜进了陈年的房间。
陈年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想醒来看情况却发现身子动不了,能睁开眼,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摸进自己房间,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鬼压床了……
挣扎了半天也没醒过来,最后还是陈世纪碰了碰她才挣扎过来。
“哥?”
“嗯。”
说着那黑影就上了床。
陈年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他凌晨就要起来去接新娘了,现在还有功夫爬自己床?而且,这也太冒险了吧。
陈世纪看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坐到一半停住发起呆了,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正事。”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钱,“空红包还留着呢吗?”
陈年噢了一声,从枕头下面把剩的拿出来,身子还没翻过来,陈世纪突然起来搂上她的腰,三下两下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陈年及时反应过来歪头往后看。
滚烫的棒子已经隔着裤子抵在了她屁股上。
“哥……”陈年低声抗拒。
他前扑趴上她的背,在她耳边小声说:“哥哥这次轻点。”
陈年捏着红包的手指用了力,“可是会……会有声音啊……”隔壁就是难缠的陈月,对了,姐姐陈代也回来了,跟陈月睡一个屋,要照中午陈世纪弄出来的动静来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嘘。”陈世纪捞起她的裙摆,往上一掀给她脱了下来。
上身光了之后陈世纪的呼吸明显快了,他压在她的背上,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的双乳,专挑最敏感的地方弄,指腹在乳头上用力的磨,磨得那处麻麻的,仿佛要被擦破了。
陈年腾出一只拄着身子的手去拉胸上的,很快被她弄掉的那只往下伸到了内裤里,下去之后同样直接找重点,摸到一颗凸起的肉点还是捏。
“嗯哥哥……”
他手指继续下移,到洞口处摩挲,探进去一点再抽出来,带得里面的水一点点漫出来。
几个动作就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于是往下拽了一把自己的裤子,掏出坚挺的肉棒就要往里塞。
陈年急忙拦住他,小声说:“我就这一条内裤了,先……先脱了吧……”火车上弄脏的那条还没洗呢,中午那条也是,陈年都没想到自己回来一遭最应该带的竟然是内裤。
陈世纪火急火燎的一下子拽到膝盖,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内裤中退出来,另一只没管,做到这就开始把着肿胀的棒子往里塞了。
先是扶着往前面的敏感地带划了两下,再探进去个头,头塞进去后松了手,把着陈年的腰,跨部往前一挺整个挤了进去。
陈世纪在她胸上抓了一把,压过身去:“年年,真紧,还是处女吗?”
陈年假装没听见这话,难耐的弓着背迎合他的缓慢抽插。
被他重重撞了一下,陈年胳膊没撑住趴下了,陈世纪微微提了她一下,让她胳膊肘拄在床上,屁股高高挺起,把着棒子在下面扫了一圈,把腿边的钱塞给她:“快点装进去。”
陈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哥哥结婚睡不了的却是她,半夜被人弄醒还要给他干活。
认命的又开始重复装红包的动作。
这个姿势感觉要顶到子宫了,每次进去都毫无保留的顶到最深处,装了几个后陈年就无法再专心了,手开始发抖,根本没法拿着钱对准红包口。
“哥哥……”
她说完上半身彻底失去支撑趴在了床上。
太烫了,又煎熬得很,总感觉那棍子要戳破肚子从下面的肚脐眼探出来了,勾魂似的慢抽慢插的,磨得里面又湿又热。
“怎么了?”
陈年不好意思要求他快一点,只好收了拱起的屁股,小腹咚的一声贴到床上。
肉棒也被她的动作弄得滑了出来。
陈世纪愣了一下,再扶着塞进去的时候陈年躲了一下,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他笑了一声说:“这几下就受不了了?”
把她翻倒在床上,抱起大腿挺身凑过去。
陈年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期待那一下子的饱胀感,结果他只是在外面滑动,怎么都不肯进去了。
“哥哥?”
陈世纪不理会她,直接把
', ' ')('她没干完的活拿起来塞到她手里,“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操。”
陈年欲哭无泪,到底谁先招惹的谁啊,而且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哥哥这么……腹黑?
为了帮助馋得口水流了一摊的身体,陈年胡乱的抓过红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折了钱往里面塞。
陈世纪等她的过程中也没闲着,按着龟头往她的沟壑里压,一下一下的捻着充血的阴核,她躲了两下没躲开,他开始惩罚她,握着根部甩打在满是淫水的外阴。
装完最后一个,陈年赶紧按住他的棒子,“哥哥,声音太大了……”
陈世纪扛起堆到脚边的被子,往陈年身上一扑把两个人都盖住,彻底包在里面。
同时身体把陈年的腿压得劈开,腰部一挺插了进去。
“嗯……”总算进来了。
陈世纪也憋得不行了,一插进洞就肆无忌惮的狂操几下,捧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送,每次进去都用全身的力气一块往下压,恨不得把人插开两半。
陈年在被子里咬着胳膊,压出了呻吟却压不住嗓子被顶撞时自然发出的嗯嗯声。
她害怕被发现,强忍着嘴上声音的同时还要夹紧他的腰把下面的声音也遮住。
被子隔绝了一部分交合声,但床咯吱起来了,这个遮不住。
声音越来越大,里面像决堤一样,棒子狠狠的搅动着,发出噗嗤的响动,外面的床跟喘息一样,有节奏有韵律的。
陈年脸贴上陈世纪的耳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哥……慢……声音好大……”
“什么好大,嗯?”
陈年重重在他耳边喘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哼出个“你”字来。
说完陈世纪就停了动作,声音是大了点。
不在床上不就行了。
没一会,陈年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以上都是滚烫无比的温度,尤其是两人深深镶嵌的部位,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嗯嗯……哥哥……站……站不住了啊……”
一条腿被他把着攀到他腰上,另一条孤独的支撑着身体,身体沦陷的时候哪个部位都得不到幸免,在接连几次又快又狠的操弄过后终于支撑的腿一软……也盘到了哥哥腰上。
久插不射让陈年很苦恼,床不响了人还在响,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可陈世纪已经到了只顾自己爽的阶段,动作幅度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啪啪啪的往她穴里狠狠地钻弄,
“哥哥快好了……嗯快好了吗……”
陈世纪腾出一只手探到下面,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阴核。
陈年身子一抖,遭不住几下就抖动着高潮了。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一刹那的安静过后陈世纪又接着狠塞了几下,拉过她的手把精液都射到了手上。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没再温存,把红包拿好悄声的出去陈年的房间。
陈年还没来得及合眼,外面就有了动静,很快院子里亮了灯,音响也开始放音乐,随后是几挂鞭炮响声。
差不多该准备去迎亲了。
陈年身为家里最容易捏的软柿子,首当其冲被叫了起来。
换上那身跟情趣衣似的伴娘服,陈年出去充当了化妆师的角色帮哥哥做头发。
知道陈代和陈月还在睡之后陈年也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三个女儿非要她当伴娘,原来是懒得受罪。
妈妈看着陈年给陈世纪收拾行头,看了几眼放心了,去招呼车队的人了。
趁身边没人,陈世纪把伪装一撕,把人搂到怀里摸了一把,亲了两口才罢休。
最后陈年提前去了新娘那边,她是伴娘,本来应该去那边睡的。
哈欠连连的等着新娘子化妆,陈世纪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先看到的陈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说不出的暧昧。
他把身旁的伴郎拉出来:“年年,有什么不懂的找你表哥问。”
“嗯好。”
何潇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年:“年年长这么大了?都看不出来了,长成大姑娘了。”他说大姑娘的时候眼神刚好从她光裸的腿上返回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大字加了重音。
这身伴娘服显得腰特别细,对比之下屁股和胸成了惊人的尺寸。
连不久前摸过操过的陈世纪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婚礼过程中陈年不可避免的被灌了点酒,何潇多数情况下都替她挡着,挡酒的时候很自然的搂在她腰上把她带到身后,没少趁机摸她。
要是一个普通的伴娘被这样对待估计要发火了,陈年不一样,她是身体发火,宾客嘈杂,她额头直冒汗,被何潇摸得浑身发软,几杯水下肚就摆着手跟何潇说不行了,要去歇会了。
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要新郎新娘做游戏,陈年又走不了了,留下却被好事之人盯上,新人游戏结束后把主意打到了伴郎和伴娘身上。
夹气球游戏,伴郎和伴娘面对面,在伴娘腿间夹一个气球,伴郎抱着她挤,气球爆了才算结束。
', ' ')('新人自顾不暇,早就被叫出去敬酒。
旁人起哄,不依不饶。
两人就范,尽力往一处努力把气球夹破,动作到最后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全被气球牵着鼻子走,两具身体都快成负距离的都没破。
最后何潇暴脾气上来,把着陈年的腰用力往身下一撞。
“砰”,爆了。
周围人欢呼完直呼不过瘾,觉得这样劲爆的游戏应该多多益善,何潇头往陈年身边靠,问她还想不想玩,陈年表情显然不愿意。
气球爆了,她也爆了,最后一刻她感受到了何潇宽松裤子下面挺起的棒子,加上之前的撩拨,她感觉身体要瘫过去了,再玩下去非出事不可,说不定被耸动隔着裤子插都同意了呢。
何潇不着痕迹的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小声提议:“年年,跟表哥去一个地方,我们两个人玩怎么样?”
陈年怯怯的嗯了一声。
于是何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带着陈年从一帮人中逃出来。
陈年家的杂物间又小又挤,连灯都没装,位置偏僻,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何潇把人推趴在一个破柜子上,撩起旗袍直接拽下内裤。
何潇比起陈世纪来要简单粗暴的多,从她下面摸了一手的水后当即就问她是不是被陈世纪干过了。
陈年想否认的,但没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看你俩刚才的眼神就知道了,跟一对奸夫淫妇似的。”何潇解开腰带,把刚才游戏中撑起来的肉棒掏出来,上身往陈年身上一趴,坏笑着说:“年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跟哥哥乱伦刺激吗?”说着噗的一下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嗯!”
何潇按着她的肩膀往自己下面压,插到最深处后停住抽动的动作,往下按了一下她的腰,手环下去捏她的软奶,捏了两下抽出来,把人抱上了桌子。
陈年惊呼了一声赶紧捂上嘴,大腿被他掰开,提枪硬塞进去。
外面的嘈杂声离他们越来越远,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喘息和身体愉悦时的交响曲。
“啊啊啊表哥……表哥……”陈年趴在他肩膀上,头发被打湿沾在前额,挡住了视线。
“嗯?”
“嗯嗯……可不可以……啊啊不要告诉哥哥……”
何潇猛烈操动,棒子跟刺刀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进她的花心,他拽着陈年的手去摸两人下面,陈年没防备,一不留神手指挪到棒子周围,插进去的时候重重的撞在手上,她被弄疼了就要抽回手。
何潇拽了一下:“不说不说,不告诉他,你再往下摸摸。”
结果摸到了何潇裆部的一大片湿迹,她脸上有些烧,赶紧缩回来。
何潇笑了一声:“年年,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撞的时候水声噼里啪啦的,跟鞭炮声似的。
陈年猛然想到他穿的是灰色的正装,再往下一看,可不是嘛,湿了肯定特别明显啊,“那……嗯嗯……怎么办啊……啊啊啊!”
何潇突然加了速,把人抱上腰,按着屁股狂干。
陈年抱紧了他的脖子,还是差点体力不支掉下来,下身快没知觉的时候终于一起挺动一下,静止良久,轻轻吐了口气。
两人来的匆忙,也没带纸,完事后陈年湿了一半的腿,只能一起聊天等痕迹风干。
聊着聊着又回到陈世纪身上,何潇还是觉得挺好奇的,住一起的兄妹俩搞到床上去了。
“年年,你哥和我谁更厉害点?”
陈年把脸一扭,“他厉害。”
“什么?”
陈年没想到这几个字又把刚从深坑里爬出来的自己栽了进去,何潇男人的尊严受到打击,按着人又来了一场。
这一次又狠又凶,不给她求饶的机会,直接一炮快速干到高潮,逼着陈年在高潮前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说他比陈世纪厉害。
最后陈年出去的时候腿都快合不拢了,总感觉被操松了,下面都漏风了。
不放心还去厕所看了一眼,洞已经合拢了,只是水太多了还没干,稍微有点风就凉飕飕的感觉吹到最里面了似的。
一天麻木的日子过完后陈世纪当着新娘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了陈年,陈年看出来那是晚上他逼着自己装的,最后还不是回到了自己手上,早知道那还费什么劲啊,害的她昨晚丢死人了。
何潇也接过新娘给的红包,偷偷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额,碰碰陈年,偷偷问道:“你多少?”
陈年往侧腰一挡:“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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