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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突袭。
陈年一出地铁站立刻被浇了个猝不及防。
明明上车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陈年在地铁口躲了会儿雨,看见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冲进了雨里,一咬牙也顶着包出去了。
住的地方位置优越,离地铁站不远,但是个老小区,连大门都没有的那种,周围的建筑也都是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到小区要穿过一大段歪歪扭扭的小巷子,里面的路灯少的少坏的坏,大晚上过的时候能让人汗毛都竖起来。
今天下着雨呢陈年小跑着,也就忽略了平时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反正她现在哪都是凉的。
想着秋天的雨就是和夏天的不一样,明显带了寒气。
高跟鞋鞋跟不算高,但跑几下也脚疼,陈年停住,脚踝互相蹭了蹭,缓了缓酸痛感后又继续迈起步子。
前面那条路是这段中最窄最黑的一条,里面一盏路灯都没有,周围是高墙,围着一座废弃的幼儿园。
毫不犹豫的进了小胡同,脚步急促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往日走夜路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陈年总感觉身后的小水洼有被踩动的声音,会不会真的有人……陈年越想越害怕,迈开腿就要大步跑起来。
刚跑了一步,腰上突然勾过来一条强劲的胳膊!
“啊!”
下一秒,背后贴上一堵肉墙,隔着衣服都能把滚烫的体温透出来。
陈年吓坏了,举起头上的包就要往身后的人身上砸,边砸边大声喊救命。
“别他妈叫了!”
暴雨噪音巨大,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清晰着传入陈年的耳朵里,隐隐有一点点熟悉,但这点想不起来的熟悉感依旧不能抵消她内心的恐惧。
“救命啊!抢劫了!”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被大雨噼里啪啦砸了个彻底,边喊边不死心的挣扎着,脚往后踢,胳膊肘往后撞,头也不落俗的奋力撞着。
却一个撞空脖子仰过了头,一个闪电过来,让她恍惚看到了后面男人的模样。
五官硬朗,下颌骨优秀,是……她喜欢的类型。
不行!陈年很快摒弃了这个想法,自己虽然私生活奔放,但不能没有底线,于是又开始嚷嚷着抢劫啊救命啊。
后面的男人不耐烦了,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声音粗犷:“抢劫?”说着用明显凸起的下身往陈年后腰上用力顶了一下,嘴贴在陈年耳朵上,坏笑着来了句:“是强奸吧。”
话音刚落陈年惊叫一声,同时被拖进了旁边废弃幼儿园的大门。
陈年挣扎中高跟鞋掉了一只,脚拖在地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刺痛了一下后陈年赶紧弯起了小腿和地面悬空。
男人很有眼力,勾着她腰的胳膊一用力,把人提起来一截,轻而易举的抱进了室内。
陈年被扔到房间胡乱摆着的几张桌子上,刚要撑着胳膊挺起身来,男人伸过来一只手放她胸上,又把她按了回去。
他故作凶狠样,手掌抓了抓掌下的柔软:“老实点!”
陈年战战兢兢的,半声抽噎被他的怒斥卡在嗓子里,嘈杂的环境变得安静后陈年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腿间夹着男人的腰,他一只手按着陈年,一只手麻利的解着皮带,满是雨水的手摸到陈年的职业裙下,凉中带着温热,陈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声音抽抽搭搭的:“你呜你……你放过我行吗……”
刚要用哭博取同情,对上黑暗中他明亮的眸子,陈年顿时不敢哭了,等了几秒后退而求其次:“你会不会杀我啊……我、我听话呜呜……”说到后面陈年实在太害怕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想到普法节目中那些被先奸后杀的女孩,陈年顿时连自己的死状都想象到了,越想越害怕,失控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打你了不反抗了呜呜……我害怕……”
男人没搭理他,解开裤子掏出胀疼的肉棒直挺挺的对上陈年的腿心,微微压下身子,边往里摸她的内裤边说:“小鸡仔,谁说要杀你了?”
等等!小鸡仔?
这时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棒子逼近了内裤边,隔着一层布料顶上大开的腿心。
铁一般的硬,这个硬度的男人陈年只经历过一两个。
棒子继续往里塞,固执的不拉开内裤直接往洞口顶。
“啊疼!”
真丝面料的内裤最大的好处就是顺滑,可以轻松裹着肉棒塞进洞里,触感不至于太涩。
“你……你是……”陈年撑起身子,与此同时,棒子进的足够深了,被压进去的内裤边紧绷着,束缚不住一往无前的龟头,突然松开,布料一点点弹了出来,滚烫的阴茎全方位的冲破花瓣,陈年撑起来的身子又栽下去,“嗯!”
男人顶到深处,彻底把阳根塞完后拉了一把快被堵断气的陈年,她直起腰后感觉被顶得更深了,害怕已经不存在了,陈年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还有些“恃宠而骄”,她
', ' ')('先是推着男人的上身让他退出去一点,等人出去一点后抬头对上他的脸。
“你……是火车上的那个……”
男人嗯了后陈年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抱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使退出去的一步作废,陈年疼得吸气,还不管不顾的抱怨他:“吓死我了呜呜……我以为呜……”
男人手掌贴上她的背,慢慢向下滑到了腰上,往外一推让她坐到桌边,肉棒在这个深度一点点抽动起来,“不用怕。”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眼泪,一抽一抽的攀紧他。
他的阴茎很直,加上独特的硬度,使抽动这件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不全进去,在陈年能接受的最佳深度抽插,很快她的水便纷纷漫了出来。
他动作没四年前那么急不可耐了,不紧不慢的速度和深度让陈年有一丝感动,身体慢慢也热了起来。
“小鸡仔,你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儿?”
陈年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么一句,没听明白,“嗯?”
男人下身暗示性的抽动一下,“还是这么紧,不会还没被几个人操过吧?”
听到这陈年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他的观念了,于是义正言辞的说:“松紧度和有多少男人没关系。”
“哦?”他握着陈年的腰把她从身上扒下来,轻轻的带着预兆性的把她平放在桌上,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说是有过不少男人了?”
陈年一听才突然想起安全问题,扭了扭腰想把他挤出去,边动边说:“你……没有套吗……”这些天陈年沉迷于工作,也没去找男人,所以包里没备着安全套。
男人抱起她的大腿,把短裙一下子推到腰上,腿得以掰开一点,慢慢的抽动,预热性的加速,“我是来强奸你的,强奸还不能内射?”
“你别这么说……”陈年一听到强奸这两个字就发憷,那该是多可怕的一种性经历啊。
没有套只能退而求其次,弱弱的问他有没有什么病。
回应她的是男人疯狂的抽动。
水声被拍打撞击,啪啪的往外溅,声音一瞬间的功夫增到高点,相比起来室外的雨声倒显得没那么聒噪了,陈年甚至在自己浓重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下身被插得冒泡的声音。
跟鼻涕泡似的,“叭”的一声就撞破了,然后不断的有泡泡冒出来再被挤破。
胸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在颠簸的动作中把鼓囊囊的胸脯颠出来大半,在闪电的光中被照得隐隐发光。
“啊……你慢一点啊……我……”陈年想说她其实最怕他的棒子了,凶狠得要命,一点也不像那种尝到甜头还会怜惜女人的样,后面的话被堵住,男人压下来,把一直在外面的半截一挺而入。“啊!”
陈年睁着大眼,漫无焦距的盯着上方,男人趴在她胸前啃食着双乳,下身继续传送着阵阵波浪般的拍动,带得身子被推来推去。
只是呼吸急促了点。
男人不满没有呻吟,猛送一下抬起头,“怎么了小鸡仔?”
陈年缓了好一会才开口:“太……太深了……”
“原来不是能吃下吗?”
陈年出其不意的把内衣往下拽了拽,把晃动的双乳彻底露出来,弯起嘴角笑道:“现在也能吃,只是……”
听到能吃后男人放下心,低头往她乳尖上吸了一口,下身恢复操动,“只是什么?”
“嗯……嗯嗯嗯……只是太爽了……嗯……”
“哈哈,小骚货,有长进。”说完,男人往深处顶了两下,把她抱了起来,“去看雨?”
说是“看”雨,结果他不仅抱着人操了一路,到窗台前了也没把人放下来面向窗外,还恋恋不舍的按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扑,靠近雨帘,操动出的水声都丝毫不逊色。
“啊你……放我下去……嗯!”陈年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胳膊上,像只猴子挂在树上似的,胳膊都要酸了,虽然说顶进宫口的感觉很奇特爽快,那一不能一直折磨那一处啊。
自肉棒塞进宫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一直没出来过。
“这样不爽吗?”男人喘着粗气,明明是他自己爽得要死了。
他正对着窗户,身上的光线要比陈年的好点,陈年看到他依旧是初次见时的寸头,上面挂着微闪的水光,不知道是汗还是雨。
陈年叫了两声,身体相连的滋味和心里对重逢的感慨催生了陈年不可思议的举动。
她松了一只胳膊伸出去摸他的头发,一只想摸摸这种硬汉发型的手感,嗯,硬硬的,有点扎手。
一只胳膊吊着有些吃力,在她险些没勾住滑下去的时候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沉声道:“别乱动,抱好了。”
“嗯嗯啊……你叫什么啊……”再次相遇是一种缘分,陈年老实交代自己的名字:“我叫陈年。”
男人往她嘴上亲了亲,捏捏掌上的屁股,示意她要换动作了。
被放在地上翻过身子的时候陈年还不死心的回头看他,想听他说名字。
', ' ')('男人专心的摆好她的身体,大腿别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后手心摸了进去。
身上湿透的衣服都没她的下面湿。
又湿又热还滑溜溜的。
他握着阴茎挺腰凑过去,龟头在她的洞口处连番试探,拨弄,压进去一点,扶着缓缓插入,一到底边开始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你……还没说呢……啊……”
陈年半个上身被顶出窗口,外面的风呼呼的往胸口灌,那里沾了男人的口水,风一吹凉飕飕的,尤其是乳头的位置。
从外面看的话画面有一丝的诡异,细看的话会红了脸,窗台探出身子的女人不断的被颠动着,脸上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眯着眼拧着眉,双唇微张着在求着什么。
“啊……啊啊……”
“我叫……”男人压上她的背,和她一起探出窗外。
陈年扶住窗台稳住前后窜动的身体,侧耳去听他的回答。
耳朵一热,被他含了一口,随后四个字幽幽的钻了进去——
“你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压着人疯狂的操动起来,陈年在他身下被压扁,臀肉剧烈的弹动着缓冲着他的猛力。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要……啊!”
就一个深入的事,男人硬是在临界点猛地拔了出来,弄得陈年不上不下直哼哼。
腹部都被窗台硌出印了,出了满身的汗还吹了半天的风,就这么对她?
陈年晃着屁股往后找,想让大肉棒在进来一下,一下就好,“要……”
男人故意躲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臀肉上顶着,让她够都够不着,顶出来一个肉窝,弹力十足,跟胸一样软。
想到胸,男人伸手摸到她衣服里重重的揉了几下。
“去胡同里吧。”
陈年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往前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根本没有变化,还大雨倾盆呢,这样出去?
而且……野合?
陈年回头看向他,迟疑的摇了摇头。
由不得她做主,男人安慰的亲了她半天,把人亲的七荤八素以后提起裤子,扛起人就往外走。
还不容易暖和的身子又被浇湿了,陈年小拳头闹着玩似的往他背上锤。
丝毫不起作用,男人甚至还颇有炫耀意味的在她耷拉在前面的腿上摸,手指还在行走中不断的往肉洞里戳。
陈年本来想说他几句的,结果忽然看见了自己失踪的高跟鞋,身体晃动着叫他:“我的鞋、鞋鞋鞋!”
男人弯腰给她捡起来穿上,走了两步到墙边把人放下来。
在雨中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自己选姿势,前面进还是后入?”
这种话用喊的方式问出来,陈年直呼没脸见人了,很快迫于现实,陈年喊道:“要淋雨少的!”
于是男人推了她一下,摸到她的大腿抬起来一只,裙子上撸,掏出棒子来直接插。
为了满足她少淋雨的愿望,男人把她堵在自己身体围成的小圈里,高大的身躯和宽阔的背部为她挡住被风吹斜了的雨,低着头挡住上面的,把人往怀里塞了塞,尽量让自己的体温过渡给她。
腿弯搭在胳膊上,准备好一切就开始快速抽动。
陈年腰被撞到墙上,好几下后找到了诀窍,要挺着下身贴紧他才不会撞墙。
雨势减小,淫靡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
“嗯嗯嗯快点……嗯……”陈年的头像只鸵鸟一样扎着,心思也像鸵鸟,想让他快点完事,在这儿太惊险了,有人路过怎么办?
情到深处,哼哼着,情不自禁的探出了头,微微仰着脸感受雨丝划在脸上的感觉,冷冷热热,水乳交融。
男人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把着她的后脑上按过来和自己接吻。
陈年不记得上次在火车上他有没有吻自己了,但记得他最开始都不愿意塞进去,现在却上瘾似的吃着小嘴停不下来了。
“唔……嗯……”
雨水一注注从两人脸上滑落,他们吻得热烈,下巴脖子,脸颊都被殃及,牙印到处留。
吻得激烈程度和下身的抽动程度成正比。
“啊啊啊!”
射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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