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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陈就当她在夸奖自己。跟队友们告别之后拉着陈年往回走。
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的小猫咪好奇的盯着来往的路人,陈年经过的时候脚步明显放慢了些,眼睛从看到猫开始到它消失在视线里的一段距离中都紧盯着它看。
凡陈看得出她很喜欢,要带她进去买,陈年摇摇头说不要。
至于为什么不要,陈年只说了句让母猫们频繁生育的做法很残忍。
凡陈半知半解,但陈年坚持不买凡陈也就任由她了。
晚上陈年累得厉害,早早的洗澡上床。
凡陈从后面拥上来,手在陈年冰冰的胳膊上滑动。
“姐姐,你洗凉水澡?”再往她衣服覆盖着的皮肤上摸了摸,也是凉的。
陈年嗯了一声,翻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洗的时候不觉得冷,洗完透心凉。
凡陈身上热乎乎的,像个锅炉似的,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小猫似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
凡陈下巴搁在她发心,缓缓的说:“姐姐,你知不知道小蝌蚪在高温的情况下会被烫死?”
“嗯?”
凡陈嗓子里含着笑意,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我好热,姐姐帮我冰一下。”
陈年的手碰到一团火热,猛地缩了一下。
这臭小子,又硬了。
陈年又困又累,还是本能的要帮他用手缓解一下,凡陈长“嘶”了一声,拦住她说:“别管它。”说着小心的绕过梆硬的障碍,去下面摸软软的东西。
再把她的手掌攥紧,包裹住蛋蛋,自己的手撤出来拍拍她的背:“快睡吧,看你都困成狗了。”
陈年无声的笑了笑,在手中搓了搓滑腻腻的蛋蛋,听着他胸膛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入了眠。
半梦半醒中陈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躲开,那人的手却锲而不舍的不停游动。
触摸感突然跨越到重重的撞击感上。
她浑身都痒,想抓一抓却使不上劲,忽地又被翻了个过,她嗓子也莫名其妙发不出声音,她去抓身后的人,摸到一只精壮的手臂。
那人任由她抓着自己,仍然不理会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难受中费力扭头想看清那人的脸,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几乎要被暴力碾碎,熟悉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在身体里涌动。
好疼……
是谁?
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试探性的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回应。
“司修齐,是你吗?”她又问了一遍。
嘴巴突然被捂住,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气坏了,含糊的说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司修齐,声音从男人指缝里出来,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她觉得身下硌得慌,停止扒开捂在嘴上的手,去摸硌着自己肚子的东西。
摸出来一看,是一只血淋淋的玩具婴儿,咧着嘴冲她笑,狰狞恐怖。
再一摸,还有一只。
到底有多少!她唔唔着扯了一堆出来。
男人依旧没有声音,像个机器人一样用反复的顶撞动作折磨着她。
她的身体成了打磨机,永远重复着打磨烙铁的动作。
终于,她这块案板上的肉被切好,她尖叫着,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血,她大声质问他问什么杀自己。
随后听到男人终于有了声音,他哼了一声,冷漠不屑,似乎在告诉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身下无数只玩具瞬间活了起来,它们哇哇的哭喊着尖叫着,似乎在反抗陈年压疼了它们。
一颗汗珠顺着汗液的轨迹滑下来,从头顶滑到眼睛里,陈年倏地闭上眼,被汗液里的盐分刺激到,她伸手去揉,却尖叫了一声。
凉意袭来,她突然睁开了眼,困难的呼吸变得平缓,没有血没有满床恐怖的玩具,也没有迫害她的人。
她闭上眼平静了下,醒来那瞬间所有的感觉戛然而止,而这具身体还在发着麻。
她摸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一看流了满床的血,腿心处更是不忍直视。
生理期又到了。
竟然是个梦,这么真实的梦。
身上光溜溜的,睡衣不见了,凡陈也不见了。
正当她沉浸在噩梦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凡陈急匆匆的从卫生间出来了,举着两只手臂,满手的泡沫。
“姐姐?怎么了?”
陈年脸色发白,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看起来有点血色。
“没事,你……干什么呢?”
凡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衣服上有血……”怕第二天洗不掉所以半夜爬起来给她洗衣服。
陈年扯毛毯裹在身上,下床,把床单撤下来抱着往卫生间走。
盆里泡着她那件沾了血的睡衣,旁边摆满了各种洗液,看得出凡陈刚才被搞得手忙脚乱。
陈年把洗衣机放上水,把
', ' ')('床单泡进去,还有那件用温水洗了一半的睡衣也一起扔进去。
“傻弟弟,要用凉水洗。”陈年把门口的他拉进来,冲干净他的手,“走吧,睡觉去。”
在床上凡陈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
他是听见陈年的梦话才醒的,然后就发现她被子没盖好,拉被子的时候看到衣服红了。
“我是不是说什么了?”
“你说了好几句孩子,不要孩子之类的。”凡陈刚要再补充点什么,看到陈年松了一口气,于是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她还惊恐的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凡陈抱紧她,喃喃的说了句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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