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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三楼耳边立刻充满了脏话怒骂,键盘被砸得激烈,外放的游戏音效立刻让人有置身战场的错觉。
陈年被带进了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包厢,包厢没有门,只有半截帘子挡着,帘子下面可以看到酒红色的单人沙发。
“不是没包间了吗?”
贺震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里面靠墙的沙发边上,空间狭小,这个位置只能勉强落脚。
“按时间还是按次数?”
陈年扭着身子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松松的搭在他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上,回过头认真思考,“按时间吧,你能不能……快一点?”她这次不能光想钱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刚说完,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
贺震笑道:“饿了?”
“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他搂着陈年把人贴到自己下身,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单手开始解皮带。
金属声“扣扣”碰撞,陈年的神经紧绷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了,气质比流氓还坏,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陈年心不在焉的东看西瞅,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用于性虐待的器具。
确实没有额外的,他有个天然的。
裤子刚解开,他立刻把家伙掏出来往陈年下面顶,陈年穿的是裤子,压根进不去,可他就是一个劲的挺动,一边拽她的裤子一边挺。
陈年的呼吸一下子被他搅乱,身体相贴的同时性子也变急了点,和他一起摸着裤扣,两只手碰到一起越弄越乱,陈年的手被挤到一边,稍微一动就能碰到火热的那根东西。
帮不上忙,开始主动拦下没有章法乱刺的肉棒,手握成圈供他抽动,棒身在手心里滑动,龟头依旧能顶到腿上。
“湿了吗?”他终于拉开了陈年的拉链,在陈年嗯了一声后把手伸到她腿间试了试湿润度,还没到达伏低,已经满载而归,他揉搓着指节上沾的汁水,对陈年说:“你挺兴奋啊。”
说完握着直挺挺的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按着她的腰钉到墙上,手指按着棒子调整方向,在确定陷进了她的沟壑中后前后滑了两下。
“别进去……”还没戴套。
贺震爽了两下,一个用力搂腰把人提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推倒。
他站在陈年身前戴套,最后一下单手撸动套好,另一只手抬起陈年的半边屁股把人返程侧卧,背对门口。
“操!辅助瞎了?”
“对面有挂吧!”
游戏玩家爆着粗口,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外卖的混杂气味,隔间没封死,上面是相通的,偶尔还会有烟雾漂浮过来。
龟头从后面拨动几下,玩够了借着此起彼伏的骂声一个挺身塞了进去。
“啊!”陈年的痛吟很快被掩盖。
就算是按时间收钱也不能一上来就来个急速行驶吧,只缓慢探到底,深深的没入一次,再抽出来,然后就算是适应过了,接下来便是临近高潮般的冲刺速度。
陈年嘴里想咬个什么,没有就只能紧紧扒住沙发边,咬紧嘴唇。
沙发被顶得屡屡向后移动,陈年拼命压制住的刻意声音被沙发挪动的摩擦声暴露,那声音不是普通的擦地声,而是有规律的,钉钉子似的会断开,又连续不停。
陈年急促的呼吸着,指节攥得发白,双腿被并在一起搭在一边的扶手上,胯骨被死死按着,身子嵌在小小的沙发上,除了自由呼吸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可恶的故意放慢速度,使劲往里撞了一下,压低声音:“叫啊。”
说完还故意抽出来在外面的泥泞处打着圈得蹭,把洪水引出来后一个猛力又凿了进去。
这下水声跟着沙发晃动声一起攻破陈年的防线。
周围依旧喧闹一片,右边的包间里有个女孩,咯咯笑着骂男生流氓,几秒钟后好像被男生扑过去了,嗯嗯着想推开他却控制不住呻吟,用最怂的语气让他别乱摸,男生的声音不以为意,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有故意张扬的嫌疑,反问女孩“摸你哪了”。
陈年想问贺震网吧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样的事,又怕声音一出来像旁边的那样明显,况且她已经自顾不暇。
腿并拢后压紧了阴道,他每一轮的连击都能让她直上云霄,热汗忽然之间遍布全身,乳沟里更是被浸湿,痒痒的。
外面的游戏声和女孩难以自控越来越大的声音最终击溃了陈年,她不管不顾起来,嗓子里开始发出一些诱人的喘息。
“嗯~~啊~~”她难耐的闭着眼睛摸贺震按在她跨上的手,急于得到一些来自“施暴者”的安慰。
贺震的呼吸比她坦荡多了,仰头闭了下眼,下身冲刺的动作不停,手被摸上后立刻反手把她的手按在了下面。
撞击声已经藏不住了,旁边清热的小情侣发现了异样,停下了动作听声音来源。
陈年扭着头对贺震狂摇头,示意他快停下。
他舔着牙根冲陈年痞笑,最后用口型说马上。
猛烈的操动袭
', ' ')('来,陈年皱起了眉头,头顶紧沙发靠背,拱起肩膀,喘息丝丝缕缕冒出来,越发密集,她赶紧捂上嘴,又覆了一只手上去用力压住。
突然,沙发的蹭动停住,肉体撞击声也戛然而止。
还没来得及做个结束的仪式,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一声声寻找似的呼唤声。
高潮时五官的感知被削弱,发现声音时人已经快到门前了。
贺震一听叫着“震哥”,迅速从陈年身体里撤出来,撸掉套子,把还在吐着白沫的肉棒强行塞进了裤裆。
陈年也紧跟着提上裤子。
与此同时半截门帘被掀开,探进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笑嘻嘻的问贺震在干嘛。
“干你妈呢,什么事?”
陈年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脸旁散乱的头发,开了电脑。
被骂的男生嘿嘿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说:“宙哥找你。”
贺震从旁边的沙发上一跃而起,一个暴栗敲在了男生脑门上,“磨磨唧唧。”那语气好像耽误了他入洞房一样。
临走前回头给陈年使了个眼色,叫她就在这呆着别乱跑。
他再回来时旁边的小情侣都回头是岸好好玩游戏了,陈年也把公关文写好了,正在做一个没听过名字公司的公章。
贺震带了几袋子外卖,陈年饿趴了,想到还有一个视频,而且今晚12点之前就要全部完成,她顿时没了兴致。
“我做完再吃。”
贺震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还剩什么?”
“剪视频。”
“我帮你。”
陈年一点都不客气,掏出手机把字幕内容递给他看:“字幕打上去,剪掉磕巴停顿的部分就好了。”
陈年安心吃饭,贺震帮她干活。
钱是钱,力是力,不能混淆,欠下的都得还。
他干完活又把陈年按倒了,这次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担心被人打扰,扒掉了陈年一条裤腿,把她两条腿架在沙发扶手上,在大开的环境下大进大处。
陈年抻着衣摆去盖交合处的声音,他明知道陈年行为没什么作用,还跟她较劲似的越干越狠。
陈年的行为适得其反,手腕还被他一起握住压在小腹上,作为扶手拽着鞭挞。
“轻点……嗯……”
最后两边的玩家们有没有听见,或者说有什么反应陈年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她被撞进另一个充满热和躁动的时空,尽情的喘着,哼着,一步步踏上高峰。
这次他射干净了,全射在她的大腿根处,射完还得给她擦掉,陈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她还恍惚着,贺震问她是不是住木兰湾。
“离得近,有事说话。”
陈年走的时候那边的追踪结果也出来了,他把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尽可能的用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来,拿给陈年问她能不能得出结论,她点了头,并不意外。
陈年拿了很多钱走,到底有多少钱她没数,反正很多,多到她更加怀疑贺震的钱来路不明了,要不是胆子肥敢收,估计都得当场拿不稳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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