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喝得烂醉如泥的,喝了酒的一律打车回去,给家人打了电话报备,让其注意自家孩子有没有准时到家。
见大家都安排好了,才去拉苏锐起来:“怎么喝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拒绝的?”
苏锐借着力靠在他身上:“没事,今天高兴,便喝得多了些。”
吐出的话语还带了些酒气。
任秋词皱眉,他刚才不过是被几桌人轮番敬酒的间歇,才没注意到她,她便喝成了这样:“你想不想吐?难不难受?”
“现在好多了,刚才老板送了牛奶过来,我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看着任秋词的眉毛都快扭成结了,苏锐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又道“不用担心,我早都是成年人了,有分寸的。”
“分寸个屁!”任秋词难得的爆了粗口,“你有分寸还对着别人抛媚眼?”
“我哪有?别人好心,我不得谢谢人家。”
“下次不准再喝这么多酒!”
任秋词扶着她,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又系好了安全带,自己去另一边上了车,车门关得砰砰作响。
苏锐故意不去理会旁边吃醋的人,只斜靠在座椅上,看着路旁疾驰而过的霓虹灯,近了又远去了,嘴角的笑意渐深。
这样的生活很好,有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爸爸的事也有了希望,一切都很美好!
“秋词……”
“嗯?”任秋词侧了头去看叫他又没下文的人,见她只看着他,又道“怎么了,是不是难受,要不要我在路边停一停?”。
说完真的又去看后视镜,准备变道在路边停下来。
苏锐急忙道:“先回去吧,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有句话想跟你说。”
任秋词看着她不似难受的样子,便去看路况,导航提示前面有交通事故,他准备左转掉头走另一条道,随口到:“突然想跟我说什么?”
“我爱你……”
苏锐声音从右边传来,带了几分慵懒,似轻语又似呢喃。
任秋词却望着她轻启的唇瓣和染了迷离的眼,失了魂儿。
“秋词,看车!”
正在变道准备左转的任秋词,听见苏锐的提醒,又看见左前方有车辆行驶而来,瞬间魂魄归位。
车辆急转弯的声音在黑夜中异常刺耳!
两辆车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避开。
车窗外骂骂咧咧的声音便响起:“卧槽,找死啊!……”
车辆驶入正道,任秋词才虚抹了一把冷汗:“苏锐,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你要对我不满你直说,我改行不行?不带你这样的,连累了人家不好。”
苏锐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刚才还有些昏沉沉的脑子,经过刚才的惊吓,早已经魂都吓没了,没好气的道:“我哪有?不就一句话,你干嘛那么惊讶,早知道就不说了。”
任秋词无语叹气,她倒说得轻飘飘,可就这一句话,他可是哄骗了她多少次,她都从来没对他说出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