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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被锁在了餐桌下,食物被盛在狗食盆里。这一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食物的香气唤醒了他的饥饿。
可恶,真的当成狗来对待了。他想。
不过,用手的话,男人也看不见吧。他伸出手,试图拿起盆里的食物,却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脚踩住。
“狗怎么会用手呢?”男人漫不经心地语气吓住了他,他低下头,看着碗里的食物。
真的太饿了,他终于低下头,像狗一样用舌头进食。
在地上爬行、垂在身后的尾巴、像狗一样进食,男人真的把他当成了狗来养,而自己根本无法反抗,沈怀宁愿自己是在做梦,可屁股上残留的疼痛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该死。
狗盆里的食物终于吃完了,只剩下角落里粘着的几粒饭粒。饿了太久的沈怀并没有吃饱,他抬起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男人。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用纸巾擦拭着粘在沈怀脸上的油渍:“真乖,”随后又把牛奶倒入狗盆中,“喝掉,一滴也不许剩下。”
沈怀这时才觉得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盆里的牛奶。如果是在现实中,他一定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这么干,谁会想到才短短二十四个小时,自己就完全放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心甘情愿做一条任人玩弄的狗?
就在他专心舔食着盆里的牛奶时,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餐厅里的仆人来来往往,而他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餐桌底下,屁股里还夹着一根狗尾巴。
沈怀的脸“刷”得红了,他希望男人尽快回来,尽管并没有人盯着他看,好像都习以为常。
黑色的皮鞋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沈怀抬起头仰视着他的主人。
“喝不下了?”男人的低下头,用换了拖鞋的脚一下一下都弄着沈怀的肉棒。粗粝的摩擦感让肉棒迅速挺立,肠壁滑过尿道棒上的绒毛,又痒又痛的体验差点让沈怀缴械投降,铃口却又被珠子和锁精环堵住。
宋言霆看着躺在地上瘫软无力的宠物,终于停止了逗弄。湿毛巾搽干净宠物的脸颊,牵着链子带着宠物回房间。
短短的路程沈怀爬得格外辛苦,菊穴里的肛塞不经意的滑过他的敏感处,从尾椎骨一直痒到他的腰腹,乳头被乳夹咬得红肿,却并没有被很好地安慰。
沈怀安静地跪在垫子上,男人离开前曾警告他:“我喜欢听话的狗,如果你背着我自慰的话,我会让你的这根东西,射到射不出为止。”
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洗漱完了,沈怀的支撑的膝盖已经开始发麻,或许是他的乖巧让男人满意,他终于被允许去洗漱,当然,除了乳夹,肛塞和尿道棒被没有被取出来。
洗漱过后沈怀并没有被获准离开,男人用视线反复地打量他,最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走到房间角落里的狗窝:“从今以后,你就睡这儿。”
链子再次被锁上,男人抚上他的头:“晚安我的小狗,乖一点,不要吵醒主人。”
双手被手铐锁到背后,嘴里再次被塞上口球,沈怀低估了男人的恶趣味,这次的口球被特意做成骨头形状的,脑后的皮带被系得很紧,连呜咽都被堵住。
他被迫缩在狗窝里,目送男人离开。
似乎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的沈怀是被尿憋醒的,昨日他并没有被允许排泄,喝下的牛奶折磨着他饱胀的膀胱,马眼里堵住的尿道棒却让他连一滴液体也排不出来。
口球在唇齿之间束缚了一整夜,酸涩的下颌让他连嘴也合不上,透明的口水滴了一整个胸口,连乳头上沾了亮亮的水渍。
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才能醒,想要排泄的欲望折磨得他快要疯魔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醒了。沈怀试图用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可男人并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进了厕所开始洗漱。
浴室里的水声加剧了沈怀的尿意,却没有任何方法释放。男人洗漱完毕后终于注意到他,可此刻的沈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男人抱进了浴室,托住他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阴茎环终于被解开了,尿道棒被缓缓的抽离:“忍着,尿到我我手上就给我舔干净。”
舔尿的恐吓吓住了沈怀,他呜咽一声,极力忍住尿出来的欲望,尿道棒缓缓离开马眼,刺激得他的眼角再次流出眼泪。
尿道棒终于被完全抽出,他的下体抖动着,黄黄的尿液瞬间流出,好几分钟才排泄完毕。
排完了尿液,菊穴也需要被清理。绽放的肛塞开始缓缓合拢,恢复原状。男人试着抽出他体内的肛塞,里面的肠肉却好似不舍一般,紧紧地含住肛塞。
宋言霆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自己的宠物:“放松!”
肛塞终于离开肠肉,发出一声轻响。
“啵——”沈怀的脸上泛上羞耻的绯红,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将灌肠器插入穴口,循环往复,直至沈怀排出来的液体与灌进去的再无区别,他才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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