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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躺在男人的脚下,连菊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他的主人并没有在意宠物的感受,或许是为了进一部的羞辱他,命令他爬到落地窗前。
沈怀踉跄着爬向窗上。男人的办公室位于层,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来往的人群,正是对面是另外一座写字楼,依稀还能看见坐在工位上的职员。
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人,可他的主人是一个施虐狂,并不理会他的哀求。
可怜的眼神惹得男人更想欺负他了,男人从高处俯视着他,嘴里发出残忍的命令。
“你不是最喜欢发骚吧,那就在玻璃前面自慰好了。”
沈怀的手一僵,他诧异于男人对自己的看法,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一只淫荡的狗。
饱满的臀部挨了重重一皮带,结实的皮带让沈怀剧烈的颤抖,发出一声闷哼。
只消几秒钟,被鞭打的地方就迅速充血泛红,宽宽的皮带印激起了男人更多的暴虐欲。
皮带接二连三的落到臀部,相比之前还能忍受的疼痛,这一次的生态再也无法忍受。男人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沈怀的嘴里不断的发出惨叫。
“呜……别打了……痛……主人……别打了……我做……我做……”
皮带终于停止了挥舞,沈怀的浑圆的臀部却在皮带的作用下转为成熟的蜜桃色。男人的视线催促着沈怀尽快行动。
沈怀跪坐着,挺直脊背,手指试探性的握住胸前的假乳。真实的触感传来,或许是特殊的穿戴方式,被揉搓的感觉竟然传递至乳间。
“呜……哈……”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
“啪——”细长的鞭梢击中了双腿间的性器,肉棒迅速挺立,湿答答的尿液从马眼处流出。
“啧,真骚,连被鞭打也能获得快感。”男人嘴里不断吐出残忍的话,可沈怀的肉棒却越发挺立。
“哈……啊……呜……”小牛皮制成的鞭子不断落在他的腿间,却好似隔靴搔痒。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沈怀赤裸的坐在窗前,他早已动了欲望,却担心被对面的对面的人发现,恐惧和欲望交织着,让他有些神智恍惚。
胸前酥痒难耐,身前的性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菊穴也开始发出难耐的瘙痒。他渴望着被他的主人粗暴地使用,可他的主人却袖手旁观,看着他一个人发情。
啧,真骚。宋言霆看着他的宠物。
沈怀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忍受着心中燃起的欲火,脑海里只剩下被玩弄的想法。
他的手一路往下,把手伸向腿间灼热的性器。
“啪——”
“啊——”
带着呼啸的风,鞭子重重地打在沈怀的手臂上,沈怀惨叫。
“狗爪子拿开,不许用手。”
沈怀愣住了,不许用手?沈怀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
“怎么,还没呆够?”男人的表情依旧很冷漠,“怎么像被人看的话,我可以把你丢出去让你被看个够。”
男人用脚尖点点地毯,命令道:“在地上蹭出来。”
沈怀有些为难,却又害怕真的被光着身子丢出去,被迫俯下身,趴在地上。
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子。“屁股朝外,双腿打开。”
“让别人都看看,我养的母狗发骚发浪的样子。”
沈怀咬了咬牙,撑起身子转动方向。整个双腿打开,一览无遗。
他缓缓地把前端在地上蹭了一下,粗粝的地毯研磨着敏感的皮肤,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窜上大脑。
“哈……哈啊……”连声音都染上哭腔,白皙的身体由于欲望的关系转变为红色,像煮熟的虾。
“手背到后面去,蹭快点。”男人的声音不断传来,“还是说,你就是想被人看?”
羞辱性的话语不断攻击着沈怀脆弱的自尊心,他加快了磨蹭的速度,恐惧纠缠着快感,从身前传到身后,扩散到四肢百骸中。
“哈……呜……啊……主人……主人……”
他喃喃地呼喊着自己的主人,试图获得救赎。假乳和小腹都被粗粝所折磨,屁股上一片冰凉。
真羞耻。从沦为男人的奴隶开始,到现在他好像爱上了被男人羞辱,连趴在地上蹭都会有感觉。
沈怀的眼角溢出泪水,幻想着自己被男人使用。饥渴的肉棒淌出湿哒哒的前列腺液,菊穴深处的瘙痒让他更加渴望被男人插入,连被封闭在假乳中的乳头泛出异样的红。
“呜……哈啊……”
明明被这样羞辱,肉棒却越发诚实地挺立。地毯被流出的液体沾湿了一小片,却始终没有射出来。
他无助地仰起脸,哀求自己的主人。“帮……帮我……求您……了……主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拎起他脖子后的项圈。
他被按在了玻璃幕墙上,冰冷稍微唤醒了他的理智。他颤抖着,侧过脸期期艾艾地哀求:“不要……换
', ' ')('……换个……地方……会被……看到……”
“怎么,你不就是想要被看吗?”肉刃无情地进入菊穴,假乳在玻璃上被挤压变形。
被人看见的恐惧环绕在沈怀的脑海里,恐惧无限放大了他的另一观感,他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抽插,酥麻的快感迅速攀上他的尾椎。
脖子被男人掐住,连呼吸也被限制住。马眼被男人的指甲搔刮着,双重的快感让沈怀神魂颠倒。他拼命摆着头,试图脱离男人的掌控。
“骚货,被男人操菊花,舒服得不得了了吧。”男人不断地抽插着沈怀的菊穴,臀肉被撞击地啪啪作响。
沈怀也连话也说不出,双手无力地挣扎着。他沉溺在窒息的快感中,脑海里只剩下b肠壁被肏干的快感。
他全身都在发抖,脸颊憋得通红。随着肺里空气逐渐减少,沈怀的挣扎也开始逐渐减小。男人终于松开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冰凉的空气再次灌入肺部。
“咳……咳……咳咳咳……”
沈怀拼命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臀肉被撞得发红。像是故意的一样,每次撞击前列腺都被故意的避开,穴内的瘙痒根本没有被止住。
在意识回笼之后,沈怀拼命扭动屁股,却依旧没有任何抚慰。
“哈……啊主人……操我……快操死我……”
男人的胸膛顶在沈怀的背后,他能感受到男人加快的心跳。
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一样,在他的体内胡乱冲刺:“嗯?操哪?”
沈怀说不出话来,只能胡乱的哼哼。
“那……那里……快……操我……主人……呜呜呜……”
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压着肠壁,发出湿乎乎的水声。
“那里,是那里?”
“哈……哈……操……贱狗……的骚心……”
“如你所愿……”
猛烈地撞击一次一次碾过沈怀的敏感点,他仰起头,嘴里不断的逸出呻吟:“操……操到……了……啊……啊好……深……”
“呜呜……要被……操死了……哈……哈啊”
温热得肠壁吸附着阴茎,宋言霆差点忍不住缴械。他握住沈怀的腰,拼命地撞击着,好像要似要将身下的人操死一般
“操死你,操死你贱狗,让你勾引男人。”
“呜……呜……哈……啊呜……”
沈怀射了,白浊射在玻璃上分外显眼。他颤抖,两条腿无力地依靠身后的男人上。
宋言霆还在兴头上,他反复地折磨着自己的宠物,狰狞的肉棒再次膨胀,十几分钟后,热精灌满了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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