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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霆索性躺在了沙发上,他的宠物在他身上耕耘着,双手被束于身后。
肉棒被菊穴一寸一寸吞噬,白皙的酮体漾起情欲的颜色。菊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肉棒搅动肠道里透明的液体,宠物的唇间不断溢出呻吟。
“哈……好……好胀……吃……吃不……下了主人……好……呜……”
宋言霆将腰一挺,整根阴茎猛的没入菊穴,直接被顶到最深处。
“呜……呜……嗯……好大……被……被顶到……好深……哈……”
交合处发出噗次噗次的水声,沈怀在男人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挪动着屁股,阴茎被反复地吐出,又被含住。
宋言霆的眼睛盯着宠物失神的脸,伸出左手。宠物压低身体,把翘挺的乳头递入男人的手中。
“啊——”
乳间被用力一拧,甜腻的娇喘响彻室内。
“哈……哈……好深……主人……肏……肏我……哈……哈啊……”
“呜呜呜……不要了……要坏……坏掉了……”
沈怀拼命摇头,嘴里明明说着不要了,身体却仍旧诚实地挺着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男人眯起眼,看着在欲海中沉沦的宠物。
沈怀的小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身体前倾,乳房在男人的手变化各种形状。
“很舒服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沈怀的臀部被抬起,男人猛的一松手,肉刃整根没入菊穴,沈怀的呻吟声更大了。
狰狞的阴茎被湿软的肉穴完完全全吞没,只留下鹅蛋大的睾丸,啪啪撞击着雪白的臀肉。沈怀整个身体的都压在男人的身上,他寻找着能让自己快乐的角度,眼角泛出迷离的水光。
“哈……呜……好深……要被……要被……撑……撑坏了……好大……啊……啊……主人……不要……不要……了……呜……哈……啊……”
紧致湿润的穴被填满,身体里的肉棒涨得惊人,小腹隆起一个明显的形状。沈怀已经累到不行,可他的主人并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啪——”清脆的耳光打在沈怀的脸上。
“呜——”好痛。
明明是疼痛与羞辱,可身下的肉棒却无法挺立。
“真是贱啊,被打都能让你硬,你说你还像个男人吗?”
“你这样子真是比最下贱的妓女都骚。”
“说不定你连妓女都不如,操妓女还要花钱呢,操你这条狗一分钱都不需要花。”
“分开腿就给人操的贱狗。”
“骚货!今天我就要干死你!”
明明是该让他愤怒的话,可他却从这些羞辱中找寻到了快感。沈怀在心里否认着,身体却诚实的缠上男人的腰。
乳头被惩罚性的反复拉扯,口中却只溢出舒爽的喘息,他有些痛苦,可这些痛苦偏偏是给予他快感的来源。
温暖湿润的小穴让宋言霆倍感舒适。
宠物的小穴越来越会吸了,夹得他几乎射了出了。几乎每次,他用脏话羞辱身下的宠物时,这种感受就格外得强烈。
如果不是这处极品名器,或许自己早就腻了吧。
身体剧烈得颤抖着,下体紧紧的贴在男人小腹处。沈怀想射想到发疯,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啪——”
“啊——”
敏感脆弱的分身狠狠挨了一掌,肉棒跳动着,透明的淫水流了男人一手。
“啧,真脏,”男人的手摊开在沈怀的眼前,“自己舔掉。”
沈怀已经被顶昏了头,竟也乖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自己的淫水,直到将男人的手舔干净。
腥臊味占满了沈怀的整个口腔。
他丝毫不觉得耻辱,男人像逗弄宠物一样对待他,他也习惯了被男人这样对待。如果非要说以前有何不同,大概就是他再也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
龟头红得发紫,泛出湿润的水光。马眼持续溢出透明的液体。
男人抚摸着他的身体,语气里去没有一点怜惜。
“想要吗,我的小骚逼?”
“要……我……我要……主人……骚逼……想……被主人……操……哈……”
声音里满是痛苦,却又要被迫压抑着欲望供主人玩弄。
“好好叫几声,或许我满意了就会满足你。”男人的眼中充满戏谑,视线慢慢的骚过宠物的身体。
真是一只有趣的宠物。男人心想。
“哈……主人……求您……求求您……快肏……我……肏死……贱狗……”
“贱狗……发骚……了不……求您……给……贱狗的骚逼……止……止痒……”
沈怀的男子彻底化为一团浆糊,想被肏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他为数不多的意识,像一只发情期的雌兽祈求着他的雄兽占有他,使用他。
度过了地狱般的责罚,他再也提不起心思反抗他的主人。他庆幸于自己还
', ' ')('有那么一点用处,不至于被直接丢弃,自己还有一个安身之所。
他闭上眼,透明的泪滴从眼中滑落。
与之共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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