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怀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太正常的呢?
大概是被当成狗豢养在笼子里而自己甚至还感到快乐的时候,又或者是在黑暗中期待着男人来玩弄自己的时候吧。
他怀疑自己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学术名词不再只冷冰冰的停留在书上,他终于切身体验到犯罪中的受害者对加害人莫名产生的好感,甚至甘之如饴。
比如现在。
他躺在男人的脚下,拼了命的用唇舌讨好自己的主人。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滑过男人的脚心,舌尖不放过男人每一个指缝,最后用嘴唇温柔地吮吸着光滑的脚背。
没有任何羞耻,只是纯粹的享受,男人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肆意玩弄,最后踩在他的鼻子上,连呼吸都被控制。
鼻尖连喘息都发不出,窒息感让他如同溺水的鱼。沈怀试图张开嘴吸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另一只脚踩在沈怀的胸上,脚趾掐着沈怀的乳头。
沈怀已经溺毙在这这种的快感之中。缺氧的的大脑已经开始失灵,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失重的太空中,飘飘浮浮,昏昏沉沉。
直到他的主人把他拉回人世间。
他无时无刻不被他的主人掌控着。
大多数时候,他都一个人待在男人给他打造的完美囚笼之中,在那里等待着男人来临幸他。
柔软的毯子将囚笼装饰得柔软而舒适,精致的食盆、昂贵的玩具,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将他俘获在这个囚笼里。
男人用无时无刻都在用摄像头监控着他,将他训练成完美的宠物。
相较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没疯都算好的。
乳环上连着细小的银链,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动,就发出悦耳的响声。他已经习惯男人在他身上折腾,昨晚刚挨了一顿鞭子,淫秽的红痕布满整个身躯。
肉棒里倒是没有尿道棒,只有一枚蛇形的贞操环锁住根部,将整根肉棒束缚。身后是修长蓬松的狗尾,底座暴露了隐藏在体内的肛塞尺寸。
经过男人的训练,沈怀的后穴已经能吞下异于常人大小的按摩棒。
黑色的布料夺走了所有的光线,他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胸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混杂着爱欲的呻吟,合成一篇完美的乐章。
“主人……主人……呜……狗狗……好想…………好想……您……”
他困在这方囚笼,眼泪缓缓渗入补觉之中。
宋言霆推门而入,宠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宠物的身体有些病态的苍白,鲜红的鞭痕迫使整个躯体染上淫秽的色彩。它趴在地上,用下体蹭在柔软的垫子上。
欲望逐渐抬头,可宋言霆并不想让宠物好过。
沈怀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手脚并用,爬到了主人的身前。
仿佛催眠一样,他做出宠物的行径,用头蹭了蹭男人的头,轻声:“主人。”
“怎么,又发骚了?”
还来不及做出男人要求的迎接姿势,沈怀就被男人踢到在地。
“发情期到了?想被拉去配种?”
沈怀惊恐地摇着头,一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为了不迎来更多地惩罚,沈怀低下头,轻吻着男人的皮鞋,热气透过鞋面传递到他的脸颊,迅速渗透到所有皮肤上。
“听话,”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似乎是奖励的语气。
“蹭出来吧,接下来几天你就没有射精的机会了。”
“沈怀,我并不想完全摧毁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