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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慈说完我爱你之后,就用力把柳夷凉抱了起来转圈圈。
等柳夷凉都被转的有点头晕之后才停下,好的,这力气当个转圈小助手也还不错。这傻子,柳夷凉想,他其实可以考虑一下物尽其用,不对,是人尽其用。
吃完午饭,叶舒慈兴致勃勃地为接下来的出行做准备,但是始终缓解不了紧张的情绪。
逛孤山的第一步停在了出门这件事上,叶舒慈说是说的好好的,可是他一迈出折桂园,看到第一个陌生人就忍不住发抖,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尖叫的冲动,因为他怕吓到边上的小柳儿。
他捏着柳夷凉那莲藕一样的胳膊,整个人开始冒冷汗,呼吸也变得非常不均匀,就像家养的那种金贵猫咪的应激反应。
柳夷凉觉得叶舒慈的样子就像精神病发作了一样,有点吓人。偏偏他半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咬着下唇忍受,把那浅粉色的唇瓣都咬的有点苍白了。
柳夷凉这才真正意识到,叶舒慈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可能真的是个无法自控的疯子。
叶舒慈终于忍受不了地蹲坐在地上,他抱着头不停摇晃,尖叫到一半戛然而止,引来过路人的围观,他不停地神经质地碎碎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柳儿我不想吓到你我真的不想的但是我不行我不行我做不到,救救我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行我会死——”
这就是他们说的发疯的叶舒慈吗,比他之前见过的状态还要糟糕。
柳夷凉看着过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叶舒慈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一气之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人:“看什么看!滚!”人群一哄而散。
他仔细看了一下,叶舒慈的眼睛一直睁着,几乎没有过闭眼的动作,这很不正常。
柳夷凉伸手捂住了叶舒慈的眼睛:“别害怕。我带你回家。”
叶舒慈这才稍微安静了一点。
怎么会这么严重,柳夷凉觉得这真的不可以,这么几个月的药喝下来都没太大作用,什么庸医啊。
原本万人簇拥的少年英才,如今连站在人群中都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一手扶着叶舒慈,一手捂着叶舒慈的眼睛,把他重新带回了折桂园。
叶舒慈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平复了情绪,调整了呼吸,他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色几乎可以说是煞白。
柳夷凉握着他半垂在床沿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叶舒慈的手比柳夷凉的大一些,视觉效果还挺缠绵。
一睁开眼,叶舒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他侧身望着柳夷凉,眼泪汪汪的:“我今天是不是很丢脸。”
柳夷凉本来想叹气,但是看到那双泫然欲泣的美目,就把叹气转为了摇头:“没有,你只是生病了。”
叶舒慈的眼睛是单眼皮,有点像狐狸,平时他阳光灿烂、傻乎乎的时候,像只矫健憨傻的俊俏白狐,如今眼泪汪汪的样子,倒是有点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讨饶求抱的感觉。
这可怎么办呢。
柳夷凉给叶舒慈讲了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把他给哄睡了。
对了,蒙住叶舒慈的眼睛说不定可以。
之后他出门去卖布料的店里问有没有黑色的布料,那掌柜就给他推荐了普通的黑布、黑色的绸缎和黑色的丝绸,柳夷凉掏出今儿收到的红包钱,先给叶舒慈买了最普通的、遮光效果也最好的黑布。如果有用,之后可以试试其他更贵的布料。
买回去之后他仔细用剪刀给叶舒慈裁剪成布条,但愿能有用。
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他建议叶舒慈试试这些蒙眼布:“舒慈,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出门。”
叶舒慈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他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同意了。
饭后,柳夷凉给叶舒慈系上了黑布,然后牵着他的手试了试出门,黄昏屋外依旧有人在来来往往地走动,但是叶舒慈这次没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反而在门前那条路上试着自己走动了一会儿,有人和他擦肩而过,他除了稍微颤了颤肩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无法自控。
真的有效果。
柳夷凉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走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叶舒慈的腰身,把脸蛋贴在身上:“舒慈别怕。”
叶舒慈按住了柳夷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应和:“嗯,不怕。”
柳夷凉又转为牵着叶舒慈的手,带着他去孤山。
九月初九夜晚,上弦月高悬天际,也有其他饭后的人在孤山这边散步。
叶舒慈眼蒙黑布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觉得很安心,小柳儿在给他带路。
他慢慢地走,一边听着过路人的声音、判断他们的位置。
大概来回走了一个时辰,他差不多能够摸清孤山的路径了。
夜深了,孤山的人烟逐渐散去,在下斜坡的路上,叶舒慈定住了脚步,柳夷凉回头看他。
“小柳儿别动。”叶舒慈走上前,摸索着走到柳夷凉
', ' ')('下面的那一层台阶,和他面对面站立,眼睛上的黑布没有摘下,然后他捧住了柳夷凉圆乎乎的脸蛋,仰起头去亲他,亲着亲着就改为了搂腰。
九月初九重阳节,他们在孤山的月光下接吻,这漫长的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柳夷凉一有时间就带着叶舒慈蒙上眼睛后出门,顺便给他讲讲自己见到的沿途景色,这么几个月下来,叶舒慈就凭着他那过人的记忆力把西湖及其周边景点的路径全部记完了,有时候甚至还能给柳夷凉带路,即使他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要叶舒慈甘愿记忆这些可不容易,柳夷凉只能奖励他每个月可以多几次床事,叶舒慈倒好,那多出来的几次房事,他在床上用自己蒙眼的布去遮柳夷凉的眼睛,然后舔来舔去的,每次都弄得柳夷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叫得也越来越浪荡。
柳夷凉越来越能够享受和叶舒慈的房事了,每次他主动勾引叶舒慈,比如隔着衣服把肉乎乎的脚踩在叶舒慈的那根大屌上揉啊揉,勾得这小傻子叶舒慈眼神有点变暗地靠近他,就跟背着叶菰初偷情一样,说实话,真的有点刺激。
叶菰初深爱的叶舒慈却和他柳夷凉水乳交融,连肉棒都经常沾满了他的淫水,在他花穴里一股一股地射精,还把龟头使劲往肉逼的最里面插,不仅卵蛋紧紧贴着花唇摩挲不止,被他的淫水打湿,那粗长的肉棒还因为和他的一次次抽插交合而变得颜色渐深,由粉色变成深粉。叶舒慈的嘴长得那么好看,和叶菰初接过吻,却既舔了他柳夷凉的奶也舔了他的阴蒂和花穴。叶菰初要是看到叶舒慈在他身上因为操逼而舒爽、因为肉棒在他体内高潮而颤抖的样子,不晓得会作何感想?
不知不觉就到了叶舒慈变傻的第一年的除夕,叶舒慈跟着柳夷凉回他爹娘家过年,因为叶舒慈的爹娘听说叶舒慈最近好了一些,就想见见叶舒慈,这个他们最为疼爱的小儿子,可是他们平时生意忙,没有空,到了过年的时候,也是忙到除夕才有闲暇。
他们见到蒙着眼睛的叶舒慈都有点意外,柳夷凉只好解释说叶舒慈没有变成瞎子。
叶舒慈连连点头:“嗯呢,舒慈不是瞎子。蒙眼睛舒慈就不怕出门了,也不怕见爹爹娘亲了。”
叶舒慈爹娘哭笑不得,听这语气和称谓,和着依旧是个傻子。算了算了,傻人有傻福,蒙眼睛就蒙着吧,只要叶舒慈不要突然发疯就行,不然他们夫妻俩大过年的又该伤心了:“夷凉啊,辛苦你照顾舒慈了。”他们夫妻俩并不怪柳夷凉,已经发生的事情,怨恨解决不了什么。
在放烟花的时候,柳夷凉找了个僻静的假山,摘了叶舒慈的蒙眼布,带他看烟花,叶舒慈坐在假山上,眼睛亮亮的,他看了一会儿就低头亲一下柳夷凉的嘴,看了一会就又低头亲了一下柳夷凉的嘴。
柳夷凉的嘴唇比较饱满,虽然也有点薄,但是很好亲,叶舒慈觉得是软软甜甜的感觉,他的小柳儿浑身都很软,也很香。
柳夷凉对这万家烟火没有特别多的感触,南北方似乎没有差别,每年都一样,他环顾四周,结果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柳夷凉竟然在叶舒慈家见到了叶菰初,他站在不远处漫天的烟火下,有些冷淡地望着天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叶菰初的视线和他对上。片刻就错开,落在了叶舒慈身上,偏偏叶舒慈毫无察觉。
叶菰初居然也会回家过年啊,他想。因为以往过年的时候,柳夷凉都是跟着爹娘回淮北老家的,所以他其实不太清楚,叶菰初和叶舒慈的每一年除夕都是在叶舒慈家一块儿过的,因为叶舒慈爹娘就喜欢除夕摆年酒。今年自然也不会例外。
柳夷凉带着叶舒慈跳下假山,拉着叶舒慈的手走了过去,叶舒慈一见到叶菰初就开始害怕了,柳夷凉不得不又蒙住了叶舒慈的眼睛,然后他朝着叶菰初走过去,强行把叶舒慈的手和叶菰初的手扣在了一起,叶舒慈疑惑地转向他。
柳夷凉问:“现在害怕吗?”
叶舒慈答:“舒慈不怕。”
柳夷凉继续说:“不怕就和他说说话,他是你表哥。”
叶舒慈乖乖地点头:“好的啦。”不过他还是觉得和这个陌生人紧扣十指有点奇怪。
他又转身对叶菰初说:“菰初哥——义兄,叶大哥,见谅,叶舒慈他现在蒙着眼睛才比较正常。我先走了,你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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