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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叶菰初拿到了一把钥匙,是柳夷凉给他配的房门钥匙。
他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接过去了。
他拎着这把崭新的钥匙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桃形荷包里。
这把钥匙在一个月之后就被他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着。
柳夷凉就没给他再配,只是每次出门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叶菰初枕边,偶尔会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提醒他出去记得锁门。
毕竟屋子里多了几百两,门还是得锁上的。
虽然叶菰初发现,自己随便写点字、信口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承诺,就撩得动柳夷凉,但他一下子还是不太迈得过那个坎,柳夷凉看上去并不介意跟他发生些什么,叶菰初自己却总觉得有些不应该,心里那么想,身体还是挺诚实地对他“上下其手”,撩得两个人经常来火。
柳夷凉十一月的月事结束后他俩经常亲亲抱抱,不过叶菰初还是没做到最后。
叶菰初想,自己留在这无非就几个目的。
其一,他暂时不想回伤心地,而此处正好有温柔乡,他承认心底可耻的、旺盛的欲望,和别人他是一直都不愿意的,姬清苡拉着他去喝花酒,他也不会做什么逾矩的事情,因为这样意味着对叶舒慈的背叛。和柳夷凉做就没有这种心理压力,他反正都和他有过身体关系了,再多来几次也没什么,柳夷凉身体肉呼呼的,还都是软肉,摸着很舒服,抱着睡尤其助眠,自己又不吃亏。对了,最近似乎是因为锻造武器的缘故,柳夷凉身上的肉摸着不像以前那么绵软,反而柔韧了一些。
其二,这事不但可以让叶舒慈认清柳夷凉的真面目,还可以让柳夷凉近期不再和叶舒慈联系,岭南到杭州,寄信还是很快的,如果柳夷凉不在自己身边,那他很有可能与叶舒慈保持信件来往。叶菰初不容许这件事发生,他看不住叶舒慈,但是可以看住柳夷凉。等叶舒慈想通了就行。
其三,自然就是七蝉蛊了,至少等叶舒慈回心转意期间,他都可以通过柳夷凉来平息体内的蛊虫。
还有一件要紧事,那就是,叶菰初并不想一直说不了话,他要医好自己的嗓子才行,他可不能一辈子都失声。不过自己当个哑巴,似乎还挺能取悦柳夷凉的。
十二月初的时候,他们俩终于做了一回,还是柳夷凉主动勾引的他。
叶菰初正坐在那里写字呢,柳夷凉回来看到他灯火下的侧脸,就一下子色欲熏心了,他走过去,腿一跨,面对面坐在了叶菰初的大腿上,捧着脸就开始亲,下身还慢慢地扭动着,隔着衣服蹭那硬物。
叶菰初放下了手里的笔,也不管那笔墨晕染开来,他等会儿重新写就是了。
他伸手揽着柳夷凉的腰,和他吻了一会儿。
两人分开了些许,叶菰初便指了指书桌,又摸了一把柳夷凉的屁股,再把他的腰带解开了。
柳夷凉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伸手在桌边的小抽屉摸了一会儿,摸出一盒用了一半的鱼鳔,他还是准备给叶菰初的肉棒套个鱼鳔再做,他坐在叶菰初腿上,低头弄了一会儿,叶菰初看他的动作那么熟练,简直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觉得有些不愉快,他没用过这个东西,柳夷凉看着倒是很熟悉用法,连尺寸都买的刚好。
之后他们俩便换了个姿势,在房间里的那个木质的书桌上,柳夷凉撑着桌面,下半身光溜溜的,叶菰初还没试过从后面进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地方,稍微抠了一会儿穴就湿哒哒的。
其实这盒子里的鱼鳔是叶舒慈剩下来的......当然,柳夷凉肯定不会开门见山地说,多扫兴啊。叶菰初用起来正好,那不是挺好的,省钱了。
柳夷凉努力把臀部翘起来一些,好让那软穴能够更好地接纳肉棒,没想到叶菰初的手指沾了一点花穴里的浪水,就往那紧闭的后穴钻。
柳夷凉绷紧了身子,惊慌地回头:“你做什么?”这一紧张那后穴更是紧窄,叶菰初的拿了边上护肤的软膏,沾了一点,继续在里面开拓,那紧致的甬道逐渐软化,张开了一个嫩红的小口。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柳夷凉的屁股,用手指在上面一笔一划写:分桃。干你。
怎么屁股随便打打就红润润的。
柳夷凉似乎不太想用后面的小洞,叶菰初并不太在乎他怎么想,他只想试试而已。
叶菰初先将肉棒对准花穴,慢慢插到了底,听见柳夷凉满足的叹息,他快速地再里面捣弄了百来下,把那敏感的花穴插弄得高潮迭起,是多久没做了,怎么随便插插都爽成这样,水多的要命。
而后他把沾满了淫液的性器从那不停流水的浪穴中拔了出来,抵上那湿润的后穴。察觉到柳夷凉想躲,他扣着柳夷凉的腰身把他拉了回来,坚挺的肉棒插入了那湿滑的后穴,将那狭窄的甬道缓缓撑开,直到囊袋拍在了那圆润的臀部。
好紧。叶菰初借着那淫液不断地在后穴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柳夷凉本来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叶菰初挺动不止的肉棒很快把他的后穴肏弄出了异于花穴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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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阵阵收缩,他浑身酥软地倒在桌面上:“嗯......啊......快些......”
叶菰初在后穴里操弄了不知多久,他见柳夷凉脸上透着情色的红,眼中也一片湿润,像是快要到顶点了。
栖霞洞那一回他没有看到柳夷凉的神情,七蝉蛊那几日的印象,或许是刻意回避的缘故,有些模糊,如今倒是十分明晰,和他想象中一样,柳夷凉高潮的样子,很漂亮。
柳夷凉的脸圆圆的,显得年幼,像是只有十七岁一样,叶菰初觉得自己好像在搞十七岁的人,这么一想就有种特殊的兴奋感,肉棒都更硬挺了一些。
他扣着柳夷凉的腰让他起身,又勾住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这给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柳夷凉连耳朵都羞红了一片。
他仰头半靠在叶菰初的肩上,又轻微摇了摇头,软声说道:“不要......”嘴上说着不要,穴倒是越夹越紧了。
叶菰初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干了几十下,柳夷凉的后穴便抽搐着高潮了,与此同时,止不住的尿意汹涌而来,书桌上叶菰初写的那几张字都被浸湿了。
柳夷凉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彻底底,连身上都红透了,他闭着眼,偏过头去,不想让叶菰初看到自己。
叶菰初觉得他这掩耳盗铃的行为有些可爱,他不会是第一次被操得尿出来吧。
叶菰初维持着这个姿势去床前水盆处沾了清水给他擦了擦,又把柳夷凉放到了床上,让他跪趴在那。肉棒依旧插在后穴,叶菰初继续在那软滑的后穴挺动了百来下,才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了。
他见柳夷凉一副失神的模样,几乎连脚趾都泛着粉红,便在他柔软的背上写道:射哪。
柳夷凉腰身轻微扭了扭,拉着叶菰初的手去摸自己汁水淋漓的花穴,很短的一句话说的又酥软又甜腻:“这儿,射这里。”
叶菰初忍不住低头在他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才把肉棒从后穴中拔了出来,而后摘了鱼鳔,在那湿软无比的花穴中一插到底,畅快地射精了。
做完后柳夷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蛋上的薄红还没褪去,叶菰初侧着身子看了他一会儿,他们俩从小就认识。
柳夷凉他娘亲说,柳夷凉出生不久后,叶菰初还会爬到柳夷凉的摇篮里去跟他一起睡,柳夷凉哭了,叶菰初还把手指当奶嘴塞在柳夷凉的嘴里,可惜长大后他俩就不怎么亲了。叶菰初对这种事情基本是没有任何印象了,只是听到觉得有些好笑,就记住了。
叶菰初突然想到,是不是他们俩二十年前在摇篮里也是这么睡的。
他的心脏莫名跳动得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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