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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那年,是柳夷凉看上去最圆乎的一年,那一年几乎每个和他玩的还不错的,不论男女,都会忍不住来捏几下他的脸蛋,因为手感极佳,十分软嫩。
叶菰初一直都很忙,柳夷凉也不知道他在忙点什么,等到七月初六,柳夷凉生日前夜,叶菰初才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杭州。
他看上去很疲倦,一边走一边把手中的东西扔给在一旁的侍从,头也不回就进了屋子沐浴。
好像并不需要接风洗尘,于是柳夷凉端着饭碗把叶菰初那一份给吃了,很多肥美的螃蟹,吃完还觉得有点饿。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叶伯父家了,一个背影有什么好看的。
叶菰初回来并不是因为柳夷凉的生日,而是因为要和叶舒慈一起过七夕,他们一早就约定好了。
七月初七。
早上,叶菰初看着硬挤进自己和叶舒慈之间的这个义弟,脸色有点挂不住了,但他并没有说话。
叶舒慈心里也不是很开心,不过他还是笑了笑:“真要跟我们一块儿吗。今天晚上我们俩要去酒馆喝酒的。”
“我也会喝的。”柳夷凉立刻回答。
真的就没有人记得他的生辰了吗。
哎。
可能七月初七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七夕乞巧节而已。
叶舒慈实在不好拒绝,于是只好说道:“好,我们先去法喜寺求个姻缘吧。夷凉弟弟啊,你认得路吗,认得就在前面带路行吗。”
“认得。”
柳夷凉说完就跑前面去了,叶舒慈拉着叶菰初的手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柳夷凉回头的时候就松开手。
叶菰初被叶舒慈这副做贼的样子逗笑了,怎么,他们俩是多见不得人。
叶菰初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他只是陪着叶舒慈过来玩玩,也没在那棵姻缘树上挂什么东西。
柳夷凉听完那边人的忽悠,倒是掏钱买了那什么红符挂上了。
柳夷凉挂完还在那边说了好一段时间的话,自言自语有点傻。
三人离开寺庙之前,叶菰初借口有事离开了一会儿,果然,那红色的符上写着“柳夷凉”和“叶菰初”,柳夷凉的字迹很好认,跟他这个人一样,有点圆润,不出所料。叶菰初把那红符摘下来,随手用寺庙里燃着的蜡烛点燃,扔进了鼎炉里。
他一回头,却发现柳夷凉站在身后不远处。
看上去没发现什么。
之后便是去游山玩水逛逛西湖。
晚上去酒馆喝酒,叶菰初酒量很好,所以怎么喝都很清醒,叶舒慈和柳夷凉倒是玩玩行酒令把对方喝得烂醉如泥。
柳夷凉不太会喝,所以喝了多少下去自己心里也没什么数。
柳夷凉喝得脸上红红的,他突然问叶菰初:“想不想捏捏我的脸?”
叶菰初没什么兴趣,柳夷凉拉着叶菰初的手就往脸上凑,叶菰初才勉为其难捏了捏,手感很好,那么圆也不是白长的肉。
不过叶菰初还是说道:“你这也太胖了。”
柳夷凉半醉半醒之间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他觉得自己只是圆了一点,并不是很胖。
他还没来得及辩驳几句,就醉倒在了桌上。
叶菰初扶着俩人去开了两间房,他先把柳夷凉放在其中一间,又扶着叶舒慈去隔壁了。
夜深了,两人都只穿了单衣,叶菰初低头在叶舒慈唇上亲了一下,就躺下准备睡了。他并不打算乘人之危定个上下。
过了半晌,柳夷凉居然推门进来了,叶菰初坐起身来,见柳夷凉扶着脑袋,看上去还是醉醺醺的。
可能是起夜走错房间了?
叶菰初见柳夷凉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赶紧起来把柳夷凉扶回了隔壁间。
柳夷凉也只穿了单衣,不过他好像没穿裤子,哦,穿了亵裤。
叶菰初合上门,扶着柳夷凉走到床边,柳夷凉搂着叶菰初便往下一倒。
两人的姿势有些糟糕,叶菰初正想起身,却被柳夷凉缠着滚了一圈,这一滚,叶菰初就被柳夷凉压在了下面。
柳夷凉骑在叶菰初腰上,他的大腿肉呼呼的,叶菰初的手恰好摸到,就揉搓了一会儿,发觉手感也很好,他有些心猿意马,便伸手在那一圈大腿软肉上挼了个够。
被叶菰初揉了一会儿,柳夷凉便睡着了。
叶菰初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酒量太好也不是好事,比如说,现在他竟然能起反应,不合理,但合情,他承认自己喜欢这种触感。确认柳夷凉睡着了,叶菰初便又转换了俩人的姿势,把柳夷凉压在了下面。
叶菰初看了一会儿柳夷凉,便利落地脱了亵裤,下身的肉棒充血挺立了起来,在柳夷凉腿上慢慢地磨至坚挺。柳夷凉的亵裤倒是不用脱,自己帮他把腿并拢就可以了。
叶菰初早就想试试这种,可是叶舒慈不配合,反倒要求他居下。
叶菰初把柳夷凉的亵裤往上推到腿根,就慢慢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那柔软的腿缝中,柳夷凉在睡梦中不知道受
', ' ')('了睡梦刺激,夹紧了腿,叶菰初随即加快了在那软缝之间的抽插。
那肉棒隔着亵裤磨着柳夷凉还没开苞的雌穴,耸动的肉柱把亵裤的柔软布料往前挤压,被花穴里淌出的黏液打湿。
屋内只有叶菰初的喘息声,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快要到高潮了,叶菰初情动之下扯下了柳夷凉的亵裤,把精液全部射在了柳夷凉的阴部。
黑暗之中,他并没有注意到柳夷凉下体的双性构造,趴在柳夷凉身上,射完之后的阳具也贴着柳夷凉的两片花唇。他磨了一会儿,只感觉出柳夷凉并不是很大。
柳夷凉喜欢他,呵,要是知道他叶菰初是这么一个天性下流的人,柳夷凉还会喜欢他吗。
他并不是柳夷凉想象之中的那个好哥哥。
叶菰初回味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便给柳夷凉提上了亵裤,就当柳夷凉自己梦遗了吧。
次日,日上三竿。
柳夷凉看着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有些惊慌,他非常疑惑发生了什么,怎么腿间还有点红彤彤的。
叶舒慈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喊他起床,他昨天睡得挺饱的,宿醉还精神气很足。他见柳夷凉低头看着裤裆,愁眉苦脸的,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夷凉弟弟,怎么,你梦遗了吗,没事,大家都是男人,早上这样很正常啊,别害羞。”
柳夷凉脸上涨得通红:“我没有。”
“你知道什么叫梦遗吗?”叶舒慈慢悠悠地走近,“就是说你可能昨晚做了个春梦,梦着梦着就来感觉了,明白?”说着就伸手在柳夷凉脸上捏了一把。
“我知道!”柳夷凉提高了语调来掩盖自己并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的窘况。
叶舒慈哈哈大笑,笑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送了一盆温水和一块帕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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