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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夷凉礼貌性地叫了一声叶伯父,就想绕过他们离开,走之前他又回去掀开帘帐看了一眼虞清蔚。
却见虞清蔚温温柔柔地和他点了点头,即使一丝不挂,眼中仍然毫无惧色,从容不迫:“别怕。先走吧。下次见。青色的鸽子是我养的,有信记得收哦~”
叶世钦叫住了柳夷凉,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被虞清蔚阻止了。
他笑了笑,怎么虞清蔚碰到什么事都处变不惊呢,连叶世钦的话都敢打断,虞清蔚又起了另一个话题,一边穿衣服,一边和叶世钦聊了起来。
走出门一段时间后,他又想到了柳宛儿的模样,莫非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姑姑,不然怎么会和自己长得那么相似,如果真的是姑姑,得写信告诉爹娘。要不等下次再问问虞清蔚。
他想回去找叶璟,至少得商量一下明天怎么配合,毕竟比赛的名单已经出来了,可以见招拆招。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步子却迟迟没有迈出,他在虞清蔚这处住所找了一个凉亭坐着,脑海中浮起刚才经历的一幕幕,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淫乱。竟然和宋之禾......算了,反正宋之禾并不介意,他看上去太听虞清蔚的话了,就这样吧。
柳夷凉觉得,就虞清蔚对宋之禾的态度,宋之禾都能欣然接受一切,也难怪他能一直跟着虞清蔚。这叫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人就是贱。
这湖边比较隐蔽,边上的假山刚才还没有人呢,现在竟然有了一些动静,柳夷凉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听。
“散秋殊,你做什么。”
“沉戈......你不愿意跟我走吗。”这声音柔柔淡淡,听着勾人又委屈。这人说汉话说得并不熟练,所以听着甚至有一些搞笑。唯有那一句“沉戈”说得十分标准,没有任何西域口音。
“走什么。”
“双宿双飞,江城,离岭南那么远,我们,往西域走,没人会认得。”他说得磕磕绊绊,仿佛是用尽了自己的词汇量。
“西酒在一日,我就不会跟你走。”
“陆西酒有什么好?你图他什么?他都给姬清苡生过孩子了,他床上怎么能满足你。那个孩子长得还不像陆西酒,像姬清苡,你真的容得下这粒沙子?”柳夷凉一惊,怎么这人一激动就口音正常了很多,还说得和连珠炮一样了。
“你别提他。绒绒她只是西酒的孩子。”
“师沉戈!我看你是疯了!改了名字就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我没有忘记,我反悔了。对不起。”师沉戈说完就走了。
散秋殊走上前去握着他的手,像是要挽留,可是师沉戈还是掰开他的手离开了。
散秋殊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眼中有些空洞,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师沉戈会喜欢上陆西酒那个贱人。扪心自问,同为西域人,他觉得陆西酒并没有自己长得漂亮,陆西酒的长相,是与中原人更相似的模样,五官柔钝一些,他只是汉话说的更好,而且对谁都很温柔体贴,仅此而已。
他以为师沉戈到府中是为了带自己离开,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念旧情。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出来。”
柳夷凉脚步一乱,但是还是迟疑着没挪动位置。
幸好,有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衫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懒洋洋地抱着散秋殊。散秋殊的手垂落在两侧,那人就以禁锢的姿态抱着他,语中带笑:“我都跟你说了,沉戈不愿意的。他现在喜欢陆西酒喜欢的要命啊。你看他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秋殊,秋殊,你输了,让我做。明天很忙,没时间了。”
散秋殊转了个身,就变了一副姿态,他掀开男人的衣摆,去摸他的裤子,手感有些熟悉,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下意识说了句“你今天裤子好紧”,发觉是开裆的之后,他更觉得不对劲了。
男人也伸手去摸他:“我没带够,懒得去买了,是你的裤子,算大了的。嗯啊,你怎么也穿开裆的,真骚。知道自己会输啊。别那么用力,鸡巴要是被你掐软了,怎么让你爽啊。”
男人的中指在散秋殊身下的雌穴里搅弄,呵,他的长子就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可惜散秋殊生这个孩子生的就稀里糊涂的,也根本不愿意认这个孩子,所以他就让阿易抚养了。
他当初可太想让阿易给他生个孩子了,那会是他第一个孩子,可是连宿三个月都没动静,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当初散秋殊是他府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西域美人,陆西酒现在也比不过他,可惜这美人脾气太差,丝毫没有因为寄人篱下而识趣一些,又要他的庇佑,又要冰清玉洁,那怎么可能。
他倒是没有勉强他,散秋殊最信任的那个侍卫却给他下药想强迫他,不过没得逞。
他记得那天自己在阿易那里沐浴,大晚上的,散秋殊全身是血地跑到他们那说是要侍寝。阿易看了一眼就上去给散秋殊脱衣服,那件衣服都是血腥味,实在是不太合适。阿易还吩咐人去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慢吞
', ' ')('吞地沐浴,阿易倒是很乖地给散秋殊擦起了身子,从上到下都擦拭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的。擦完,阿易伺候他出浴更衣,又低声在他耳边说:“是春药。秋殊他那里都是水......”说完他脸上一红,他自己是双性的身体,但是他没有仔细看过其他的,秋殊的逼因为药性变得粉粉软软的,挺起的肉棒也是粉粉的,他擦的时候也有点害羞。
说实话,他对趁人之危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那天先好好疼爱了一下阿易,散秋殊蜷缩在床内侧,听他们欢好的声音,咬得下唇都是血痕,最后还是忍不住来摸他们的交合处,说出的汉话和平日一样不太标准:“什么,时候,轮到我。”
要知道,散秋殊平日里都对他冷冷淡淡的,根本不待见他,久而久之他也觉得没必要强人所难,反正他最喜欢的还是温柔的阿易,即使阿易是最不像那人的。
这副求欢的姿态和绯红的眼角,简直令人血脉贲张。他的手指因为碰到了交合处男人濡湿的耻毛而轻轻一缩,又有些懵懂地摸了摸阿易身下软软地夹着屌的花唇。
插在阿易穴里的粗黑肉棒一下子又挺立了几分,阿易催促他快一些,男人的精壮腰身继续挺动,他扭头看了一眼散秋殊:“自己躺好,想让我操哪里就把哪里掰开。”
散秋殊听话地躺着,手伸下去分开两瓣花唇,男人伸手包裹住那湿软嫩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抠弄。
阿易的花穴很快就被肉棒插弄到了高潮,散秋殊的嫩穴也喷出了一股水。
阿易高潮后,男人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继续顶弄,而是在阿易的花穴酥酥软软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转而压到了散秋殊身上,汁水淋漓的粗硬肉棒对准那翕张的粉嫩小肉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散秋殊短促地叫了一声,闭上眼不想看身下浪荡的样子。
阿易侧身看着散秋殊,凑过去吻他额角的汗:“秋殊,睁眼看一下,不然世子他不会动的,这样不舒服。”
散秋殊沉默了片刻,才咬牙切齿道:“姬清苡。”他说的汉话含混,也可能他根本不愿意学这个名字的念法。
“嗯啊,阿易说的对。”姬清苡伸手在散秋殊的胸口揉了揉,“西域人都这么白么。”
雌穴被撑得又酸又胀,夹紧了那粗壮的阳物。
散秋殊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是淡淡的蓝色,此时布满陌生的情欲。
入目便是淫靡不堪的景象,刚才插在别人穴里耸动的粗硬肉棒把他身下的花穴完全填满,见他睁开眼,姬清苡便挺动腰身用力插弄了起来,两人交合之处啪啪作响,水声不断。粗硬的耻毛被花穴濡湿,紧贴着嫩红的小穴进进出出,把那初尝肉棒滋味的处穴磨得酸软酥麻。
“不......不要......嗯......”散秋殊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雌穴不断吞吐着男人的粗屌,他低声呻吟着,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学会了用力紧缩花穴来让自己更加舒服。
姬清苡对散秋殊并没有任何怜惜,动作比较粗暴,直把那孽根往最深处捣,那柔嫩的宫口也被顶弄得又痛又爽,彻底被肏开了。
原来只顾着自己爽还是挺好的体验,姬清苡看散秋殊那样子,感觉自己再怎么粗暴都能让这人舒服。
顶着散秋殊的宫口射精之后,姬清苡没急着拔出来,他压在散秋殊身上亲了亲他的眼睛,看到散秋殊被操弄得连续潮吹之后漂亮的蓝眼睛,他笑了笑:“原来三儿你是个骚货。”
没想到就这一回,散秋殊都能怀上,期间散秋殊不喜欢吃东西,所以孩子很小,到七个月的时候他都十分粗心,没有意识到,只知道自己胖了,穿一点遮丑的衣服,那天给小五去摘柿子,不小心摔了一下,早产了。孩子生命力十分顽强,顶着散秋殊生产时不停的诅咒还是活下来了。
“姬清、苡,快点。”散秋殊现在叫姬清苡的名字更加清楚一些,至少知道吐字明确,后面俩字不能连读了。
姬清苡的手在散秋殊的大腿内侧摸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地拍着那里的嫩肉,啪啪的声响有些淫荡:“三三,想不想我狠狠地肏你的逼。”
“想的。”散秋殊应了一声。
柳夷凉听了半天,只有亲吻的水声、交合的啪啪声和男人的低声喘息,散秋殊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呻吟了几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姬清苡就提裤子走人了。
柳夷凉偷偷看了一眼,散秋殊垫着衣服坐在原地,看着怪可怜的。
他叹了口气,准备走了,散秋殊却叫住了他:“谁。别走。”
柳夷凉思索再三,转头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扶、扶窝一下。”口音又变得有些奇怪。
柳夷凉想着还是帮一下他吧,不然这也不是个事。那个姬清苡也太不是人了。
他就顺着散秋殊的指路,把他扶了回去。
散秋殊下身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姬清苡全部射在了里面,柳夷凉看着他穿了件单衣躺在床上道谢,也不准备盖被子,那花穴还是承欢过后的淫靡样子。
', ' ')('他又觉得这实在是有些惨,于是他出去找了点温水,用帕子给散秋殊擦了擦花穴上面黏糊糊的淫水和精液,帕子很薄,他能感觉到散秋殊的虽然被肏弄得红肿,但花唇还是软软的,还因为他的碰触流水了。
“秋殊,师沉戈他怎么样,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门被推开,叶舒慈欢脱地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柳夷凉给散秋殊擦拭花穴的景象,他震惊得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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