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的威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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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南被她拉进怀里边公主抱,不安的颤抖更甚。放完狠话的宁北似乎恢复了那份温柔,一言不发地把她放到浴池里边,调节起了水浴的温度。

温热的水打在她布满淫液的下体上,酥酥麻麻的,似乎在一点一滴抹去今晚的痕迹。

宁北没有开排气扇,空气里边自然而然地又飘起了温热的水蒸汽。趁着这个人帮她清洗下体的功夫,瑟缩着的阮知南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宁北的侧脸。——她看起来温柔又专注,如果不是她们赤裸的身体告诉阮知南一切不是梦境,她大概也会认为眼前的人是个温柔的alpha。

雾气弥蒙,阮知南逐渐看不清宁北的脸。在这样“略显安全”的环境下,她微微闭上了眼睛,竟然在这样极度狼狈,极度疲惫的状态下边睡了过去。

阮知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阳光透过宁北房间的窗帘照射到她的脸颊上,吓得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跳起来。

按照房间的陈设,这的确是宁北的房间。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新的睡衣,而宁北的床也换了一套新的被褥和枕头。

新的睡衣下边掩藏着一道又一道的欢爱痕迹,阮知南再次摆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自己腰部的剧烈酸痛。

一切真的不是梦境。也就是说,她真的在这张床上被她看起来温柔善良的宁小姐,她名义上“老公”的亲妹妹宁北,给强上了。

她醒的不巧,还没发几秒钟的楞,大恶魔宁北就端着一盘蛋糕走了进来,整个人的气质十分柔和,像是吩咐自己钟爱的妻子,“保姆在做中餐,我做了一些甜点给你垫垫肚子,你先去洗漱,吃点蛋糕垫垫肚子。”一举一动张弛有度,像个体贴妻子的绅士。

阮知南呆呆地坐在床上,楞楞地看着这样的宁北,辱骂的句子终究还是没有弹出来。她不能,也不敢。

“怎么了,亲爱的嫂子?”宁北偏头看了她一眼,镜片反射出一丝光芒,看得阮知南不寒而栗。

她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蹦起来,跑进一旁的洗手间,宁北果然为她准备了一副新的洗漱用具。

等她擦完脸从洗手间走出来,便直直撞上了宁北的胸脯,险些进到她的怀里。浓郁的小苍兰香气进到了她的鼻腔,她的下体甚至条件反射性地隐隐疼痛起来。

宁北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她的面前,偏偏她还不敢推开。

她的手里边拿着一盒绿色药膏,阮知南堪堪瞟到上面的“body”一词。

“把你下半身的裤子都脱了。”眼前的少女站在她面前,气定神闲地指挥她。

阮知南在心中狂乱挣扎着……昨晚她才被宁北那样激烈的强上过,今天如果她在再这样出手,那自己的花穴非让她玩坏不可……可要是她不主动脱掉,那宁北一定会自己亲自动手来剥……说不定动作还会更加不留情面更加粗暴……

阮知南明明不是爱哭的性格,可来到宁家之后,眼泪却像失去了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想往外涌。她忍住泪意,深深地看了宁北一眼,咬着下唇,满怀屈辱地对着她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她被推倒在床上,宁北却没有急着压过来。对方冰凉的手指触及到了她最隐私的部位,但却没有探进来的想法。阮知南弓起身子,悄悄睁开眼睛,却发现宁北正一手拿着膏药,一边盯着她的花穴口,往上边涂抹着白色的软膏。

好心情的宁北语调平静地向她解释,“昨晚做的太厉害了,嫂子的穴口都被弄红了,涂点药给你修补一下。”一本正经地说着如此下流的句子,偏偏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如常,像个衣冠禽兽。

阮知南先是为自己误解了她的想法而感到羞耻,而后又因为对方下流的话语而感受到一丝恼怒,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

“宁北……”她脆弱地喊了眼前的少女一声……换来对方温柔的眼神。

“怎么了?”对方眼神里面满盈的温柔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阮知南又记起她昨天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砸落到自己身上的语句,所有的欲言又止又缩了回去。

她现在还保持着非常危险的姿势对着对方张开了双腿。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和对方的注视,她的腿间还流出了几丝透明的液体。阮知南羞愤欲死,把头死死地低下去,心里暗自感叹自己这副不争气的omege身体。

宁北竟然意外地没有嘲笑她,只是用手抽了几张书桌上的餐巾纸,一下一下地替她擦过,又细心地重新为她上药。可这样的动作反而让阮知南心中的羞愤更甚。

“要不要先吃蛋糕垫垫肚子。”她昨晚被宁晋气得没吃几口东西,又被宁北折腾到了后半夜昏睡过去,胃里空空的,胃酸翻江倒海。

阮知南不想吃这份“嗟来之食”,可架不住宁北端着盘子温温柔柔地把蛋糕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她心中的难过和羞耻不断翻涌着,发达的泪腺又犯了难,一勺蛋糕混着她的眼泪到了嘴里,又甜又咸,烫得她心里难受。

宁北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轻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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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把桌上摆着的一包纸都递给她,声音也变回了她应有的冰冷:“吃完蛋糕,整理好你自己,出来吃午餐。不要让大家等你太久。”

阮知南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瑟缩了一下身体,心尖盈满了绝望。她弄不懂这个“大家”是否包括了宁晋,但如果他在场,一定会闻到她身上强烈的小苍兰香气,他一定会知道宁北和她做过,甚至还标记了她。……如果这一切传到宁家或者阮家的耳朵里……那她……

感知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困境,阮知南更加强烈地抽泣起来。

宁北并未走远,在门边徘徊了一阵,就不耐烦地敲了敲木质的大门,让它发出清脆的声音,“好了吗?嫂子?”

阮知南被她敲门的声音吓得不轻,可是身体却先一步遵从了她的命令,从床上站了起来,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宁北温热的手掌牵住了她转凉的手,想到即将面对的场景,阮知南有些抗拒地微微闭上了眼睛……转念,她又自暴自弃地想着……好像宁北说的也没错,被宁晋标记也是痛苦,现在至少有一个alpha愿意和她承受一些痛苦……

……不……不应该是这样……宁北强占她也是不可以的……

她奋力把刚刚的想法从脑海里边甩掉,睁开眼,看到了摆满丰盛午餐的长桌,以及空无一人的座椅……

阮知南心下又惊讶又害怕,不自觉地抓紧了宁北的掌心,颤抖着问她:“你哥哥呢?”

宁北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悦,甚至看上去有些恼怒。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并不喜欢宁晋却还当着她的面在意宁晋的存在呢?这样想着,宁北松开了阮知南的手。

“他?可能被乱伦的妻子和妹妹气到住进医院里了吧。”宁北的语调冰冷,词句里面的背德感刺得阮知南生疼。

阮知南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用双臂包裹住了自己脆弱的身体。

宁北盯着她,看着对方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恼怒的心情瞬间舒缓了几分。

“他这段时间都不会在这里了,吃饭吧。”短短的一句话却让阮知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再不识趣地问宁北宁晋的去向,也根本不想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又什么时候回来,又或者不回来。但是阮知南清晰地意识到,宁北昨晚说过的话是真的,她会收拾好宁晋,拯救她。可是代价也是真的,她真的要成为宁北的omege,献上她的身体。

宁北切了一块牛排递到她的嘴边,阮知南用湿漉漉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含着眼泪吃下了这块和牛。强烈的背德感在她的脑海里拉扯着她的理智,可伴随着这样的剧痛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她是一只已经掉入了陷阱的兔子,越挣扎得狠,陷阱就收得越狠。

她再次深深地看了宁北一眼,语气里边带了几分乞求和讨好,“一年之后我真的可以回去上学吗?”

宁北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桌上的甜点,抬眸看了她一眼,“当然”。

阮知南不再说话,生怕自己再说什么惹得她不快,低下头嚼起了餐盘里边的东西。原本没有宁晋的饭桌,她该是开心的,现在又因为宁北而心情沉重起来。

宁北喜欢她这种小兔子一般的模样,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昨晚品尝过的味道还浮在面前,她现在又不自觉地生出几分馋来。

可惜今天下午她有两点的课,注定不能尽兴了了,再加上阮知南昨天刚做过,穴口都是红的,不适合再次开发。

“我先去上课了,你慢慢吃。”温文尔雅的少女站起身,穿着白色的衬衫打着花领带,看上去干净又乖巧。

阮知南看着宁北捞起了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心里却不自觉失落起来……

她只年长了宁北三岁……这个时间也曾是她上学的时间……可现在……她的人生变得天翻地覆……

明明她该连带着宁北一起憎恨,可是阮知南心里又不免把这份痛苦归咎到宁晋的身上……都是因为宁晋……她才会失去原有的生活……来到宁家……所以才会被宁北给……

连阮知南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下意识为宁北找理由。

大学生的生活按道理应该称得上一句丰富多彩,可宁北往往都是两点一线。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发呆,上完课放学回来的宁北,踩着晚餐的时间归家。

阮知南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到玄关处,唇边的话欲言又止。宁北的打扮十分青春阳光,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像个放学归家向母亲报道的少女……那她就像……

她又再次在心下唾弃了自己可耻的想法,母亲和女儿,亏自己也想的出来,比现在的关系更为禁忌……

宁北似乎是刚运动过,身上带着几丝汗珠,散发出浓郁的小苍兰香气,熏得阮知南面前一阵眩晕……

她现在的状态太奇怪了,闻到对方的信息素香气就开始不自觉地悸动,后颈的临时标记也突突直跳。

晚餐是中式的,四菜一汤,阮知南没什么胃口,偶尔望着宁北柔和的侧脸发呆。

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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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察觉到了这样的视线,唇角一勾,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她,“吃饭。嫂子看着我干什么,想吃我吗?”

阮知南被她话里边的深意吓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她并不喜欢“嫂子”这个称呼,话语里的背德感似乎在一遍遍提醒她和宁北做过的这种事实。并且,她不能反抗,至少未来的一年之内,只要宁北想,她们也会继续做。

“昨天刚做过,还没恢复。我今天不会再碰你。”看着阮知南这幅害怕的样子,宁北笑了笑,留下这句话转身到了她的书房里。

阮知南又抬头看了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敢置信。宁北,似乎是在体谅她一般……不过也对,她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的alpha……可是……温柔的alpha怎么会对她……

阮知南深觉自己揣测不了宁北的想法,可纵然她心里有一万个疑虑也问不出口。比如说,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呢……

侍者过来收走她面前已经空了的餐盘,阮知南还坐在座位上发呆。

宁北的声音从书房那边再次传出来,“我先去洗澡,在房间等你。”

她又记起一个绝望的事实。从今晚开始,她就要和宁北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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