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菡回以她一个仓促感激的微笑,将碗中豆浆一饮而尽,便提上食盒挥挥手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出了府,他轻车熟路地朝小院子走去,远远看见一位不速之客驶来。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宅院门口,付玉菡心中最后那丝侥幸也破灭了,他低头行礼:“见过世子。”
赵肃衡胳膊支在窗框上,单手托着下巴,打量了他一会。
他本以为付玉菡会想尽办法跟他要房契,却一连四五天都没见到人影,心中反倒像被什么抓挠一般,十分痒痒。
昨天收到盯梢的人汇报说付玉菡一大早就来了院子,亲力亲为地打扫了一整天才离开,心中好奇,便特意一大早来看看。
几天没见,这小脸比之前瘦了一圈,褪去了可爱的婴儿肥,本就昳丽的五官更显精致。
付玉菡见赵肃衡半天没说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却对视上了赵肃衡居高临下的目光。
他稳了稳心神,试探问道:“不知世子何故大驾?”
“付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不是我说过定期会来检查此处有没有金屋藏娇?”
又是这套说辞,付玉菡厌倦了无意义的争辩,直接推开了院门:“世子请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肃衡微微一笑,下了马车,走进院内。
院子之前那些枯叶杂草都已经被收拾干净,真有了几分宜居的样子。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娇气的小公子倒真能一声不吭地做这么多活,赵肃衡颇感意外地回头看了付玉菡一眼。
不想后者此时只低头盯着鞋面,并不关心他的目光停留在哪。
赵肃衡心生一计,坏笑了一下,走上石桥,指着一根石柱突然问到:“这儿怎么没有擦干净?”
付玉菡听他这样说,以为昨天打扫真有疏漏的地方,立刻上前查看,可没看出任何不妥。
他正要转身,却突然被人背对着抱进怀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襟里,揉捏起他的乳头。
“啊……”付玉菡不由惊呼了一声,扶住了面前的石柱。
赵肃衡被逗得一乐:“付公子怕什么?”
付玉菡试图掰开那双拦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却发现自己酸软的手臂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作罢:“这石桥年久失修,不宜久站,世子千金之体,还是小心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就这点高度跳下去,我连脚都崴不了。”赵肃衡嗤笑了一声,反而更往前了一步,付玉菡被他顶着,半个身子都倾斜到了石桥外,立刻闭着眼睛紧紧抱住比腿高不了一点的石柱,不敢松手。
他见刚刚的话对赵肃衡没有作用,便换了说法:“这里周围住的都是些平头百姓,要是被他们撞见世子您青天白日里抱着一个男子,恐对……”
身后人闻言,却是低头叼住他的耳垂,吮吸了一口,制止住了他接下来想讲的话:“本世子最不在乎的,就是名声。”
说罢,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付玉菡的亵裤,握住了身前的花茎,上下撸动起来。
付玉菡纤薄的脊背僵硬了一瞬,呼吸立刻变得短促凌乱。
他先前一直病着,已经好些天没有疏解了。敏感的前段稍微受到刺激,欲望便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这馋物早被付七伺候习惯了,轻轻撩拨便硬挺着吐露出汁液,主动迎合赵肃衡手上的速度小幅抽动。
“世子……嗯啊……”付玉菡心里越想抗拒,身子却越发娇软,全靠胸前的那只手拦着,才不至于从桥上掉下去。
娇嫩的胸乳单薄如同少女刚刚发育,却被手掌肆意揉成不同的形状,敏感的乳头更是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狠狠蹂躏,被玩弄得胀大了一圈。
一汪水眸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让人不禁想更加恶劣地侵犯他,直到这双眼睛只能装下自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肃衡喉头滑动了一下,嗓音低沉喑哑:“低头。”
付玉菡下意识听从了声音,低头看去,顿时血气上涌,耳垂红得几乎沁血。
他丑陋的性器不知流了多少水,将赵肃衡的手背全都淋湿了,而这只手的主人一边用硬挺下身顶弄他的臀缝,一边握着他的阴茎缓缓滑动,动作优雅地像在画工笔画。
“唔……要、嗯!”可能是感官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快感变得更加汹涌,付玉菡腰肢一颤,有了疏解的征兆,却被人用食指堵住了关窍,硬生生遏制住了。
付玉菡难受地呜咽出声,身体晃动得更加离开,试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赵肃衡嗤笑一声,松开放在付玉菡胸前的手。
失重边缘的恐惧令付玉菡无暇顾及身前的欲望,慌乱地抓住赵肃衡的一片衣摆,恨不能将整个身子贴在赵肃衡的身上,期期艾艾地说道:“世、世子,这样会摔下去的……”
赵肃衡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不紧不慢地褪去了他的裤子,露出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被那根滚烫硬挺的性器贯穿的瞬间,付玉菡听见赵肃衡轻声在他耳边说:“第一个规矩,主子先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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