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之后的一段时间,付玉菡依旧会隔三差五出府去小院子里做些事。
有时是打扫屋子,有时是添置两个家具,有时……是同赵肃衡做爱。
“再抬高一点。”赵肃衡轻轻拍了拍付玉菡屁股,细嫩的肌肤早已密密麻麻地印下紫红斑驳的指痕,哪怕只是这样的力道,也足以让他浑身颤抖。
付玉菡咬着唇,塌下腰,努力朝后抬高了臀部,纤细单薄的腰身在半空搭成了一座并不稳固的长桥。
冰凉的玉琀触感沿着他的背脊,一节节地滑向尾骨,最后停留在后穴位置,沿着粉嫩的褶皱一圈一圈打转。
肉穴在被他碰到它的瞬间便吓得紧缩了一下,却因此含住了小半个头部,看着反倒像他主动含纳了它一口一样。
赵肃衡曾有一次兴起时用手指探了探他的后穴,发现只是比起花穴干涩紧张了一些,并未排斥,于是后来每次过来都会随手带些小玩意塞在他的后穴。
像这样用昂贵玉石或者金银做成的玉琀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个了。
一只手从他身前托住了颤抖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捏着玉琀,旋转着将它插进了付玉菡的后穴。
异物感令肠道里的软肉不停地推阻,试图藉此抵挡它的侵犯,可终究是白费了努力。拇指抵着玉琀的根部,微微用了些力气,便彻底将它插了进去。
“呜……”纤细的腰背在玉琀顶端没入的瞬间拱起,付玉菡嘤咛了一声,却又被那只手按着塌下来,将臀部抬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菊穴被完全撑开,一丝缝隙也无。嫩到极致的肉粉紧紧包裹着白色玉石,看着十分诱人。
更精巧的是那玉琀末端镂空雕琢了一节,内含一颗滚圆的玉石珠子,随着付玉菡颤抖的身躯左右晃动。
赵肃衡满意地笑了笑,又往他的佳作上留下一枚“红泥印章”:“玉菡塞玉琀,不错。”
这一巴掌打的不轻,白嫩的臀肉紧绷了一瞬,立刻带着顶端的玉石立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付玉菡的整张脸都红透了,鸵鸟一般埋在胳膊里,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般轻颤,振翅欲飞。
赵肃衡伸出手指,掰开了底下肥美的蚌肉。
饱尝情欲滋润的小穴依旧羞于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用目光注视,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却反倒更像一种无声的引诱。
赵肃衡眸光一暗,挺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备红嫩的小口,一插到底。
太深了……
付玉菡仰着脖颈,如同一只误入陷阱,努力挣扎地白色水鸟:“呃嗯——”
宽大的掌心扶着他的胯骨,开始一下一下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和玉石碰撞的声音相交相融,组成了一曲动听的丝竹乐,让人恍恍不知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玉菡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回过神的时候床榻上的布料没有几块干净的地方了。
他们在烧着炭火的温暖厢房里相拥、交媾、射精,直到炭火渐息,寒冷的空气告知他们冬日的来临。
付玉菡裹在被子里,一边小口喝着备好的避子汤,一边看着赵肃衡起身皱眉穿衣:“冬至了,下次让赵大多取些银丝碳来。”
付玉菡乖巧地点了点头。
真好,赵肃衡像是真的相信了他未来会在这里生活。
付玉菡并不觉得是自己的演技足够好,骗过了赵肃衡,而是赵肃衡比他之前以为的要忙得多。他大多时候只是将他当做疏解性欲的工具,舒服了便离开了,并不会与他温存。
他尝试过更换时间出府,换不同路线出府,或者中间临时回府。赵肃衡当然不是每次都会过来,他从没问过付玉菡下次会什么时候过来,可他来的时候一定是付玉菡在的时候。
付玉菡能隐约感觉到赵肃衡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赵肃衡在派人监视他。
这是他经过反复试探确定下的结论,赵肃衡可能不知道,也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但并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对赵肃衡来说,他只是一个随拿随放的玩物。因此他相信,只要他能离开江东,赵肃衡可能一开始会生气,但不会为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浪费时间精力搜寻。
人在日子充实的时候,总会感到时间过的非常快,从秋末到隆冬,付玉菡没有一天空闲,来不及沉溺什么情绪,便被匆匆推向计划的下一个进程。
某一次试验之后,付玉菡发现对方只是监视他的行踪,却不会特地留意他身边人做了什么,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
那之后的某一天,付老爷突然通知所有人,他将在除夕晚宴上宣布继承人的人选。
付府上下又开始暗潮涌动,只有五房这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还留着几分清静,付玉菡明白,该是时候了。
除夕当天,他同往常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一样醒来,吃饭,规划这一天的行程。
今天晚上付府有场重要的宴席,他自然不可能随意离府。于是他像其他大度的主人一样,给底下的人分发赏银,放假半天,让他们出府采购年货新衣,晚宴前回来。
这太寻常了。
以至于他的侍女回来的比其他人晚了一点,被他在房中训斥了几句,也是一件听过便忘的小事。
“都卖掉了吗?”付玉菡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