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呢?”塔兰抱着雷克斯,胸前两颗红粒已经被舔咬得发红,乳首处渗出淡清的乳液,雷克斯仰着脖颈轻喘,他执着地撑起上半身,想离背后手脚不太干净的老龙远一点,奈何下一刻,肩上一沉,对上一双碧眼。
大地凝霜,一望无垠的天空倒映在冰棱中所闪烁的光辉。不可谓不美丽,也不可谓不严寒。
塔兰脚一蹬,下边沾着水液的粉红色电动棒子就被踹了个半米远,想着除非雷克斯长了弹簧手,否则不可能够着。手指重新撑开那处穴口,不顾着怀里人拳打脚踢,刺入了温热的肉壁内。
“嗯哼……”雷克斯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塔兰看着他打算倔到底的样子,叹了一声,在脖颈处徘徊了一阵,寻了一处软肉来磨牙。老实说,塔兰的样貌在人类里面也是一等一的,就像服装店的塑料壳子活了,驾轻就熟的技术谁不称道一声完美情人,难得在雷克斯这里吃了瘪。
塔兰思来想去,还是排除了自己的原因,认为是这种娓娓道来法没法直达雷克斯山路十八弯的隐秘心思,索性将人推到床上,打算乘快车,说不定能达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效果。
似乎更糟了,具体表现在雷克斯从闭着眼变成了皱眉闭着眼,身体僵得如同钢版,不知道的还以为塔兰有什么特殊癖好。
塔兰彻底没辙了,在碰到过的人里面,雷克斯本来就捉摸不透得突出,性格还阴晴不定,属于是生意场上遇见了也恨不得绕道走的类型。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程度,简直是舍生取义仁尽义至了,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家属负责制,塔兰干脆起身,想把那个备受优待的粉棒子给捞回来,下一刻却被雷克斯拽住了衣角。
黑色的眼睛,像是雨后的山林,坠在额前的碎发后面,微微上挑的眼尾是勾住雨水的枝叶,汗液从俊朗的五官上蔓延下来,最终蒸发在红唇的喘息当中。分明已经被塔兰给套了一个人见人萎的小恐龙睡衣,只剩下一张脸却还能惑人。
示弱者没有经验,抓住了衣角就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动不动杵在那,像是在和塔兰玩木头人。
塔兰挑了挑眉,也不开口,就等着这位把嘴巴修炼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亲……”雷克斯的声音在和蚊子比赛,塔兰听了半天的嗡嗡声,终于耐心售磬,打算斩下衣角向外逃生。大概是看出来他要逃脱的势头,雷克斯拽得更紧了,半生不熟的发音从嘴里磕磕绊绊地吐出来,“亲,亲我……”
“按理来说,能缓解这种纹路的最佳方式……”塔兰拿出了谈判桌上的架势打算说说理,下一刻对上雷克斯的眼睛不自觉愣住了。
山林像是再度迎来了一场暴雨,通红的是闪电划过的痕迹,黑色密林的沙沙声轻晃过后,被接踵而至的雷声盖住了。雷克斯执着地抬头看着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
塔兰盖住了他的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嘶哑:“别哭了。”
塔兰发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恢复,这是好的部分,糟糕的是,他的身体也开始恢复,以至于第二天小少爷看到他的时候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拍往报警器,塔兰百米冲刺将人扭在怀里,只来得及胡诹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生长期。”
小少爷信了,小少爷理解,小少爷开始研究。
接近一米八个头的小少爷显然没法对身高进行四舍五入,开始翻阅资料寻找一夜快速长高法,等到塔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列思维导图。
塔兰没法,只能贡献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搜刮来为数不多的民脂民膏,冲着小少爷晃了晃:“这里有相机。”
小少爷显然是挤出继承人课程的间歇勤学苦练,闻言如不闻言,头也不抬地点进数据库,打算做出生长时间和身高的数据分析,塔兰眼看着玄学的问题走上了学术的不归路,只能出下册吸引小少爷的注意。
他在小少爷完美又柔嫩的脸上打了个啵。
完美是亲前观感,柔嫩是亲后心得。塔兰喂叹一声,已经想好研究主题,论每天只睡四小时的小少爷的面部护理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少爷愣住,小少爷震惊,小少爷捂脸给他扔下楼。
塔兰发现了秘密的敌情报警机关。
仗着左不过十三四岁的五短身材,不甘心于平淡如水的生活的塔兰开启了鸡飞狗跳路线,每天早上小少爷准时在五点打开房门,恭迎许久的塔兰瞄准左脸目标处准确发射亲吻,但下一秒面色通红的小少爷甩上门,其力如山,其声如洪,要不是塔兰实质上是一条龙,已经在为整鼻手术疲于奔命。
小少爷偶尔参加宴会,塔兰作为面子工程大使也被拉着同去。不过保育院出身的幼儿大多无人问津,顶着服务员僵硬的笑夹完三盘菜,塔兰就翘着个腿躺沙发上玩手机。远处的小少爷平时生人勿近沉默寡言,在生意场上也能换个壳子,梳着背头谈笑风生,身上的青黑色西装勾勒出的曲线和带劲的长腿足够诱人。
当然,一般人一般看脸,看曲线的是塔兰这种老道的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