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要怎么办?”懒洋洋的,是泰特的声音。

“晕死了,应该是大脑保护机制,从前受过刺激吧。”半桶子水晃荡的医生的声音,嘴里说着不负责任的话,“建议是电疗,我去找个电工。”

雷克斯的意识挣扎了一下。

“我看直接撵出去得了。”是中年教练大仇得报的口气。

医生被他骂出去,半晌后传来窸窣的声音,泰特带着媚意,清润的嗓子发出了猫一般的嘤咛:“不要在这里……”

“老子在哪个人面前没有上过你,立牌坊的臭婊子。”教练含住了什么,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泰特“啊”了一声,发出了规律的喘息,他带着颤音说:“我还以为……他不是昏迷了吗?”

“操一具尸体有什么意思。”老教练急不可耐地哼哼,他把泰特撞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妈的,一到春天,这两根屌一直发胀。”

泰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尖喘,大概是预想到了对方是觉得这样更加刺激,放开了嗓子开始淫喘,他面上看起来就像个凶巴巴的市井混混,私底下的反差太大,兴奋又粗糙的喘声响起,还有因为空间限制,水声有些发闷。

“夹得好啊,你这个荡货,这口雌穴,妈的。”老教练爽得哼哼叫,对比之下,泰特的淫喘倒显得单薄又夸张,“你和那只老虎私底下做的事,不要以为老子发现不了。”

泰特的喘息声停了一瞬。

“攒够了钱就能走?想得倒是美,一帮蠢货。”泰特的叫声停了,他们似乎交起手来,在桌面倒塌的声音响起后,泰特痛苦的闷哼声响起,他大概是痛得腿脚发软了,被彻底压制住,后穴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快,喘息声也逐渐变了味,最后泰特淫叫出声,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雷克斯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再次清醒,身旁只坐着泰特,他穿了一身黑衣裤,旁边木桌子被劈成了两半,翘着二郎腿,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翻盖打火机,丝毫没有在伤患旁边上演活春宫的羞耻感。他挑眉看了看雷克斯:“真好的运气。”

雷克斯呆怔半晌,昏倒前的记忆席卷而来,他心跳加快,喉咙发紧:“……是谁把我救出来的。”

“也是贫民窟里来的,一只……”泰特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心的壁虎。”

雷克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沉默了半晌,试探开口:“……是蜥蜴吗?”

泰特面容坚定不移:“是壁虎,不用给他升级。”

雷克斯五味杂陈,泰特却站了起来,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那位不是全职,先前在这里干过,所以可能没见过。你没好全的话,今天这场我先替你上。”

雷克斯松了一口气,方才莫名的波澜压了下去,平淡煎熬的苦味从胃里翻倒到口中,不要想了,泰特不会说谎,看到的碧眼只是一个幻觉而已。塔兰不会的,他不会为一个人费这么大的苦心,那条龙应该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将一切视为尘埃。

他恍惚间看到龙的背影,庞大的双翼遮住了所有光亮,美丽又威严的身型牢牢攥住了眼眶,他似乎回头看了一眼,最终变成了天边的一个黑点,逐渐消失不见。

雷克斯的心抽痛了一下。

等到泰特走到门口,又“咦”了一声,埃克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来:“我……我来看看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雷克斯是泰特捡回来的,捡回来后试拳脚的老师就是埃克,因此说是熟识也不算过分。泰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想离开,又被拉住了手腕:“这场我替你上吧。”

泰特看着埃克,却只是笑了一声:“……埃克。”

半天过去,雷克斯只看到面容疲惫的埃克走进来,他穿着有些紧绷的衬衫,今天没有轮到他,大概有几分原因是为了探望伤员来这里走一趟,应当是刚从家中赶来,马尾也只是随意弄了一下,领口还沾着烟味。埃克大概比他们都大一些,早先下巴留着络腮胡,后来老教练嫌咯人被迫剃掉了,脸长得端正,蓝眼满是血丝,下巴留着一道很深的美人沟。他搔了搔脑袋,对着雷克斯无奈地笑了笑:“这里是个鬼地方没错,但是兄弟……总得活下去。”

他拍了拍雷克斯,似乎想安慰一下,但笑又笑不深:“你看老子,原本只喜欢女人,连手都没碰过,这还不是……”他噎住了,忽然垂下头来搓了搓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的混蛋太多了。”

这种话放在以往,雷克斯是不会停下来听的。他接受了精英教育,知道怎么最高效地去吸收知识,理解定义然后解开难题,这种方法一以贯之地用在了从未得到正确引导的为人处事上面,于是那些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倾诉,他只会最简单地概念化,而概念化后的道理,是听不出什么在认知范围外的东西的。

在这点上,从前的他和塔兰是一样的,或许因此,在塔兰向他袒露过往的时候,才能激起微弱的共情。

如今他亲自将这条黑暗的路走了一遍,才发现即便是一句简单的话,也能像刀一样,一字字凿进他的骨头里。

雷克斯漠然了片刻,他的灵魂仿佛又脱离了肉体,成为了独白的观众,观众在这一刻变回了原本的少爷雷克斯,冷冷地盯着坐在舞台中央的遍体鳞伤的精神病患,一切伤痕和骨血都变成了演出,一切懦弱和沉沦都变成了剧本。

短暂的一瞬间,他原谅了自己:“是啊,这个世界上的混蛋太多了。”

“我家里有个妹妹。”埃克轻声笑了笑,这在雷克斯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从他见过这只老虎以来,似乎就从来没有看到他笑过,整天板着一张脸,以前是生怕老教练看上他,后来就是全然放弃希望了。

笑意不自觉地流淌,仿佛想起了什么雀跃的事,本就属于他的温柔随着海洋一般的蓝色眼睛溯洄。贫民窟出生的埃克重拾了这个世界上可以属于他的最单纯的角色,一个善良可靠的哥哥,“每天回家都跑出来等我,冬天也是这样,傻子一样,劝都劝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埃克拍了拍他的肩膀:“找一个锚点,雷,不要让自己的灵魂飘得太远。”

直到第二天,雷克斯才在等候区见到了传闻中的“好心的壁虎”。有些粗糙的黄色头发,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比自己矮一些,换成人类大概就是初高中的样子,脸上长着雀斑,眼睛是偏绿的颜色,五官普通,独独一双桃花眼添了几分灵动感。他的拳法倒不出奇,就是倚仗着肉眼无法观察的速度,只有在偶尔一两次收拳,雷克斯看清了他的脸。

果然昨天一晃而过的碧色是幻觉。

虽然这样说有些冒犯,但是这样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属实有些突兀。

雷克斯在心里谴责过自己,打算上前感谢。看拳场牌子,壁虎兽人名叫艾洛,每周会接三场,也就是会在这里呆三天,余下的时间还是在附近港口捕鱼,用泰特的话来说,就是“不知道诓骗了哪个傻瓜人类的好运气活计”。

艾洛的身形瘦小,但是力气很大,拳拳生风,技巧也熟稔,赢得没有多余的伤口。他举起手,撩了撩额发,在一众欢呼声中举起手来,还友好地朝手下败将握手,做尽了恭敬贤良的架势,笑出了虎牙:“承让。”

泰特的名言又在脑中响起:“整个拳场他最装。”

雷克斯见他走下来,揣着不戴有色眼镜的心理走上前去试探道:“您好……”

“操他妈的,下黑手的臭狗屎。”做完十足派头,脸上春风和面的少年从牙缝里漏出这么一句,直接无视他走了过去,有那么一瞬间,雷克斯以为自己的耳朵终于被活春宫摧毁了。

雷克斯沉默了一阵,还是想着道个谢了事,匆匆追了上去,少年已经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皮肤白细,看上去不像是常打的,倒像是从某户人家偷溜出来的少爷,雷克斯吓得反手把门关上,不成想门被人从里面撞开,少年开了道口子,上衣扣子不系地耷拉身上,露出里面结实齐整的六块腹肌,嘴里叼了根烟,上下打量他一阵,笑道:“哪儿来的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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