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龙在窗台上抽烟。

自从上次被赶出来之后,他没再有机会踏入雷克斯的房间。只要走入一步,那双暗沉沉的黑色眼睛就紧紧盯着他,这种被怀疑的感觉令人感到沮丧。

塔兰偶尔回来睡在隔壁,能听见房间里的动静。雷克斯痛苦地喘息着,他贴着墙角,应当在抚慰自己,但是显然这点程度远远不够,淫纹发作起来,就像是一条藤蔓钻入了性器官,所有能够引起刺激的点都在被轻轻撩拨着,春药一般的情潮涨起又退下,不会让人彻底坏掉,但是足够将人折腾得精神衰弱。

他叹了一口气,从手下的排头兵挑了挑,黑道里的人更守信一点,但是各个歪瓜裂枣,要么就是面上膀大腰圆,实则下面挂着一根牙签,任谁看效果都不如手。塔兰一圈走过去,脱下裤子的人各个面色涨红,最前面的勉强和塔兰说得上话,代表群众慷慨发声:“老大,我们不干这行的。”

塔兰恍若未闻,片刻才飘来一句:“你又没被选中。”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旁边的人笑嘻嘻地杵了杵他,底下那根显然比这人更大:“老大,不说别的,伺候您我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旁边稀稀拉拉地帮腔,嚷着“我也愿意”。

塔兰抱着手臂每人踹了一脚,黑着脸点出来一直没说话的秦信,这人加入没多久,但是底子被查了个透,他放得下心,再加上两腿间晃荡着那根也很可观,被细长的铁棍点了几下没有硬起来,忍耐力也很强。

他多余的话也没说,秦信也很识相地没问,穿着黑色的西装坐在后座,安静地看着窗外,头发细碎,温顺得和大学生似的。塔兰看了半会:“你是有个病重的哥哥对吗?”

秦信乍被问话,呆怔地眨了眨眼,又急促地应了声:“是!”

塔兰咬着牙啧了一声,究竟是谁招进来这么一位乖乖宝,看上去跟没断奶似的。他半途把秦信踹下了车,转了笔账要他把自己的发型修一修,好歹修出个凶相来。他打算先去公寓里,将话给雷克斯交代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想到半路齐厄来了,还甩出这么一些照片。

塔兰数钱一般翻了翻,实则一张不漏地看了过去,里面的照片几乎都是他闹着小少爷要拍的,难找雷克斯一张正脸,全部都是他咧着张嘴龇个大牙在那儿傻乐,小少爷脸越红他笑得越欢畅。塔兰紧绷的神经松了一瞬,不着痕迹地戳了戳上面小少爷的脸蛋。那时候雷克斯精细得很,脸上看不见一点瑕疵,也稚嫩得很,眼下瞧不到一丝疲惫。在某一张的角落,他看到雷克斯悄悄瞥过眼睛,假装不经意地看向他。

不是他发现了所以抓拍的,塔兰很确信,而是那个时候的雷克斯,没法迎合正在戏谑调笑的自己,就想以这种隐秘的方式留下一张合照。

小少爷表达的方式向来委婉得让人牙酸。

他之前在车上说,到别墅门口时,像是看见他了,那时雷克斯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呢?

是这样眯着眼对着镜头傻乐的样子吗,塔兰的心撬动了一瞬,又被理智拉回来,可是真的很傻啊。

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雷克斯有趣,也没想过在这个家里久待,索性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把表面冷漠实则脏话都不会说的小少爷逗弄得面红耳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执着于合适的条条框框。

可那时候的雷克斯并没有如现在这般熟悉他,塔兰如今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的身份呈现在了雷克斯面前。可以这样做吗,他想,可万一伤害像上一次那样在不经意间造就,或许他们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塔兰迷茫了一瞬。

齐厄手上有的底牌貌似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塔兰熟练地打着机锋。现阶段如果他们的关系被发现,那他在约书亚那边布置的影响力就白费了。在谈判桌下,他能尽力去照顾雷克斯,但谈判桌上,他们还是站在对立面,疾风还是刀锋在港口市场上最大的对手。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同样在乎雷克斯,那么他们就谈无可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塔兰捏了捏手指,可是一旦被发现一个破口,只会被对手咬住不放,撕扯得越来越大,变得四处漏风。

他最近的状态也有些差,难得处于一个节节败退的姿态,齐厄只需要轻轻一吹,就会露出纸里包裹的火焰,最终的问题终于被抛出来了。

“……将他作为人质。”

塔兰守着谈判的底线,努力地维护不在乎的设定:“……好啊。”

二楼传来一点响动,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紧紧咬着后槽牙,面前的小鬼似乎对这个回复很满意,塔兰沉默了下来,他想事后去解释,但是又觉得不会被相信。

又搞砸了,塔兰后知后觉地想着。

别说抛出去当人质,他只想把小少爷裹得密不透风,装回他从前那个安逸的窝里,一点外面的风雨声都听不见。

秦信这时候回来了,塔兰皱了皱眉,将秦信领到了雷克斯面前,他张口,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看着双眼发红地看着他的雷克斯,抬起嘴角笑了笑:“不是受不了我,这个小点吧……”

够了,塔兰都想捂住自己的嘴,这语气简直就像孩子的怨怼,太过拙劣了,塔兰紧紧抿住了嘴唇,雷克斯也是,他只是执着地看着塔兰,在秦信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发出了僵硬的喘息,黑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也固执地,诅咒一般地喊着他的名字,把这个名字含在唇齿之间厮磨。

照片里的小少爷偶尔会忍不住露出笑容,但是面前的小少爷睁着空洞的眼睛,声音里都是哀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啊……他像是在问,从幼年的时候听闻父母不回来的消息,再到现在这副疲惫的姿态,都在诉说着被反复践踏的心意。

塔兰再也忍不住了,他沉声道“出去”,秦信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起身飞了出去,塔兰被他撞得无言了一阵,走到了雷克斯身前。小少爷衣服凌乱,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喘着气,声音涩哑:“不要再……做这种事……”

“不要再……让我更恨你一点……”

塔兰附身抱住他,雷克斯惊慌地挣扎,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走开,塔兰倾身紧紧抱住了他,急促地呼吸着,肩膀也不自觉地颤抖,雷克斯开始还在推拒,慢慢地停住了动作,任由这只看上去受了重伤的龙紧紧抱着自己。

太久没有这样抱着雷克斯了,塔兰猛然想到,温热的身躯,耳边发颤的呼吸,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和腹部,好闻的气息,思念一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塔兰只想拼着命地不放开。

“你要我怎么做?”塔兰环住了他的腰身,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里面的心跳声,“要怎么做,才可以理理我?”

雷克斯开始时快要窒息一般闭着眼,像是在等待塔兰撕开他的衣服,毫不留情地折辱他。在听到疑问后又慢慢睁开了双眼,有些诧异地看向塔兰,这只神秘莫测的龙,这只美丽高贵的龙,眼角带着泪,就像画中的湖水流淌了出来,塔兰看着他,不解似的皱着眉,喘了几口气,又爆发似的沉声问道:“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这些天都不理我,还跑回原来的别墅。”

塔兰越说越后悔,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看向低头看着自己的雷克斯的时候,话又止不住,这一切突破了所有正确的框架,突破了他给自己设定的底线,压在舌底的话语一股脑地冲出口中:“三天在家里只说了一句话,一看你就瞪我……”

雷克斯僵住了,刚刚的怨愤被塔兰接踵而至的话冲得零零散散,塔兰窝在雷克斯锁骨处,发泄似的说话时牙齿磕得他骨头发痒,这只龙过去这几天怕不是拿了账本,把各种能惹到他的小举动全部记录在案,此刻一遍遍复查,把犯人雷克斯审问得哑口无言。

塔兰心里的红灯闪到要爆炸,却还是封不住这该死的嘴,他俯首在雷克斯脖颈间,轻轻咬了咬,听着雷克斯闷闷的哼声继续诉苦:“之前在车上不说话,对着埃克笑,对我就面无表情。刷牙的时候,把我放在一起的牙刷摆到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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