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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躺在地上边舔精尿,边撅着屁股被肏,从发丝到脚尖的快感,让他随着狗狗的本能摇起大屁股来讨好,大屁股摇起来泛起一荡一荡的肉浪,直想狠狠抽几巴掌,管教骚浪的屁股,当然那臀上早已是红红紫紫的印子。
“…嗷呜…嗷呜…啊…哈…”谢祁整个人都要被这快感的浪潮淹没,即使皱着眉明显有所不适,但他依旧遵从着自己主人的话,乖乖地舔吃着浓稠的白精混合淫水和尿液,如同狗舔食一样。
干净的脸上沾着精液,柳元宸在身后肏着他,肏得他在地上蹭着白浊爬动,如同擦地的抹布,全身沾满浑浊腥臭的液体。
柳元宸仿佛不会停下,几百下几千下大力肏干,谢祁的身躯仿佛一滩烂泥瘫在地上,被调高了敏感度的身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喘息着吐着舌头。
他才终于停下,爽快地抖抖鸡巴,暖着枪感受自己的尿意,酝酿一番后,他勾起微笑,“接好了,我的小狗狗。”小巧的子宫被灌满了白精,逼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吐着黏稠拉丝的浊白液体,说话间最后一泡尿尿在子宫里,直直冲着杂糅的液体往外涌。
柳元宸整理好衣襟和行头,站直身子对地下仍然瘫着的谢祁说:“平时你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我说出指令的时候,你就会变成小骚狗,醒来后你会忘记一切,忽略不对,收拾好自己后从王府离开。”
“名士妓子”
谢祁瞬间神色清明缓缓从地上爬起,看起来并不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如常地向柳元宸打招呼借用浴桶,撑着颤抖的大腿,光裸的屁股和外翻的逼肉走来走去,也丝毫不知廉耻,精液还滴到地上,顺着布满红痕的大白腿流淌。
再出来他依旧是衣冠楚楚,只是神色恍惚,身形虚弱,颤抖的向柳元宸告别,眼角眉梢都是被肏过,被灌溉过的娇艳,泪痣在阳光下泛起恶念的欲望。
谢祁缓步回家,看着家中满墙的书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意识落了泪,他只以为是因为理想即将实现,他一直希望在这个君主老迈的国家能寻一名主,辅佐成为下一任皇帝,让自己的国家成为最强大的国家,能够一统中原,能够成为让盛世海晏河清的千古名臣,名垂青史,老皇帝越发病重,时日不远了。
接下来的几天。跟那天没什么两样,白天的时候他们努力讨论正事,清冷高傲的谢祁拒绝柳元宸任何靠近高高在上孤傲,犹如那天边小泉的明月远不可及,而到晚上他就变成了柳元宸生下的小母狗,被肏的死去活来不敢反抗,还呜咽着屁股摇起来往他鸡巴上凑。
被肏完的谢祁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府邸,近日来楚风袭一直在与他相约,但由于太过疲惫都推脱了,楚风袭作为一个好恋人也体谅他,但却已经察觉到不对,谢祁并不知道。
“是淮净居士吗?”眼前一个面孔带有异域风采的人,在他面前激动的问到,“上官皇子好。”
谢祁的表情虽然虚弱,但看到他时还是稍稍温和了些,人们对弱势群体,总是抱有一些关怀与怜悯,谢祁也不例外。
“最近一直没有看见您的身影,谢谢您每日为我那里送去食物和钱财,只是不见您的人影,依旧让我有些担心。”上官寅的话带有小心翼翼的讨好和隐秘的关心,看着谢祁疲惫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您今天处理正事很累了吧?快回去吧。”
谢祁愣住了,本来还想关怀一番的话收了回去,在黄河边上他看着上官寅的微笑,被关心的感觉他无法拒绝,“好,你也快些回去吧。”
而就在分别之后的几步,谢祁被楚风袭带走了。
书房内,楚风袭饱含怒意的检查着谢祁身上的痕迹,斑驳的红痕遍布身上每个角落,屁股上都是掌印,膝盖上是跪出来的红痕,他想到谢祁这几天的行踪,又想到自己的系统,终于明白,原来柳元宸是知道了他的催眠口诀,并利用这个来和谢祁苟合。
不可以,不可以,恶意与嫉妒让他的表情凝上了黑沉的阴暗,他不能接受谢祁被其他人得到,谢祁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婊子,对,婊子。
他对着被催眠状态神志不清醒的谢祁缓缓说“你是一个表面高冷卖艺不卖身的妓女,被楚风袭买下来后,深深地爱上了他,并努力地讨好他,想伺候他的大鸡巴,他鸡巴里的精液,在你看来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话音刚落,谢祁看他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以前是同等地位的爱,而现在是卑微带着骚浪的讨好。
谢祁将头靠近楚风袭裆部,伸出舌头将楚风袭的裤子一点点配合牙齿扯下来,打圈式地含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旋转,带给楚风袭不一样的快感,边吸允边舔,柔嫩湿滑的口腔,让他感到无比的爽快,谢祁时不时看向楚风袭的表情,观察着他是否感到舒服。“继续”楚风袭不怒而威地说,平时带着笑意的样子完全被阴沉的恶念笼罩。
谢祁努力的舔舐着嘴中的鸡巴,丁香小舌红艳艳的在粗黑的鸡巴上滑动,液体在鸡巴上反出暧昧水光,谢祁低眉,依旧是淡漠,抬眼却骚浪无比,与迷醉的表情映衬,谢祁嘴
', ' ')('里的鸡巴直接大了一圈,他吃的津津有味,显得鸡巴很美味的样子,灵活,又有技巧地抚慰着每一个褶皱,揭开包皮,嘬着龟头的马眼,细嫩手柔和地抚慰两个囊袋。
哪里像高高在上清冷的名士,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骚浪妓女,在勾栏瓦肆贯会卖身的骚货。
饱含水意的眼睛向上看,暧昧的红意配合着勾勒靡丽的样子,楚风袭直接不再等待他柔和地吃鸡巴动作,按住他的头往鸡巴上撞,大开大合地肏干肏得谢祁翻着白眼儿,喉咙口被鸡巴完全堵住,几乎窒息喘不上气,呼吸间都是阴毛上男性腥臊的气息。
已经很勉强,但谢祁为了让楚风袭感到舒服,努力放松喉口,白衣都是地上肮脏的灰尘,腰肢特地塌下弧度,令上方的人能看到自己圆润肥嫩的大屁股形状,甚至在被插的时候还在摇动。
色欲又勾引人心,楚风袭的占有欲散发出来,他想到柳元宸也能催眠,不知见过多少谢祁这样的样子心里的不满与恶意涌上,他肏地更加有力,谢祁有种被要顶到胃的感觉,不住的干呕,喉腔收缩,紧致的快感袭来,楚风袭头皮发麻,额头都冒着青筋。
“哈,真爽,骚婊子的嘴也真骚,肏起来这么爽,伺候得这么开心,肯定天生就是让男人肏的吧。”
话语说出口,谢祁的身躯羞耻的漫上红意,虽然是妓,但他从来卖艺不卖身的事情,以前秉持固执高洁姿态,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全是因为他爱着楚风袭的奉献感,他主动敞开干呕的喉咙,鸡巴插入喉管都粗了一圈,完全是鸡巴的形状。
楚风袭直接射在谢祁的喉咙,谢祁垂下眼眸,乖巧地将嘴中的精液张嘴展示,白白的精液在红艳的口腔里形成鲜明的色差对比,刚射完的楚风袭欲望蓬勃,鸡巴又一次顶到谢祁的鼻尖弄脏了谢祁的脸颊,一口吞咽下去谢祁还舔起小舌头,把龟头清理干净。
“转过身去,贱婊子,自己把你的逼给弄湿了,然后坐在我的鸡巴上,讨好了这个鸡巴大人,他才让你爽”楚风袭的表情带着恶劣的戏弄,手指自己的鸡巴,谢祁表情羞涩,心中一阵一阵的难堪,但他不敢反驳,眼角含着泪意,对着眼前丑陋的鸡巴说道:“鸡巴大人好。”
扒开自己的清冷的衣服,露出白嫩柔软的屁股,被肏过这么多次,无数次被拍过,屁股早已变得肥嫩软了,一捏都能捏出情欲的滋味。
将屁股向楚风袭撅起,谢祁修长的手指缓缓探进自己的逼里,逼里紧致的感觉,令他刚一进去就感受到被吸吮的感觉,羞耻感让谢祁身体发红,逼口颤巍巍流出淫水,高高在上的人在你面前自渎,这淫靡景象让楚风袭呼吸急促。
逼稚嫩又敏感,被肏了这么多次,依旧是处女紧致,谢祁手指在里面扩张,小心地摸索难以深入,怕身后的楚风袭等不及,为了心上人,他狠心往那一伸,却直直地碰到骚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腰眼一麻,直接塌下去,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喘着气停了半响,看着楚风袭不耐的表情和黑沉的脸色,不留手快速地肏自己的骚逼,一指两指越肏越开,终于那个小小的肉洞开了些许。
肉洞从外面看上去能看见里面红红的肉花,谢祁掰着逼,眉头微抬,可怜的请求楚风袭将大鸡巴放进来。
“现在骚逼已经扩张好了,请鸡巴大人进来吧。”
这淫荡的话从谢祁里说出,楚风袭喉头发紧,他不管谢祁没有做到良好的扩张,直至提枪捅入,大鸡巴狰狞地闯入狠狠地碾过一切,想留住他,阻碍他的褶皱,逼肉挡在他眼前,又被他不留情地冲开。
谢祁一下子爽的浪叫,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说出,反应过来又耳根通红的,明显这话让他感觉到害羞。
是蚌壳向你流露出柔软的内里,那是与坚硬的外表完全不符的美丽。
谢祁跪趴着努力抬起屁股,将逼送到鸡巴上,那风袭从军多年体力自然好,他直接拦腰将谢祁抱起,悬在空中的谢祁,腿不自觉盘到楚风袭的腰上,手无处挣扎,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只能捂住嘴抑制住让他不好意思的声音。
鸡巴越肏越快,他握住谢祁腰的手越来越用力,整个人提起又放到自己鸡巴,上下冲的冲力每次肏入的都非常深,子宫宫口对这个客人依旧很陌生,又被强硬的打开关隘。
谢祁脸色潮红,嘴巴张着含着晶莹的津液,直想起刚刚他在胯下吞精的时候,骚得不成样子,被肏的神志不清还在努力捂住嘴,不想让自己的呻吟扰烦楚风袭。
“别捂了,叫大声点,我爱听你的叫床,双手就握在你的两个小奶子上吧,好好揉一揉,要揉不出印子来,待会鸡巴大人就狠狠惩罚你。”
楚风袭的话一响,谢祁如同得了什么命令一般乖顺地揉上自己的奶子,什么坚持什么高傲,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娼妓,柔顺的揉捏奶子,配合着逼里狠辣地肏弄,和遍布全身的快感呻吟出声。
“…啊…鸡巴大人好厉害…奶子好骚…哈…就想被人肏…啊…”是即将被吃掉的猎物,完全反抗不了,沉沦在欲望中,完全放纵自己,明明楚风袭家里也有四书五经等等东西,书房也是专门
', ' ')('为谢祁布置的,可谢祁看到这些东西,心中只剩下打破教条的兴奋。
好快乐啊,以前当娼妓为什么要卖艺不卖身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被肏真的好快乐。
“统哥…啊…肏我…统哥一定…哈…很厉害…说不定还会…唔…放电,到时候我肯定会颤抖着…失禁…呜呜…整个人湿淋淋地…啊啊…依偎在统哥身上…”谢祁边被肏边呻吟着在心里撩拨系统。
【请宿主不要这样】这样会让程序变得很奇怪,可能会出现病毒,上次就是,这样的情况还是少发生为好,不要爱上宿主。
“统哥…啊…好爽啊…肏死我…统哥…”谢祁双眼发白的看着前方,那正是系统方才下意识幻化出人形的方向,眼中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印出来。
书房暧昧的氛围弥漫,楚风袭抱着身上的人,一步一肏,走到自己想要的工具面前,那是一排排的缅铃,夹子,蜡烛,鞭子等等。
每走一步,谢祁就哀叫一声,每走一步谢祁完全靠在楚风袭身上,扬起的脖子,如同脆弱的白天鹅,引颈就戮,没走几步,他颤巍巍地射到地上,那喷薄的淫水浇灌马眼,楚风袭眼睛发红地加快步伐向前走,就着趋势,喷射出一股冲击力极强地浓精,边走边从谢祁的肉花中滴到地上。
“…啊…受不了了…啊…鸡巴大人好厉害…啊…”楚风袭边听着耳边淫靡地呻吟,一边挑选的最合适他的乳环,那对环精致小巧,上面的是一根针,那谢祁被占有的快占有欲,使他毫不留情的穿透了谢祁的乳头,谢祁哀哀的痛叫,不住哭泣,但他不敢阻止楚风袭。
“…好痛啊…将军…求你…啊…淮世错了…”求饶声没有让楚风袭心软,直接将另一只乳头也插上针捅开,乳环是两根精致小巧,上面带有楚风袭专属的纯金占有欲标志。
楚风袭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准备这些,明明他想跟谢祁恩爱就好,但事实上得到催眠系统,他已经激发出内心的黑暗,想好了这些控制,掌握谢祁的事情。
“…啊……受不了了了…啊啊…”楚风袭将人放在桌上,边肏干边在谢祁的背上写下他的名字,谢祁的纤弱白皙的背形状优美,每画一笔,背都在颤抖,连绵不断瘙痒地快感,欲望的波动,编织在细嫩的皮肤上,带起连绵的余波,谢祁快乐地落泪,腰肢伶仃。
黑与白形成完美的画卷,这个人就是他的,这个人是楚风袭的,在他身上的字就是烙印奴印,眼神中充满狂热,房间内压抑着诡谲的氛围,这个人是他的,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嘴角向上扬起,扯出大大的弧度。
胸前的乳环刚刚穿上,带着还未长好的伤,被谢祁强硬地在手里揉搓,乳房被虐得发红,指印分明,血液流到谢祁的手上,他丝毫不敢停,因为楚风袭的命令。
楚风袭这才从愉悦感中醒来,“淮世,不要这样,疼了就跟我说不要……”话语未落,他就恍惚明白了什么,他不想伤害淮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和淮世在一起,最后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既然做了,他就要把谢祁永远永远的握在手里,要不然谢祁只会离开他。
“就会勾引人,肏死你,贱婊子。”手指抚摸在未干的墨迹上,各个地方墨水的流动也带起谢祁的颤栗,大鸡巴肏干着,大手抚上齿阴蒂和两片大唇揪扯。
谢祁整个人被按在这个书房的桌子上,充满木质香气的桌子压着乳环和脸颊,带起墨渍脏污的痕迹,白纸上泼了墨一样显眼,显眼得让人想摧毁,带起人心中的恶欲。
这样才是最适合高洁如天边之月的谢祁的状态,肮脏地被摧毁,被摧折的样子,逼里流着白精,呜呜哀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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