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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发本来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辈子没有走出过大山,可有一天山外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他才觉得这辈子白活了。
女大学生名叫夏玲莉,才十八岁,长得可清纯了,为艺术来到大山里写生,暂住在张宏发家。
夏玲莉头发长得像瀑布似的,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皮肤嫩得像剥了个的鸡蛋。
最撩人的是鼓起的胸口,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里面那坨在晃着。
老伴去得早,张宏发那麽多年没碰女人,自从夏玲莉闯入他的世界後,他看夏玲莉的眼神里多出了某种味道,像是一个潜伏的野兽。
这天晚上,张宏发上茅厕回来,突然从夏玲莉的房间里传来咩咩咩的嘤咛声,把张宏发听得心头滚热无比。
他忍不住走到门前,轻声道:“小莉,出什麽事了?”
可是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无论张宏发再怎样叫唤,都没反应了。
张宏发不免有些失落,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耳朵里回荡着刚才令他酥麻到骨子里的嘤咛声。
恍惚间,他将手伸进裤裆里,想要抚弄自己那玩意,突然从门外响起了夏玲莉轻柔的声音。
“伯伯,您在吗?”
“我在啊。”张宏发一股脑的滚下床,鞋子都没穿就跑去开门了。
门口出现的果然是夏玲莉那动人的娇影,她此刻披头散发,睡眼迷离,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连大腿都没有能完全遮住的粉色睡衣。
里面似乎什麽都没有穿,鼓起两坨硕大的饱满处,还依稀可见凸起的两个小点。
张宏发只觉得口乾舌燥,眼睛直勾勾的,但他生怕吓跑了这女孩,只好压住心里的邪念,装作一脸的和蔼可亲。
“这麽晚来找伯伯,有什麽事需要帮忙的吗?”
夏玲莉犹豫了下,最後无奈的说道:“刚才我身上痒,难受死了,我没办法才找您的。”
“哪里痒,严重吗?”张宏发颤抖的问。
“在我的後背上,我够不着。”夏玲莉嘴巴嘟嘟的说。
“你别担心,伯伯帮你看下,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张宏发心跳加速。
“不要了吧,我只是来找点药涂。”夏玲莉一听到要脱衣服,怪难为情的。
张宏发恨不得吃眼前这块香软的身体,现在有这麽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
於是他满脸严肃的道:“这麽说吧小莉,药不能乱用,得经过诊断才能对症下药。而这大山里没有什麽医生,要是送你去是城里看病的话,那就耽误病情了。记得之前廖家那媳妇,也是得了瘙痒的症状,但是她没在意,只是乱涂乱擦的,等病情严重後再送去诊断,却已经晚了,结果只能放一把火烧了。”
“那可怎麽办啊?”夏玲莉顿时花容失色。
“你看伯伯我也一大把年纪了,都快可以做你爷爷了,却还老当益壮的,那是对治疗各种疾病经验丰富,精通养生之道,如果你还不放心,赶明儿去问问村里人,还有谁生病不来求我的?”张宏发露出慈爱的微笑。
“那伯伯您就帮我看一看吧。”夏玲莉声音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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