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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文佩疏,本安分躺在榻上任人玩弄的男人浑身一怔,竟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开来。
李燕皎整个人趴在茹宁身上,一只空闲的手沿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掠过肌肉紧实的手臂,紧紧将那只粗糙的大手扣在被褥之间,十指交握,如若忽略燕亲王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这本该是极尽缠绵的一幕。
原本温柔如点水的轻吻也逐渐加重,移至锁骨处,李燕皎先很是爱怜地舔了舔,随后张开嘴巴,竟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用牙齿衔出那一处的薄皮,如野兽分食般慢慢地磨咬着。
这一咬咬得极重,就算没有见血,必定也会留下很深的一道咬痕。
许是疼痛起了些作用,茹宁低泣着呜咽,却没再进行挣扎。李燕皎松开他的手指,半撑在男人上方,以观赏猎物般的眼光打量着月光下男人的躯体。看见茹宁眼角流下的眼泪,李燕皎叹了一口气,凑上去动作温柔地舔吻掉咸涩的液体:“怎么一提到文相就是这幅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呢?我的好阿宁……”他一面说,一面分开茹宁健硕的大腿,挺勃的肉根沿着湿润的臀缝上下研磨,“每次你一摆出这幅样子,文相就只会欺负得你越狠,不像我,我的阿宁一哭,我的心就碎成一片一片了……”
他吟咏般地诉完情肠,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寸寸侵入那方窄小的天地。他见茹宁嘴巴里紧紧咬着衣服,矫健修长的四肢无力地摊开在雪白的被褥之上,结实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双眼无神地望向上方,顿时兴奋地粗喘了一口气,用力掐着男人的胯部就开始挺送起来。
李燕皎先是正面肏了好几十下,紧接着就解开自己的发带,粗粗蒙在了茹宁的眼上,就这插入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让其撅起臀部,一边掌掴那两面团似的屁股瓣,一边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其中进出。干到后面兴致更高,拉着男人脑后的两根发带,迫使茹宁半抬起头颅,像骑马儿似的在茹宁身上不停驰骋。
燕王府戒备森严,整夜都有人轮班巡逻,虽然李燕皎为一己私欲给人安排的住所较为偏僻,但此时夜深人静的,若是响动过大,必会引来旁人。
茹宁深谙此点,故不论李燕皎如何卖力操弄也不肯出声,殊不知正是他这幅隐忍的模样更叫李燕皎兴奋。
“我的好马儿,我的好阿宁……”李燕皎贴着男人的耳朵低声浪叫不止,俨然一副完全情动的样子,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百来下,李燕皎便闷哼了一下,拼命地挺送腰肢,最终还是把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根抽了出来,尽数射在了茹宁蜜色的胸膛上。
射完之后他抱着茹宁休息了片刻,亲了又亲男人半阖的眼睑,手仍是不安分地搅着他的后穴,玩着玩着,茹宁又感到腿根那个东西硬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李燕皎那双桃花眼正闪亮亮地看着他,目光中全是期许。
他被迫与李燕皎苟合多次,哪会看不懂这个眼神,然未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李燕皎已用四肢紧紧将他捆住,那根孽物在湿润的臀间磨蹭了几下,便亟不可待地往心安之所归去。
燕王府的夜,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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