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十月,满城都是桂花的香气,甜的醉人。
锦觅府中的丫鬟连着做了五日的桂花糕,吃得她是有苦说不出,跟润玉亲吻的时候都是一股子桂花味儿,她觉得有些甜腻,润玉却从来没说个不好。
“彩月的手艺是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吃呀,采来的桂花来酿酒不可以吗。”她有些埋怨。
润玉就在一旁看着她,就连她的埋怨都是好听的。
她其实并不是沉稳的性子,之前端庄的贵妇人的样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她在府中还会拘着,时不时才跟丫鬟玩笑几句,可是,在他面前,就全然没了拘束。
真好,只在他面前,只有他是特殊的。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他从前也曾想过要给她准备些什么才好,她却一直说不用,
“等到明年六月,我再找你要。”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到了六月,他就十六岁了。
更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
他比十三岁的时候长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有一次锦觅午睡还是他抱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那次的场景,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燥意,床榻,心上人,还有离得很近的呼吸,像是上好的折子戏在他脑海中不断重演。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锦觅,他其实有在偷偷保养着自己的身体,锦觅喜欢他白皙的肌肤,喜欢他胖一些,不然抱起来会硌手,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塑造成锦觅满意的样子,然后用衣服一层一层地包裹好,期待着这件礼物被打开的时刻。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每一天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锦觅偶尔会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摇摇头。
“嗯?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眼看着她就要生气,润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又被锦觅亲了一下。
“说,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他呆愣地点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这幅样子逗笑了锦觅,然后他们二人又继续在一处各自处理事务,大部分时候锦觅手上的账簿都是润玉处理的,她本就没什么耐心做这个,之前花功夫只是为了引起他父亲的注意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两年丞相府大大小小的宴席她都陪着他,尽管他们二人离得很远,尽管他们一直都只是“陌生人”,但这种有人陪伴的温暖让他沉醉不已。
他贪恋这种温暖一直到梦中,那是他第一次濡湿自己的裤子,因为梦见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
有了第一次后,后面的梦变得越来越放肆。
有时候在丞相府的家宴,他们二人背着众人在无人的小院,他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属于她的香气,感受着她回抱住自己,手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她柔软的胸脯抵在他的胸膛上,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那双手来到了他的下身...
有时候是在某个他偷偷去找她的晚上,烛光下她的脸庞变得朦胧,他不停地含吻着她的双唇,将她的唇瓣吻得更加嫣红,随后用指尖轻轻抚弄泛着水光的唇瓣,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一处。
他每次醒过来的时候,内心既觉得羞耻又觉得甜蜜,他知道裤子上的濡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长大了,离跟她真正在一起又近了一步。
他想,就算一辈子,都跟她当着表面上的陌生人也是可以的,她的夫君回来的话他也会装得好好的,一定不能让她为难,毕竟她待自己是那样好。
初春的暖阳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也照的他心中的思念更加茂盛,明明才刚从她那里回来。
再去见她一面吧,他想,就算会被她调侃也没关系,反正最后她都会容许自己待在她身边的。
“我跟你说过润玉在这儿过得还不错吧,偏偏你还不放心。”是他从未听过的男子的声音。
“好不好的,我总是要看着才能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美人儿你倒是贴心,人家可是天帝,天界最大的官,不过就是来凡间走一遭,有什么可担心的。除非....你是担心他惹桃花债回来?”
“闭嘴吧你,很闲的话就回洞庭去把剩下的事务处理了。”
“唉呀,我们这位天帝可算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就连来凡间净化个煞气都有美人儿你贴心守候,待他归位之后心中啊定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啊。”
送走了噗嗤君这个不着调的,锦觅拉开门,却看见润玉僵硬地站在门口。
她暗骂彦佑那个不着调的,她为了陪伴润玉化成凡身,他一个蛇仙连门口有这么个大活人都未曾发觉。
润玉恨不得能打断自己的两条腿,这样他就不会走到这里来,就不会知道一切的真相。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怎么会,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这般好,又怎么会这么巧,他喜欢的人这么巧也喜欢他。
她当然喜欢他,只不过喜欢的,是那个在天界的他,而不是在凡间这个平庸无趣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对他这么残忍,他宁愿锦觅是真的已嫁他人,他起码还能争一争,可现在,叫他怎么争得过,那个人是天帝,是他自己,他又怎么跟自己争呢。
她对自己的好,原来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另一个人,对她来说特殊的人也不是他。
“你.....你是神仙?”他从未有过这样难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但是你听....”
“我,我以前也是神仙?”润玉打断她,接着问。
“是。”
“你是特地过来陪着,陪着我的吗?”
“是。”
“不是!你不是!”润玉突然爆发,声音带着颤抖,“你是为了另一个人,他不是我,他不是我!你喜欢的,也不是我。”
锦觅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试图上前去安抚润玉的情绪,可是她的动作在看到润玉眼角的泪的时候停住了。
“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会陪着我,你说的每一个我都是他,对吗?”
“可是我不是他,我从来就不是他,我不是什么神仙。”
“你说,要等到我十六岁,十六岁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你会杀了我吗,就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在那个时候你杀了我他就会回来了是吗?”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你明明不用说爱我,不用对我这么好,只需要等我到了十六岁,随便一刀杀了我便是,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润玉每说一句话,心里就像是被划了一刀,他想,自己的心一定流了好多血,不然怎么会这么疼这么疼。
“你放心,等到了那天,我一定不会反抗的,但在此之前,我们绝不再见。”
“绝不...再见?呵。”锦觅被他气笑了。
之前的怜惜在润玉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彻底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她应该好好教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有些话说出来就要承担后果。
润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怪力扯进屋子里,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随后自己就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锦觅强硬地堵上他的嘴,牙齿带了些泄愤的力道在他唇上厮磨,润玉吃痛反抗起来。
唇瓣上传来的痛楚远比不上他内心的惶恐,他害怕锦觅这样的冷漠,明明她从前都是对自己百般温柔的。
锦觅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两瓣唇,细碎的吻落在润玉的侧脸,亲吻上他的耳朵。
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润玉手足无措,他本能地想要推拒,双手却被高举过头顶定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锦觅施为。
敏感的耳后被亲吻着,甚至被舌尖舔舐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湿漉漉的吻从耳朵一直落到颈间,他仰起头,像一只年轻的猎犬向主人展露脆弱的脖颈以表忠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颈部的皮肤竟然也如此敏感,润玉只觉得浑身都在为这一点点触碰而颤抖,一双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他的衣襟便敞开。
那双手根本不在意他有没有害羞,又接着拉开他中衣的系带,他原本精心为锦觅准备好的身体,就在此刻,没有任何的珍重,被毫不温柔地暴露出来。
润玉感觉到锦觅的视线,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没有他预想的她温柔地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服的情景,也没有一句赞美,他就像是一个还算得上精美的物件被锦觅赏玩着。
“你说,你不是他,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锦觅抚上他的下身,那根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长物已经半硬,“呵,只是这样就已经硬了啊,这一点你倒是跟他一样。”
“你明明跟他一样敏感,为什么不承认呢。”
“不...”润玉慌张地否认,可是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向他的脑袋袭来,他从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
身体上强烈的快感与心理上的抗拒纠缠在一起,他想要对锦觅说他不是那个人,可是张口只有杂乱的喘息声,他的身体完全在锦觅的掌控之下,她是如此的娴熟,挑逗着他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她跟另一个人的经历,而自己跟那个他连敏感之处都极为相似,倒显得他之前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个笑话。
“嗯,你这里长的,跟他也很像。”锦觅可不管润玉心里又有了何等的悲凉,她早在天界的时候就被润玉给宠坏了,玩弄着一位真心待她的少年,甚至不惜用刻薄的话来给这场情事加上几分刺激这种事,她做起来完全不会于心难安。
况且,那位少年明明很喜欢啊,胯下的长物早在她亲吻他的时候就已经半硬,此刻在她的玩弄下早已完全挺立起来,顶部更是渗出了汁液,沾了锦觅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赏玩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忘评论哪里跟那个人长得像,他觉得羞耻不已,他觉得自己应该强硬地拒绝,可是身体被玩弄得很开心,仅仅是被她抚弄下身的快感,便是从前做的所有旖梦都比不上的。
他渐渐放弃了抵抗,咬紧的牙齿松开,偶尔飘出两个意味不明却又情色不已的音调,他开始缓慢动腰去迎合锦觅的动作,还暗自期待锦觅不会发现。
他的裤子半褪到膝盖,衣襟大开露出胸膛,虽说衣裳还穿在他身上,但这般情状还不如不穿,不行,不能不穿的,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并不好看,那是前几年主母因为他犯的“错”而对他施下了惩戒,他的背上还有疤痕。
原本,他想,到了他十六岁生辰那天,他会将他背后的伤疤全都展现给锦觅看,讲出他的委屈他的不甘,然后锦觅会温柔的抱住他,手细细地拂过他的每一道疤痕告诉他一切的过去了,今后都有她会在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那个对自己那么好的人现在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而又为什么,自己被这样对待依旧会有感觉呢。
润玉渐渐沉醉,可是锦觅却不让他这般心安理得地享受,双手离开润玉被玩湿的阳物,掐住他的腰间,将他敏感的肌肤揉捏得发红,然后残忍地开口,
“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他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润玉的脑海中,他陡然惊醒,情欲带给身体的热度还在,可是他心中却一片冰凉,他对自己试图自欺欺人的想法感到羞耻,他该向锦觅说是的,说他就是那个人,他们是一样的,都会为了锦觅的触碰而兴奋不已。
可是他还是说了不,然后等着锦觅更恶劣的玩弄。
锦觅又吻上他的唇,这次润玉的抗拒明显更加强烈,他闭紧牙关不肯让锦觅的舌尖探进来,又被捏住脸颊强硬的进入,他感受着自己敏感的上颚被舔舐着,原本僵硬的牙齿在她的安抚下渐渐放松,完全张开让她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改变了策略,用这种他最难以拒绝的温柔爱抚来逼他就范。
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头去缠住她,留住她,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留下来,他全然不管,满心投入到与锦觅的接吻中,直到分开的时候,他还微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