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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百万,你母亲的病我会找最权威的医生来治。”淡漠的英俊男人冷着脸,将银行卡和一份包养合同向前推了推。
似乎是笃定面前的人不会拒绝。
而对面的人明显是一个大学生,青涩的脸上满是局促不安。
“我……”周子觅张了张口,不安的动了一下身子,自以为隐晦的瞥了一眼昨晚跟他发生关系的男人,又看一眼薄薄的包养合同,没动。
昨晚,他心情烦闷,没坳过同学千方百计想拉他去酒吧一起看看的说法,便去了,但是也没喝酒,只是小口抿着茶水,乖乖的坐着等着在舞池间扭动的同学。
比起周围的人,他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
或许是因为太平凡的长相,也没有人来打扰他。
只是他不过是喝了一杯白开水后,头便有些重,他隐隐约约明白了,这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最后他只看见了一个伟岸的男人的身影。
醒来后,他的肉棒正插在男人的后穴里。
浑身青紫痕迹男人正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他醒来,还故意夹紧了些……
想到这,面前的男人坐姿端正,实在看不出来早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了。
那时看见男人下床歪了一下脚,小处男周子觅尴尬,羞耻,愧疚的不敢看他。
只是尴尬归尴尬,看对方的外表,衣物和通身说一不二的气质,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那种人,他本以为两人会就此别过,或者这男人教训自己一顿再就此别过。
所以现在他实在想不通,男人下了床就一副要包养他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他自嘲似的想到,怎么会看上他呢?他这种平平无奇,茫茫人海中最普通的一个人。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放在这张卡上,可…这里面有一百万啊。
脑中又回想起,院长跟他说的话。
“小觅啊,你也知道你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治疗费用很高,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
他的母亲前些日子被查出得了肝癌,虽然是中期,但是他一天打三份工,变卖了所有家产,却依旧堵不上住院吃药化疗的费用…
这也是他心情烦闷的缘由,他早早没了父亲,母亲辛苦拉扯他长大,他喜欢男人,已经很对不起母亲了,他发誓要做一个孝敬的人,可现在,他却只能无力的看着母亲痛苦。
如果有一百万…
男人看周子觅一副神游太空的模样,不紧不慢的敲了敲桌子:“考虑好了吗?”
周子觅回过神,沉默了一瞬问道:“我…我要做什么吗?”
他身上,有什么值得这种人所图的吗?
“上床。”男人推了推眼镜,示意了一下包养合同:“具体看这个,保证随叫随到就好。”
周子觅不太自在,虽然有心理建设,但他现在才真实的意识到,这是真真正正的钱色交易。
许久的沉默,对金钱的渴望终于战胜了羞耻心。
男人满意的看着周子觅犹豫着同意了。
他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子,后穴正饥渴的叫嚣着,粘腻的肠液向外吐出,正渴望着对面青年的肉棒。
他压抑着自己恨不得抓过青年肉棒塞进自己体内的欲望,一本正经的喝了一口咖啡。
他昨天工作太晚,又不想回“家”看到那个人阴阳怪气的嘴脸或是被监视,便想着去酒吧放松一下,没想到,在一片黑暗中,他看到了周子觅。
说实话,周子觅并不出众,长相顶多算是清秀,可是奇怪的是,在看到周子觅的那一瞬,他二十七年,对别人从未有过欲望的下体,突然硬了。
从未对别人有过欲望不代表他是阳痿。
他只是有心理洁癖,他喜欢男的没错,但他一直觉得性是很脏的东西,一个生殖器插进另一个排泄系统,怎么会有快感。
但他还是抱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态,看着周子觅不设防的喝下一杯有料的水,却率先快于了下药的人,扶着人去了酒店。
或许是喝的酒太多了,在青年吻上来的那一刻,男人没有避过。
甚至于沉迷。
直到在被填满的那一刻,男人意识到,他嗤之以鼻的性,原来这么爽。
爽到他恨不得一直塞着身下这个青年的生殖器。
于是,一晚上的压榨,使得青年的肉棒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男人满足的摸着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不遗余力的上下起伏,嘴里浪叫着。
爽的没边了。
他叛逆的决定了,他要包养周子觅,这个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男孩。
只不过,他只给自己一年的叛逆时间。
周子觅晕晕乎乎的拿着一百万的卡,交了住院费,下午的时候,院长告诉他,母亲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疗。
性子单纯的周子觅料想,这应该是金主的功劳。
他陪母亲说着话,心里暗暗坚定了,这一年,他一定要做一个
', ' ')('合格的情人的想法。
他翻看着金主给的具有法律效益的包养手册,无非就是随叫随到。
对于他,条件也不算苛刻。
晚上,他接到了金主的短信。按照短信的地址,他忐忑的来到了酒店房间门口。
推开门,发现金主只穿了一件浴袍,正无聊的刷着手机。
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两个男人的性爱片,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周子觅立马转过身,尴尬的不敢看。
金主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想笑。只不过,传进周子觅耳边,是金主不悦的声音:“过来。我能吃了你不成。”
周子觅迈着蜗牛步走到了床边,金主转过来,分量可观的肉棒正对着周子觅。
他扬了扬下巴,命令似的说道:“去洗澡。”
洗完澡不用说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金主跨坐在周子觅的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青涩的小孩看向他,小孩的肉棒正抵着昨晚被插的红肿的小穴。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周子觅紧张的点点头,拿钱就要办事,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于是他扶着自己软绵绵的下体,对准金主的后穴,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
他尴尬的手足无措,但是却大大取悦了金主。
金主笑了一下:“看样子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周子觅如同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机械的点着头。
承认自己是处男,没什么羞耻的。
周子觅耳朵都红了,却还是这样想。
金主也是新手,却比第一次整个晕过去的周子觅经验丰富那么一丢丢。
为了表扬男孩还是第一次,他主动撅起屁股,带着周子觅的手摸到了他饥渴的后穴,嘴里诱惑到:“插进去试试…”
周子觅听话的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他的后穴,没想到却异常的顺利。
后穴饥渴的收缩着,手指一伸进去。就感觉到紧致的包围感。
金主显然动情了,主动的动着屁股,套弄着他的一根手指,呢喃:“不够……再多点…”
周子觅脸色潮红,试着多插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进出顺利,带起了粘腻的水声。
“啊…”金主像个浪荡的婊子,饥渴的吞吐着。
太爽了,他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仅仅是几根手指就让他欲仙欲死。
为什么,刚刚他自己做扩张的时候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这个平凡的男孩真的有这种魔力?
很快,金主就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他高高的呻吟一声,交待了今晚的第一次,射在了周子觅的小腹上。
但他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周子觅的肉棒依旧半软半硬的。
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他鬼使神差的轻轻捏了一把,甚至忘了这是他最恶心的,别人的生殖器。
“怎么不硬?”
周子觅正在小穴进出的手指停住了,望了一眼金主双眸,暗骂自己的东西不争气。
难道他能说,是金主太热情了吓到他了吗。
他慌乱抽出手指,说:“我撸几下。”
金主不乐意了,被气笑了:“你是说,操我你硬不起来?”
还得靠撸?
周子觅看着咬牙切齿的金主,下意识想道歉,只不过话到嘴边突然变成了:“明明是你吓到我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周子觅看着金主的脸越来越黑,求生欲极强的想起来舍友怎么哄女朋友的。
拿钱办事拿钱办事。
他只犹豫的一下,便忐忑的亲了亲金主的嘴角,眨着眼睛,愣是透露出无辜的味道:“不要生气。”
金主愣了一下,摸了摸嘴角,不知道为何,他的头有些晕呼呼的。
“这次先放过你。”他嘴硬的说。
既然这人没性趣,金主也不是强求的人,或许是那一个轻轻的吻,来的冲击太大。他拉了灯,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子觅听着金主沉重的呼吸声,觉得今天晚上是自己没尽到责任,想了想便说道:“你要睡觉了吗?”
金主没说话,估计是对自己表现不满意。
周子觅又想了想,说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周子觅全身上下都很平凡,可能唯一不平凡的就是他的嗓音。
金主就格外喜欢周子觅叫床的声音。
特别是昨天晚上,大张着腿,求着自己动一动的模样。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西方……”
周子觅的声音如同涓涓的细流,一个温馨的童话故事,伴着满脑子黄暴思想的金主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第二天,金主看着怀里正酣睡的男孩,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他自那件事以来睡得最轻松的一觉。
想着男孩给他讲的睡前童话故事,金主自己都没发现,他柔和的目光正落在男孩的身
', ' ')('上。
周子觅一醒来,发现自己如同小猫般蜷缩在金主的怀里,碰巧和金主对上视线。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一把脑袋,无视了金主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直到他洗脸的时候,才猛地发现,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啊,是金主啊。
金主倚在门框上,哼笑一声:“身材不错。嗯,真大。”
周子觅腾的红了脸。
真可爱。
金主看强装镇定的周子觅,心里不其然的想道。
或许有这么个小家伙放在身边也不错。
他把男孩送到医院,看着周子觅单薄的身体,下意识的说:“记得吃早饭。”
周子觅嗯嗯点头,犹豫了一瞬,便主动起身亲了亲金主的额头。
“再见。”
金主一瞬间捏紧了双手,才慢腾腾的说:“再见。”
真是新奇的体验。
他摸着额头想,从来没有人亲过他。
他好像只和周子觅舌吻过一次,在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
似乎,还不错的……
想到这,金主觉得他的后穴又空虚了些。
不止后穴,似乎心也空了些却又好像满了。
金主望着男孩走进医院的身影,心脏砰砰作响。
只不过,进了公司的金主,心情就不是那么好了。
他凌厉的看着坐在他办公室吊儿郎当的某人,沉下脸问:“你来干什么?”
“大忙人三天没回家,我不得来问问?万一没死不就太可惜了。”许楠呵呵一笑,满脸人畜无害。
金主不相信许楠就是为了恶心他,才跑来这么一趟。
“说正事。”
“正事就是,你妈让我们回老宅吃饭。”许楠坐直了身体,挑着眉似笑非笑的说:“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金主厌烦的皱了皱眉。
许楠整了整西装,漫不经心的补充:“礼拜五九点,别忘了。”
“知道了。”金主冷着脸:“现在可以请你滚出去了吗。”
“别那么大的火气,你看看你,都老成什么样子了。一年之后我们离婚了,还有人要你这个腌黄瓜菜吗。”
“滚。”
一眼都不想在看眼前的人,金主专心致志的整理公务。
许楠是他的发小兼联姻对象,是在结婚前一个星期他们才知道的,但那时候他们已经被框着领了结婚证。
目的自然是为了家族的发展,强强联合。
虽说是发小,但两人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究其原因,是因为许楠小时候看不惯金主的洁癖,拿牛屎砸到了金主的脸上。
金主把许楠小时候最喜欢的限量版的奥特曼给踩烂丢进了化粪池。
结婚前一个星期,许楠砸了他一辆车,他烧了了许楠收藏的绝版名画。
那时候互看生厌的两人绝对想不到,两人会被按头在神圣的殿堂上说着不走心的誓词。
他父母让他忍耐一年,他们会尽早拿下那个最重要的项目。
而这,必须要许家的助力,当然,许家也会得利。
再说这边,许楠的心情也不见得多好。
恶心姓谢的是一回事,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看着这个人,偏偏谢含景的妈妈待他很好,他经常在两人间充当传话筒。
他冷着脸坐到车里,秘书兢兢业业的告诉他,今天的行程。
要去母校演讲,分享成功的经验,俗称给大学生们画个大饼。
他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停了车,校领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许楠扬起礼貌的笑容,边和领导交谈边被带领着去大礼堂。
在大礼堂门口,金融系的导员领着一个男生进来,耳提面命的告诉他要服务好群众。
许楠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过去了。在他演讲完后,礼堂爆发了热烈的掌声,他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有点干,客套的说了一句“接下来就请校长来做陈述”就从容的下了楼梯。
有个男生恰到好处的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只是,比起在礼堂门口活力满满的样子,现在的男生实在有点萎靡。
许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把矿泉水瓶递给他就打算走了,没想到,男生心不在焉的,没接住,半瓶矿泉水全部倒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如梦初醒般,男生不住的道歉,几个领导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看着满脸不悦的许楠,呵斥道:“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
“实在对不起,我走神了…”周子觅手足无措的道歉,试图补救:“这位先生,我带您去换件衣服?”
许楠冷着脸,扬了扬下巴,示意带路。
周子觅在前面走着带路,临走前收到了领导的示意,于是他顶着许楠杀人般的眼神,硬着头皮开口:“这是实训楼,平时我们会在这里…”
看许楠面无表情的,周子觅的声音
', ' ')('越来越小。
只不过在他不出声后,许楠道:“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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