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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翠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学习起来却十分勤奋,几乎到达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郑绮为她购买了一套启蒙教材,鱼翠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学得如痴如醉。郑绮教导鱼翠起来也很有耐心,尽心尽力教鱼翠认字。
鱼翠很感激郑绮,唯一的苦恼是每次默写错误后,郑绮总会惩罚自己。
宽敞的办公桌上,郑绮翻看最新一期的《大陆报》。鱼翠则趴在桌子对面默写着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她默写到最后一句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茱萸”两个字怎么写。
她绞尽脑汁回想着,越想大脑越是一片空白。鱼翠沮丧地放弃挣扎,她将默写完的纸张交给郑绮。
郑绮放下报纸,检查鱼翠默写的结果。
“倍思亲,是倍数的倍,不是贝壳的贝,这个写错了。”郑绮看着最后一行诗,深深拧起了眉头:“茱萸两个字空着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写?”
鱼翠讪讪一笑:“我突然想不起来怎么写了。”
“错了三个字,一共十五下,把裤子脱下来。”郑绮吩咐道,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杆漆黑的教鞭。
鱼翠委委屈屈地褪下裤子,出于郑绮个人的恶趣味,他勒令鱼翠每次学习前都要穿上男学生的制服,头发扎成马尾辫。
深黑色的裤子堆在脚腕处,鱼翠上身趴在椅面上,撅起白嫩光滑的屁股,“啪”教鞭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鱼翠吃痛闷哼了一声,眼角泛起了泪花。郑绮既不心软更不手软,一丝不苟地打完了十五下。
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在雪白的肌肤上,有一种凌虐的美感。鱼翠的分身悄悄翘起来,顶端分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被打也会有快感吗?”郑绮放下教鞭,手掌穿过鱼翠的双腿之间,握住鱼翠的小鸡巴撸动起来。
“啊!”命根子突然被郑绮拿捏住,这让鱼翠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却很诚实的张大双腿,让郑绮更方便撸动着分身。
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皮层,就在鱼翠即将抵达高潮的时候,郑绮却用拇指堵住了马眼,鱼翠难受得扭动着身体,迫切地想要释放。
她眼泪汪汪地回头看郑绮:“不要……我好难过。”
郑绮朝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不行,这是惩罚。”鱼翠憋得小脸通红,汗珠密密从鼻尖冒出来。但她却不敢拨开郑绮的手。
鱼翠是一头温顺的白羊,任凭郑绮宰割。
郑绮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鱼翠的小鸡巴似是憋得狠了,立即喷射出一股浊液,星星点点落在地毯上。
鱼翠虚脱无力地趴在椅面上,微微喘息着。郑绮已经硬了,他解开裤子,扶着阳具挤进鱼翠的双腿之间,用力抽插起来。
郑绮肏干着鱼翠腿间,坚硬的柱身从大腿嫩肉之间强行插进去,火热的肉棒狠狠摩擦着汁水四溢的花穴,偶尔捣弄到敏感的花蒂,粗硬卷曲的阴毛摩擦着嫩屁眼,鱼翠本能收缩着两个穴眼——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了。
“骚母狗,下面都发大水了,这么想被我干吗?”郑绮说着粗鄙的话语,鱼翠既羞耻又兴奋,小穴的淫水流的更欢快了,淅淅零零滴到大鸡巴上面,变相充当了润滑液。
郑绮猛地抽插了数百下,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对准鱼翠的肉逼,射出一股股精液,白色浑浊的液体糊在红红的逼口,精水顺着大腿内侧丝丝缕缕淌了下来。
虽然鱼翠每一次都是晚上偷偷溜去郑绮的房间,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耳尖目明的下人很快发现了鱼翠经常在晚上敲响继子的房门。
碍于郑绮的颜面,他们只敢私下议论,主要骂鱼翠是一个不知廉耻,作风浪荡的婊子。
鱼翠还不知道自己和郑绮的关系已经是郑家众人皆知的秘密,她在郑绮的教导下,认得字越来越多,很快能看懂简单的儿童读物了。
鱼翠欢欢喜喜地教茜茜喊“妈妈”两个字,茜茜模仿着鱼翠的口音慢慢发出麻麻的声音,鱼翠激动地在郑绮面前炫耀,说自己教会了茜茜喊妈妈。
郑绮冷笑一声,在鱼翠默写出错的时候,教鞭弃之不用,而是掏出大鸡巴狠狠教训了鱼翠一顿,把鱼翠肏得说不出话来。
鱼翠进步神速,郑绮便开始教她算术。比起有趣的国文,鱼翠将算术视作恶魔,她好不容易背下了九九乘法表,但面对试卷上稀奇古怪的算术符号,鱼翠只能干瞪着眼。
鱼翠曾经提出只学国文就好了,算术就没必要学了吧,反正她又用不上,却被郑绮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培根曾经说过算术是思维的体操,学好算术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你不因为算术难学就轻易言败。”
“培根不是熏肉吗?熏肉跟算术有什么关系?”鱼翠小声嘀咕道。
郑绮被她气笑了,拿起教鞭在桌子上重重一敲:“别废话,让你学你就学!”鱼翠立即闭上嘴巴,乖乖拿起书开始研究算术。
鱼翠被算术折磨了整整一个冬天,画完一张九九消寒图。春天徐徐走来,鱼翠终于
', ' ')('可以熟练使用加减乘除法,甚至还能解一些简单的方程式。
郑绮见鱼翠被算术折磨得衣带渐宽,便决定给鱼翠放一天假,带她到大桥公园去野餐。鱼翠一听到明天可以休息,不用学算术了,她欢呼一声,兴高采烈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开始挑选明天穿的衣服。
郑绮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突然想起来鱼翠今年才二十一岁,比自己还小四岁。
大桥公园位于黄浦江畔,是洋人建造的一所公共花园,内有绿草如茵的草坪,宽阔的广场,还有洋人乐队定期演奏的音乐亭。
今天春光明媚,一轮艳阳挂在碧蓝的天空上,最适合一家人出来野餐了。
鱼翠抱着茜茜,看着佣人在草坪上铺开红白格子的野餐布,再从野餐篮里面陆陆续续拿出食物和饮料。
一切安置好了之后,鱼翠才抱着茜茜在野餐布上坐下。她穿了一条蕾丝边翻领碎花连衣裙,一条白色的皮质腰带勒出纤细的腰肢。
茜茜已经会走路了,她离开母亲怀抱,摇摇晃晃走向郑绮,走的时候绊了一下脚,恰好扑到了郑绮的怀中。
“哥哥。”茜茜口齿不清地喊着郑绮,郑绮笑道:“怎么了,茜茜?”茜茜不说话,傻笑着,很快一大滩口水就滴到了郑绮的衣服上面。
鱼翠赶紧从手提包里翻出手绢,她想都没想就拿着手绢为郑绮擦掉口水。郑绮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任由鱼翠擦着茜茜的口水,笑着说:“我觉得茜茜是故意的,你抱着她的时候她安分得很,一到我怀里就把我衣服弄脏了。”
“Daniel?你也是来游玩的吗?”欧阳玫妮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鱼翠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显得过于亲密了,她立即收回手。
欧阳玫妮早就看见郑绮了,她和女伴说了一声,走过来想和郑绮打声招呼,却撞见鱼翠拿着手绢在郑绮胸口上擦来擦去。
女性的直觉告诉欧阳玫妮,郑绮和鱼翠之间的关系不单纯,但她认定是鱼翠想勾引郑绮,嫉妒的火焰吞噬了欧阳玫妮的理智,她气冲冲地一路小步跑过来,打断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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