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整整一天宁霓都被郁楚对她可见的朋友圈弄得心神不宁。
郁楚给她释放的信号太过明显炽烈,她就是躲在暗处也像被灼烫。年轻者的欲望浇灌出恶意的需求,从里到外腐蚀她的心,根系像一枚枚金属的楔子钻进去,直到那一片完全成为它们的领地为止。
她感觉自己的心撕裂成了两枚,一枚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爱抚,另一枚在不断发出警告,他们是不能见光的人,尤其是她,郁楚的爱太过张扬,她担心这种爱会让她保护自己的涂层像蜡一样融化,最后坠落到太阳之下的深海里。
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面前的沙地里,不去想这种事情。她逃避了,用外物麻醉自己。办公室的灯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她在其中也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直到其余工位上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办公室,她才不得不打开手机。
因为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宁霓很心虚地先瞥一眼手机。郁原的消息,内容是他那里已经结束工作了,可以在办公室稍微等她一会儿。手机看完手机的时候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如果换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她立刻点开文件夹过目了一遍,基本上要写的都是不怎么紧急的文件。对话框亟待她回应,所以她敲下去了几个字。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宁霓进了电梯,郁原的楼层比他们的靠下一点。她从走廊慢慢走到郁原的办公室,基本上也没有碰到几个人。临近休息日不加班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能尽量早走的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她试着先拧开门把手,结果门没有锁,她可以直接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郁原应该是出去打电话了。
等待的时间忽然觉得自己的神思有点恍惚,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口袋和包里寻找东西。她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拎包最里处,手指被尖角触碰到了也不觉得疼,迅速地抽出来。一盒已经拆封的女烟。
郁原拧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宁霓站在落地窗前,左手夹住了一寸白,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很心虚地把手往窗户那边藏。他走得很快,几乎在看见她两三秒之后就到了她身前,罪证自然来不及消除。
她身上的香水不是那种很清新的柑橘香气,郁原对气味有种莫名的执着,甜香的木质调,稍稍带了点辛辣,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从她身上移开注意的视线。他的眼神多了点额外的玩味,伸手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起来抽烟了?”
郁原在问她一个最好回答的问题。只要回答自己忽然想了就行。但宁霓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答案不是这个。她的脑袋因为思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因为需要外物刺激自己,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惊慌不定的灵魂暂时安静下来。不至于飘飘荡荡的像株浮萍。
她还在犹豫,沉默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有股很重的力度袭击她的手腕,接着从她的手里夺了那支烟。郁原的指尖闪着猩红的点,烟已经短了一截。他好像不以为意,循着她唇齿留下的印痕再次咬了上去,戴着婚戒的手指和金丝眼镜的边缘射出冰冷的光。
她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背到身后,像被他训诫的下属,“你……“
淡淡的烟气萦绕在两人周围,谁也无法插手这莫名形成的磁场。郁原睨了她一眼,吸了几口慢慢抽离。
“很甜,但它只能是玩具。”
宁霓莫名感觉自己也像被他玩弄的下一个对象。郁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领带,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去书案,随后掐灭了烟。领带陷入皮肉的一瞬间,她听见郁原很体贴地问。
“喜欢在这里做吗,宝贝?”
宁霓自暴自弃地解开扣子被郁原摸,郁原咬着她的奶肉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全身被潮热冲击,被他拉着领带强制接吻的时候身体就被冲散,魂儿都轻飘飘的。
她蜷缩脚趾想要爬到书桌上,但是腰肢被郁原重重惯住了,滚烫的手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真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郁原揉她的胸,皮带扣子铮然坠地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格外刺耳。她战栗了一下,连带着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腰和腹部直挺挺地往下坐。绵软的穴口直接吞进浓膻的龟头,突然的刺激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扶着桌子,把腿打开。”
郁原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把性器全部送进去,宁霓马上感觉到小腹的鼓胀感,张开喉头却被熟悉的窒息感阻止了话,“太深了,你,抽出去点……”
涩哑的声线在她耳边残忍地笑起来,郁原眼睛都红了,潮湿凶狠的爱意凿开她下身的穴肉,强硬闯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她呜呜地叫着,嘴唇被急迫又放肆地撕咬,水液横生。宁霓的心跳咚咚作响,被他肏得慢,但是进入得深,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臀啪的往下按了一下,她猛的一夹,胡思乱想另一个人同样生猛的姿势和力度,心脏一瞬间因为惧怕而收紧,白嫩嫩的屁股下面被塞得鼓鼓的,上面和下面两张口都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掠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