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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茵无法拒绝翟路。
临睡前,她缩到最里面,生怕夜半又化身野兽。
翟路在摸到顾水柔趁乱塞到裤子口袋的银行卡时,一直心神不宁。
等云茵轻浅的呼吸声入耳,他拿出手机,看到顾水柔的短信。
【小混蛋,给你存的大学学费,密码六个零。】
【她是个好人。你既然能缠上,就缠一辈子吧?】
顾水柔很不对劲。
翟路回:【妈妈,你怎么了?】
【呀,又来个死胖子要睡我。他给我一千,我痛死了,但也愿意分开腿让他干。】
翟路:【……】
他负气扔开手机,就不该担心她!
“呈遇,要我。”
突然,一道娇糯的嘤咛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翟路咬牙,“cheng-yu”,喊谁?
反正不是喊他!
他气恼转身,看到云茵扭腰,双腿要分不分。
若不是她穿得严实,就是邀君采撷的勾引!
她,做春梦,主角是cheng-yu。
云茵是热醒的。
她睁开眼,朦朦胧胧,好像看到了记了三年的英俊脸庞。
华琳说,呈遇给她写情书。
他与她有云泥之别,他得多眼拙,才给她写情书?
可若不是,她为什么看见呈遇骑坐在她腰上?
从来清冷的男人,此刻眼里涌动着猩红的欲望。
“呈,呈遇?”
云茵磕巴。
男人犹如艺术品的手钻入她的睡衣,灵巧扯开她遮羞的布条。
他指甲修剪得齐整,若有若无刮过她的胸时,却给她致命的震撼。
当布条剥落,颤巍巍的山樱顶起布料,昭示她不可言说的欲望。
如同隐秘公之于众,她涨红了脸,往后缩了缩。
“别动。”
男人沙哑的提醒,令她心肝俱颤。
她依言绷紧身子,呈遇轻笑,微勾食指,在灼灼灯光下,捻弄红艳艳的奶头。
长年弹钢琴,他的指腹带有薄茧,轻微的刺痒激得两点挺立。
极致羞辱下,云茵快要哭了,“呈遇,放,放过我……”
两指用力,乳白的汁水漫开。
呈遇邪性地笑了,手指插入轻张的小嘴儿,“尝尝自己的奶,还装呢?”
她没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水?
她又惊又怕,可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口腔搅弄,要她喝奶,要她喘息。
“呜呜呜。”
我错了。
呈遇听不见她的内心戏,搅得手指润湿,才抽出。
不待云茵喘匀气,他掐住她的臀部,似乎在细细端详她的花蕊。
明明隔着内裤,她羞耻地瑟缩着。
“湿了。”
盯了几秒,男人满意评判。
云茵使出吃奶的劲儿,逃脱他的魔掌,侧身将脸埋在枕头里。
身后是男人的轻笑着。
滚烫的硬物侧过她大腿,惊起一片电流。
“啪——”
他狠狠拍她腿心,隔着内裤,食指短暂地陷入蜜穴。
她一阵颤栗。
“撅起屁股,让我操。”
陌生的情痒侵蚀着云茵的理智,深藏的恋慕对象变得凶残,同样令她怦然心动。
她慢慢照做。
也不顾在男人眼里,她这样子有多欠操。
“姐姐。”
恍惚间听到翟路的声音,云茵顿时惊悸,绷直身体。
在她床上的,不是呈遇吗,怎么成了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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