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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她说话的瞬间,翟路就硬了。
被操干两次,她明白这是什么讯号,拨开内裤,直接坐上去。
她用力太猛,没对准。
来回几次,她便气喘吁吁,分开腿坐在他大腿,流个不停的骚水几乎要淹没他。
翟路被她撩得来火,几次她都气势汹汹,要坐断小翟路的架势。
他完全忘记了所谓的欺骗计划,摸出放在枕头下的安全带,扯出一个递给云茵,“姐姐,帮我戴上。我就进入你。我今晚都不出来。”
……
连恺被翟路打晕后,愤愤不平,也自知理亏,不敢在酒店闹事。
他打电话给留在学校监督的混混,得知林慕找过翟路。
想到上次在宿舍干林慕,林慕嘴上念叨翟路,连恺火冒三丈。
从前对林慕的喜欢,似乎在瞬间殆尽。
连恺回到父亲名下的一处别墅,私人医生给他上药,没致命伤,很快又活过来,咬牙想着怎么报复翟路。
下次。
绝对。
迷晕姐弟。
一起干。
要是林慕看见翟路被自己捅,还喜欢吗?
连恺在幻想中,勃起了。
手下一个混混章三抓来林慕,林慕被绑着,裙摆卡在腰侧,内裤泛湿。
想来章三路上没忍住,摸过林慕的骚逼了。
以前连恺会生气。
但今晚,他没有。
章三生怕连恺问责,呈上林慕的手机,点开他和盛羡君的对话。
什么舔穴。
什么来找我。
连恺甩开手机,让章三滚。
章三马不停蹄地滚了。
双目赤红的连恺,抓住林慕的头发,一手扯烂她的内裤,凶狠地捅着她的小穴,“林慕。没记错的话,老子才给你破处不久吧?怎么,又要大叔舔骚穴,又爱慕翟路?我真是小看你了!”
其实林慕看到连恺时,松了口气。
至少证明,连恺失败了。
可连恺动作粗暴,她又陡生害怕,求饶:“没,没有……我是被迫的。”
连恺一个深插,讽刺,“你们你来我往多熟络。林慕,你当老子傻?”
“啊!”林慕痛得轻叫。
更勾起连恺的施暴欲望。
他前戏也不做了,剥下内裤,狰狞的性器直接刺入干涩的甬道。
她没湿。
他也不在乎,硬生生捅着,摩擦着。
半个小时后,不知道是她终于出水了还是血水润滑,他爽了就行,再几个深插,全都射进去。
拔出。
掌心捂住她的穴口,连恺说:“吞进去!”
林慕眼神黯淡,浑身发抖,恐惧这样的连恺,努力吸收肮脏的精液,那东西却还是流出小穴。
连恺恼怒,带着腥味的大掌狠狠扇她的脸,“让你背叛我!让你偷吃!”
连恺本来就是强奸她。
她从不觉得她属于他。
可她打不过他。
他是豪门阔少,像她这样小地方来的,只想靠学习改变命运的人,随他玩弄。
连恺让她在地上跪爬,他坐在她腰上,手指时不时硬戳她发疼的小穴。
“连恺,你在做什么?”
在林慕以为噩梦巅峰时,突然想起一道温润成熟的男声。
林慕看过去,是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眉眼与连恺五分相似,看着极为正派。
“干女人。”连恺坐起,拎起林慕,当着连父的面,左手揉着林慕小巧的左乳,右手掰开林慕湿润的小穴,“爸,你要一起吗?”
耳畔的话,犹如恶魔之语,给她判了死刑。
林慕嫉妒恐惧中,看向连父:“连叔叔,救救我,我不是自愿的。”
连父走到林慕面前,扯落西裤,露出深色丑陋的性器,直接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温和地说:“小姑娘,你可能不知道。连恺的审美,完全是继承了我的。”
腥臊味令林慕想要呕吐,想要咬断在口腔征伐的脏东西。
可连恺死死掰住她的下颚,根本不给她机会。
“林慕,你要死了,你家人怎么办?你不是还要考大学吗?林慕,你什么都不想要了?”
真的不想要了。
被你凌辱。
还要被你爸凌辱。
我这辈子倒了血霉,遇见你。
林慕终于真心实意地哭了。
连父很久没试过小姑娘的口腔了,尤其,在他抽插时,他的儿子也在舔小姑娘湿哒哒的小穴。
极致的舒爽下,连父很快射精。
欲望一起,没那么容易消减。连父不喜欢弯绕,喜欢直接插入,架起她双腿,扣在肩头,狠狠鞭挞。
西装不乱。
还是看着斯文的脸。
却这样凶,这样狠地操干她。
', ' ')('和他儿子一起。
林慕被前后夹击,全身都疼,又无处反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可怕的是,连恺说中了他的心思。
她不甘心去死。
要是甘心,连恺在厕所夺走她清白时,她就该留遗书跳楼,也让连恺身败名裂。
被操干到最后,林慕眼泪流干了,如同木偶,任由摆弄。
连恺被翟路打过,连父到底上了年纪。
3p游戏再刺激,他们也累了。
连父爽了,倒是对脸上残留精液的林慕心生怜悯,对连恺说:“事后给小姑娘点钱。她也不容易。”
连恺冷笑。
当然不容易。
被他标记的骚女人,又要喜欢翟路,又要被叔叔舔穴。
连恺答:“爸,我给她破处不久,你摸摸,我们干了这么久,她还是很紧对吧?”
连父依言挤入蜜水泛滥的甬道,评价,“对。”
“我记得好多叔叔都喜欢一起玩。爸,你最近不是正愁没合适的小姑娘。这种极品,你送过去。而且就要今晚。她被我干过的样子,叔叔们看了,会直接上。”连恺继续游说。
“连恺,你放过我吧……”
林慕嗓音沙哑,备受屈辱,却还要哀求。
她快死了。
还要用这具肮脏的身体,迎接几个“叔叔”?
连父心动了。
连恺帮着将林慕抱到车里,只给她勾上破烂的内裤,贫瘠的双乳被玩得丰盈了些,满是红印,和精液。
连父开车。
“林慕,你喜欢过我吗?”
路上,连恺忽然问。
林慕猜,她若是说喜欢,他会放过她吗?
会吗?
林慕不信。
因此,她保持沉默。
连父这会儿倒是看出些端倪,恐怕他刚才操的小姑娘,可能是未来儿媳。
但他消息已经发出去了,不送林慕,一时半会也送不上跟现在林慕一样骚的小姑娘。
那星点的怜悯之心,起了又落下。
林慕想,后半夜的轮奸,肯定是场噩梦。
那么多脏男人。
一起玩。
排队等着玩。
也不给她洗澡,就着她阴道里别的男人的精液,直接抽插、射精。
他们真的不嫌脏吗?
后来,浑身是伤的林慕想,最好每个人的精液都留着。
她要去告他们!
她……真的敢吗?
林慕迟疑了。
也终于昏睡过去。
林慕再次醒来时,回到了连恺的那个别墅。
数个肮脏的男人已不见,只剩下最为肮脏的连恺。
连恺昨晚全程目睹她被干,觉得她脏透了,这会儿力气回归,又岔开她的腿,搅出她小穴内残留的精斑,晨勃的性器整根没入。
林慕已经没感觉了,没喊疼,一双空洞的眼直勾勾看他。
盛羡君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看到林慕的狼狈,他涌起了愧疚。
为了找翟欢,他放弃了及时帮助林慕。
如今翟欢不知踪迹,他才来的。
盛羡君上前,单手拎起连恺,三两下就把连恺打得半死不活。
盛羡君都是真刀真枪干的,虚张声势的连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见盛羡君给林慕披上西装,连恺吐了口血水,阴毒地说:“你就是给她舔骚逼的叔叔吧?你不知道,林慕这个小骚货,昨晚被我还有我爸一起干。还没完呢,我爸那几个生意伙伴,三十,四十,五六十岁的,个个都干了,射了。他们都很喜欢这骚货,你也还是很喜欢吧?叔叔,要舔得开心。”
盛羡君察觉到林慕在发抖,便没有再打连恺,大步流星离开别墅。
考虑到林慕没衣服穿,盛羡君回了翟欢的家。
长久没人住的房间,阴气沉沉的。
他找到翟欢的旧衣服,递给她,“去洗个澡吧?”
林慕抬眼,“我很脏吗?”
盛羡君否认,“不脏。”
林慕分开腿,露出残留着精斑精液的小穴,“那你能舔吗?”
盛羡君:“……”
林慕轻笑,抓起衣服要去浴室,手腕突然被炽热的掌心包住。
身体失衡,下一秒被男人摁坐在床上。
盛羡君跪在床边,张口含住她备受蹂躏的穴肉,吸出别人的精液,吐掉,又用舌头里里外外舔舐,清洗,安抚……
翟路,是你吗?
在温柔的口活下,林慕再次湿了眼眶,可怜地想。
想到翟路深爱云茵,她低头按住盛羡君的头,“叔叔,你帮我杀了连恺。”
你杀了连恺。
我这一辈子都把你当成翟路。
盛羡君把她舔到涌出春液
', ' ')(',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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