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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遇,你,你今天……”
怎么这么性急?
他们交往两年多,连亲吻,都少之又少,呈遇每次都轻柔辗转,生怕她不愿意或者疼。
云茵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偶尔会咨询华琳,这样清水的恋情是不是不健康。
华琳戳着她脑门骂:“你不跟学长做,等着别人勾引他吗?”
云茵倒想过撩一撩呈遇,可不是临时有事,就是她临场泄气。
今晚,呈遇头回约她到酒店。
不是求婚就是要跟她做。
她听了华琳的建议,穿了性感的小吊带,还蒙住眼玩情趣。
华琳原话是“学长这都不碰你,我怀疑他本体是和尚”。
“我怎么了?”翟路放柔力道,改成指尖轻轻刮过颤抖的奶头。
云茵身子一抖,私处春水泛滥。
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令她小脸染红,宛若云霞。
她连忙否认,“没,没有。”
学长本来就怪克制的,她要是一说,他又冷静下来怎么办。
呵。
面对呈遇,就是这么逆来顺受的模样。
翟路冷笑,滚烫的手转战腹部,勾划几下,惊起女人剧烈的反应后,骤然褪下她布料窄小的内裤。
云茵喟叹之余,佩服华琳对男人的深度了解。
根根分明的五指,包住她柔软弹性的臀肉,翟路突然下跪,掌心卡住她私处,固定她几乎赤裸的娇躯,似虔诚,似狂乱吻着她除了洗澡都不太碰的肌肤。
云茵原本还能忍住身下的湿意,可“呈遇”又亲又摸,她瞬间喷水。
手指被灌溉。
两瓣穴肉“噗嗤”吸住他的中指,轻轻挤弄着。
翟路放过被他亲红的臀肉,“吧唧”一声抽出手指,在她难耐低吟时,张嘴含住湿淋淋的小穴,滚烫的舌头舔舐甜水,在她的迎合下,挤入穴缝,摩擦勾划,模拟性交。
“呈……啊,轻点,不要……”云茵承受不住,压抑极乐,努力显得不那么重欲。
翟路则是听到“cheng”这个音就烦躁,就上火。
他不仅没轻,反而勾舔到更里面,找到她的敏感点,集中攻击,直到她喷射在他嘴里。
经此一遭,云茵腿软踉跄,餍足的翟路回归两指,将她扛起,扔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顿时花瓣四散。
灯光幽暗,灯色却变幻。
暧昧至此。
适合发生激烈缠绵的性爱。
翟路怕做到一半她扯落丝带,因此抽出皮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用呈遇的声音说,“茵茵,今晚,给我。”
云茵情动,难耐地磨了磨双腿,猛然想到一件旧事,低声说:“呈遇。我不是处女了。两年前,连恺给我下药,我用假阴茎捅破了处女膜。翟路还看到我用双腿磨浴缸……就那次意外。”
翟路是欣喜的。
云茵这时候坦白,意味着他们之间都没做。
他故意沉默几秒才问:“茵茵,你确定中药后,用假阴茎捅就能解决?再者,翟路当时正值青春期,你就那么相信他能经得住诱惑?”
“不可能,他还是孩子……”
云茵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想起什么。
翟路却不再多说,捞起她微热的右腿,释放滚烫挺硬的肉刃,沉腰,刺入早就湿润的甬道。
“唔!”
云茵呻吟,软肉推挤着深入的性器,同时又点点吞噬,渴盼他更深一点,更重一点,更狠一点。
从前荒唐春梦的感觉,再次侵袭。
眼前一片黑暗,云茵却觉得更安心,扭动着细腰,绵长而深情:“呈遇,我爱你。”
听到云茵沉沦性欲时独有的轻软娇甜嗓音,翟路身子一僵。
片刻后,他掰开她的手,提起她双腿,分别摁在双肩,“勾着。”
云茵怔愣两秒,便意会,两腿勾住他脖子。
彼此交合的性器,因为两人动作,险些分开,最终深深契合。
狂躁的翟路,再不顾前戏是否足够,掌心掰着她的臀肉,很狠操干。
没有九浅一深。
不会再因为年轻而秒射。
只是在听到云茵爱呈遇时,想用原始而猛烈的抽插、性交证明,她属于他。
他能操爽她。
也可以更爱她。
一开始,云茵还抬起屁股配合他插入。
后来,她湿润得不行的小穴,感觉到了疼痛。
“轻点,疼……”
她含着眼泪撒娇。
翟路一个深入,占有湿热紧致的甬道,暂时停歇。
他放下她的双腿,俯身含住她充血的奶头,温柔舔舐,勾缠,呢喃低语:“我也爱你……这是真实的我,你能接受吗?”
男人和风细雨的爱抚令她身子轻软,包裹肉刃的肉壁再次分泌出春水。
', ' ')('她挪了挪腰,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如果他就是这么重欲的,她也没那么修女。
她会努力让他们性生活和谐的。
翟路舔锁骨时,感觉到一张张小嘴咬着他的阴茎。
原来云茵的敏感点,可能在不经意的小地方。
他重重勾舔,惹得她难耐娇吟,放下羞涩,主动邀请,“可,可以了……”
他却故意抽出巨根,勾连出不少春水。
昏暗的灯色下,他看到她湿哒哒的花瓣朝他张开,似乎在他的注视下,颤抖得更厉害了。
手指率先挺入湿濡的温柔乡。
他故意大动作抽插,勾连出骚媚的软肉,并且专心致志看着淫糜的艳景。
几经亵玩,云茵承受不住,湿润红肿的唇瓣轻启,“要,要我。”
抽出手指,肿胀的棒身取而代之,深深进去。
云茵颤栗,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沉腰深插的翟路,忽而轻咬她的耳垂,“茵茵,是谁在操你?”
“……翟路。”
云茵轻软的回应,重重锤击翟路。
阴茎沉没紧致的阴道,他因错愕停止后,似乎有无数张小口咬着,绞着,吸着。
要不是他拿她操练过,他就射精了。
他硬挺着,享受难以言喻的舒爽,心里是慌乱的,“……姐姐?”
原本,云茵都很懊恼。
为什么她听到“茵茵,是谁在操你”,下意识就要答“翟路”。
震惊与罪恶交织,她咬“呈遇”咬得更紧,一会想找到病因,一会想跟“呈遇”解释,结果就是她绞着他忘记了反应。
却不想,听到“呈遇”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翟路的,将信将疑喊她“姐姐”。
云茵的世界轰然倒塌,此时此刻,跟她交合的,让她高潮连连的,真的是翟路?
天呐。
他长大了吗?
她怎么会染指他?
不,他竟然假装是呈遇!
他居然是觊觎她的?
遥远的记忆突然清晰。
浑身颤栗中,她轻启唇瓣,“弟弟,是你。”
翟路闷不吭声,修长有力的手指嵌入她柔软的臀肉,狠狠掰开,湿濡的小穴随之朝他张开,他挺身入得更深。
用简单原始的抽插鞭挞回应她。
疼过后就是爽。
背德感侵袭,却渐渐输给欲望。
面色潮红,身娇体软的云茵,在翟路的操干下,完全沉沦原始的欲望。
“弟弟,雷雨夜,我做了个春梦。有个小混蛋借着给我私处涂药,又摸又舔又咬,还差点插入。那个小混蛋,是你吗?”
她每说一个字,翟路就一个狠顶,一句话说得像呻吟求欢,说完更是气喘吁吁。
他破罐破摔,捣乱完,扯开云茵的丝带,却没有松开她的双手。
水雾蒙蒙的杏眼映着他。
他蓦地脑袋,叼住她颤颤的奶头,有舌头勾舔,直到淡色肉粒变得湿漉漉,红肿充血,他才放开,时不时亲一口。
“姐姐,你说漏了。那晚,小混蛋还咬了、舔了、吸了你的奶。”见她眼神一凛,又娇又怒的,他越是上头,“姐姐胸好软好香,小混蛋还上瘾了。”
说话间,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啪”地打在她翕动的小腹,头部气势汹汹地抵着她双乳的缝隙。
他握住两团绵软,拢紧欲望,在柔软馨香里抽插,“姐姐,小混蛋,那晚也这么做的。”
直到她胸部皮肤磨得发红发烫,细弱的低吟绵延不止——
他终于咬紧牙龈,在她胸乳间,射出一股股滚烫炽热的精液。
浊白的精液四散,零星落在她的奶头,锁骨,唇瓣。
极为淫糜。
尤其她眼神朦胧,也沉溺欢好。
他受到鼓励,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瓣,舌头将精液抵进她的小嘴,然后勾着她的小舌嬉戏,迫使她在拥吻时吞入。
“姐姐。”他放开她可怜的唇舌,薄唇蔓延至她发烫的耳垂,“那晚,你也像这样,吞了我的精液。”
云茵:“……”
通体舒爽的快感过去,云茵又问:“给我破处的,是你?”
“当然。”翟路捞起她湿漉漉的大腿,掰开,毫无预警地刺入阴道,“姐姐,那晚,你和小混蛋就是这样交合的……”
“假阴茎上的,是我的血。姐姐,你后来回忆那晚,很爽吧?你那晚一遍遍缠着我要,后来我都求饶了,你非咬着我的阴茎舔,舔到我硬,舔到我想干死你……你觉得假的能满足你?”
“你……闭嘴!”
云茵被他顶弄得不知东西,耳蜗更是钻入一句句羞耻的话,终于怒了。
她面对翟路,总是很心软。
哪怕,知道翟路对她心怀歹念,干了她好几次,都没狠狠教训他的念头。
她只是很茫然。
', ' ')('很罪恶。
既然小混蛋主动染指她,她的罪恶感不会再放在他身上。
她是对不起呈遇……
至少她认出翟路前,是想嫁给呈遇,并想将自己交给呈遇的。
而云茵的分心,令翟路不爽。
他用枕头垫着她的腰,将她的双腿掰成“M”形,让她以极其淫荡的姿势露出红肿、涓涓流水的小穴。
他以惩罚的力道狠狠戳刺,疼得她拧眉轻呼。
也终于,想不起任何事情,沉沦在少年的气息。
不知道第几次。
在他射精时,滚烫的精液刺激了她敏感的身体,她与他一起攀附高潮。
翟路终于回归理智,解开松散的皮带,握住她汗津津的双手,吻了吻磨红的锁骨,怯生生地问:“姐姐,你生气吗?”
云茵很诚实,“你应该感受到了,我很爽。”
翟路:“……”
年少欢喜的翟路,揽住赤裸的她,亲了亲她香甜的锁骨,“姐姐,那你和呈遇分手?”
眼眸闪过一丝黯淡,她低声:“一定会分手的。”
翟路的唇舌缠绵她的锁骨,不带情欲,只想亲昵。
她心口微疼。
他真的还小,比她还不会去爱一个人。
于翟路,她“拯救”了他,他可能就只看得见她。
可那真的是爱吗?
就算真的是,他现在这个年纪,知道怎么处理吗?
他可以年少可以荒唐。
而她比他大六岁,不能明知荒唐还陪他疯。
云茵近乎怜爱地摸了摸他微湿的短发,“弟弟,今晚,算补上你中考的礼物。”
察觉到他要抬头,她按住他后脑勺,“弟弟,你先听我说。”
“我会呈遇分手。我会等你。但我有个条件,你高考之前,不能再见我。弟弟,你成绩这么好,不该埋没的,知道吗?”
说完,她松开手,温和慈悲的目光接纳他愤怒如小兽的注视。
他缄默不语,却赤裸明白地传递着拒绝。
云茵替他梳理头发,声音轻柔,“弟弟,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跟呈遇领证。”
“……我答应!”
翟路高考结束后,没有等到云茵来接自己。
她确实跟呈遇分手了。
但也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他去呈遇那问过云茵的行踪,从前把他当弟弟疼爱的呈遇,第一次失控,将他揍了个半死,然后特别悲伤特别愤慨地说:“我也找不到她。”
四年后。
春末夏初。
云茵独自坐在岩石上观漫天繁星,却显意兴阑珊。
周迎叉了烤熟的鸡腿,给云茵送过去,“你吃点,不能饿着。”
云茵接过,“谢谢老大。”
然后低头,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周迎叹口气,“云茵,要是你真的喜欢探险,我也不会再劝你。可今晚如此美,你也无心欣赏。你硬跟着我们吃苦,除了身苦心苦,还有什么用?”
闷头吃完鸡腿,云茵闷闷地用简易竹签戳石头,“老大,我不能回去。我,我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从来都是我不可以喜欢的人。
老大,我一直把他当孩子的。我照顾他、疼爱他,不用把他当成男朋友,不用小心翼翼,不用患得患失。
可我还是犯错了。我们发生关系了,我还骗他等他。可我没想好,怎么面对那段关系。我知道我很怂。我骨子里还是希望他是我弟弟,这样我可以不用承受任何非议,毫无负担地对他好。老大,对不起,我加入你的团队是真心的。以前我真的开心,只是今晚……今晚我很想他。”
事实上,云茵经常会想起翟路。
她被困陷阱,濒临死亡,她想的最多的就是翟路。
想他高考后发现被骗,会不会难过,还是就真的发现所爱非人,开始过新生活。
她不适应湿热的雨季,在野外高烧不断,她也想翟路陪她,想翟路喂她吃药……
明明她和呈遇谈了两年多。
明明她说分手时,向来清冷自持的呈遇,难过得像个孩子。
她却在四年的逃避里,忘记了呈遇。
归根结底,最可恨的,也是她。
周迎听完云茵的话,陷入深思,几分钟后,“云茵,我可能要对不起你。”
云茵坦然,“老大,你要惩罚我吗?”
周迎突然高深莫测,“今晚你就知道了。”
云茵:“……”
篝火晚会散了,云茵帮着收拾残局,简单梳洗后别钻入帐篷。
因为格外想念翟路,她翻来覆去,最终叹气:今夜注定不眠。
她脱离原有的工作,跟着周迎四处闯荡后,已经习惯这样的夜晚。
闭目养神的云茵,突然听到激烈的动静。
', ' ')('隔壁帐篷,似乎在做爱。
她脸一红,翻身转向另一面,心浮气躁的她,没有察觉有个高大的身影闯入她的领地。
“姐姐。”
翟路从后面抱住云茵,一双手不老实地捏着她柔软的胸部,察觉到她没穿内衣,他恨恨重捏,“姐姐,野外露营,你也敢不穿内衣睡觉?”
云茵:“……”
乳尖怪疼的,还在对方粗暴的指法下发痒,有抬头之势。
翟路恼她沉默,不满足隔着布料,灵活的大手钻入她睡衣下摆,指腹轻轻擦过她战栗的肌肤,最后捻起她微微挺起的奶头。
他含过,尝过,念念不忘的地方。
“姐姐,我追了你一年,你还要抛弃我吗?”他终究舍不得凌虐,语气带了委屈。
大一大二他听她的话,忙着学习,拼命学习。
大三大四他空出许多时间,就开始满世界找云茵。
他几次差点都找到了,周迎每次都凶神恶煞赶走他。
可今晚,周迎居然主动欢迎他。
他不愿意去想其中缘由,他只想见到云茵。
云茵悄悄哭了。
她有点不敢信,抱着她的人真的是翟路。
更不敢信,翟路一直在找她。
久别重逢,翟路不想提枪就干的。
可他就是为她硬。
硬挺的棒身跳动着,轻轻打着她的臀肉。
翟路恼她沉默,极为缺乏安全感,突然翻过她的身体,粗鲁蛮狠地扯下她的内裤,手指熟稔寻到汩汩流水的蜜穴。
不用他开阔疆土,她也为他湿了。
这一认知令他兴奋,他剥落裤子,硬烫的性器杵在穴口,“姐姐,你湿了。别躲了,七年前,你就只为我湿。”
云茵突然挺腰,接纳他年轻跳动的肉刃。
久违的被劈开的感觉,令她疼痛,令她清醒,也令她想念。
她扭动腰肢,抓住他好看修长的手,引导他落在她的眼角,“弟弟,这里,也为你湿。”
——
云茵和弟弟和好了。
故事到这里就算结局了。
在开新文之前,我会更新一些床戏的番外。
各位亲亲不用等我,我会写得很慢,甚至可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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