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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在房间里听着外面打架的动静,吓得手脚都发抖。
骆寒东开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戾气,他看着沙发上惊惧到颤栗的盛夏,声音没有情绪,“去洗澡。”
盛夏被他眉眼的阴郁骇到,乖乖听话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男人回头,眸色沉沉落在她被勒出道道血瘀的脚踝。
她被看得不自觉缩了缩脚趾。
男人却是微微俯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他偏长的头发扫到她的脸颊,盛夏身子一颤,侧头想躲开时,看见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以及近在咫尺的喉结。
“给我……鞋子吧,我能自己走。”盛夏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
却又说不出哪儿不自在,只觉得他的手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都会勾起她对昨晚的种种不堪回忆。
而且……他的掌心太烫了。
烫到灼人。
“我喜欢听话的,安静的。”男人盯着她片刻,落下这句话,“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把你送给歪嘴六,他现在急需女人。”
他眸子里还盛着一片化不开的怒火。
盛夏吓得咽了咽口水,双手牢牢缠住他的脖颈,“我听话的。”
男人似乎满意了,喉咙里“嗯”了一声,这才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门外走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片血迹,盛夏看得心惊,随后就被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吓到。
“东哥!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东哥!放了我们吧!我们俩都是男人,待会真的要出事的……”
歪嘴六和四眼的声音十分焦灼不安,已然是对那药效发作起来的后果记忆深刻。
骆寒东却是浑然不觉地抱着盛夏,掠过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间。
他把人放下后,没像第一次那样,找个地方坐着抽烟。
而是拿了淋浴头对着盛夏,帮她清洗。
盛夏抖得厉害,却又不敢出声,怕惹恼了他。
她身上到处都是昨晚到今天早上留下的种种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手腕和脚踝被勒的血瘀被水冲刷得又刺又疼。
她是个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骆寒东抬眸看向她时,少女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却还不敢哭出声,只是眼泪掉个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烦。
盛夏赶紧把眼泪擦掉,手腕却颤得厉害,“……有点疼。”
骆寒东低头看着她两条胳膊,再看看她落在地上那两只脚踝,心头有些烦躁。
这烦躁跟平时的烦躁不太一样。
隐约还带着点其他情绪。
他把人简单洗干净,从外面提了个袋子进来,是他上车时提在手上的。
“衣服,自己换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转身进去洗澡。
盛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男人脱得干干净净,瘦腰窄臀,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腿部线条流畅,侧过身时,隐隐可以看到人鱼线。
他站在花洒下,面朝花洒,任由温水冲刷他的面孔。
那张脸离远看,很精致,轮廓像画出来的一样,一笔一划都带着刀锋的深刻。
他手指抓了抓头发,将头顶那扎起的一束解开,旋即,长发盖住额际,只留下一个高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他仰着脑袋,底下是滚动的喉结。
盛夏赶紧移开视线,低头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换上,里面是一套衣服,有内衣……还有内裤。
奇异的是,尺寸合身。
袋子里还有一个小袋子,外包装似乎写着药房字样。
她不明所以地打开看了眼,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那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就在耳边。
“那是药。”
“什,什么药?”盛夏有点慌,她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
“涂的药。”男人接过她手里的药,在她心慌的视线里,伸手指了指她的下体。
“涂那的。”
盛夏紧张地看着他,“……我,我自己涂?”
男人似乎误解了她,看了她片刻,说了句,“晚上我帮你涂。”
盛夏惊得抖了一下。
骆寒东挑眉,“怎么了?”
盛夏摇头,脑子里纷乱如麻,全部都是男人的手探进自己体内的荒淫场面,“……没,我就是……饿的,有点站不稳。”
“出去吧,带你去吃点东西。”骆寒东把衣服换上,走了几步回头,见盛夏提着袋子,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少女身姿小巧,小脸精致漂亮,眼睛湿漉漉似小鹿,见他偏头看过来,有些无措地抬头望着他。
眸子湿润,里面揉满了脆弱,无助,还有害怕。
骆寒东蹙了蹙眉,动作生硬地伸出手递过去,“害怕就过来,靠我近一点。”
', ' ')('盛夏迟疑地看向他的手,男人手掌很大,骨节修长。
看着温暖柔软,可她知道这只手压在腿心的力量,也知道这只手抓在她胸口的疼痛力道,更知道……这只手进出自己体内时,带来的的羞耻与快感。
她不敢违抗他,只轻轻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男人牵着她,转身往外走。
他们回到之前的房间,茶几上放着两份饭。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简单吃了几口,随后就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忙了会。
等盛夏吃完,他才走过来将沙发推到一边,随后拉开地上的地毯,露出一块可移动的地板。
他把地板掀了起来。
盛夏看见底下竟然是一个整洁的房间。
只是底下很黑。
她有点害怕。
男人却是踩着梯子下去了,把灯打开,随后冲她道,“下来。”
盛夏不安地下去了。
底下有一张床,边上围着一圈书柜,床边有张书桌,看得出来,骆寒东很喜欢看书,而且……桌上他的笔记本摊着,盛夏只扫了眼,就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他的字很漂亮。
气势磅礴,遒劲有力。
床很整洁,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床单和被子都是黑色,男人打开床边的小衣柜,换了套睡衣穿上,这才上床,拍了拍床沿。
“把衣服脱掉,上来。”
盛夏知道他有洁癖,不敢说不,忍着羞耻把衣服脱了,光裸着身体上了床。
“躺着,腿分开。”
骆寒东眼睛落在她粉嫩的乳尖上,目光顿了顿,移到她的腿心,那里毛发稀疏柔软,很干净。
盛夏羞耻地咬着唇,躺在床上,颤颤地分开腿。
骆寒东抠了药膏在手上,随后将药涂在她那红肿的阴唇。
盛夏抖得厉害,阴唇被他的手指来回搔刮着,很快出了水。
男人指尖一顿,又抠了点药膏,这次往穴内送了送。
过分的紧致拦截了他的手指,他将药膏又抠了点,在穴口润了润,随后手指直直刺了进去。
盛夏弓起身,有些难耐地咬着唇叫了一声。
骆寒东手上被淫水濡湿,他把药全部送进去后,抽回自己湿淋淋的手指,那湿热的肉穴似乎舍不得他的手指,抽出来时,他仿佛觉得手指被无数张小孔吸吮着不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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