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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男人声音很低,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晰。
盛夏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谎话瞒不过他。
可实话却是……相比起恨这个词,她更愿意用惧怕这个词来形容他。
之前被歪嘴六送到偏僻乡下时,她遭遇了那丑陋不堪的男人,差点被强暴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可当她被领着带到东哥面前时,那一刻,她竟然生出一丝侥幸。
明明是同样的强暴行为,可她却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不了恨意,只是畏惧和害怕。
眼前的男人性子乖张阴晴不定,稍不注意就会惹恼了他,她怕得厉害,回答这个问题时,迟疑了许久,才轻轻点头。
骆寒东摩挲她细嫩的下巴,手指探进她口腔内,两指夹着她的舌头,做出模拟抽插的动作。
明明是色情的动作,可偏偏由他做出来,却不显半分猥琐,他垂着眸,表情淡淡,像是在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
她的口水被迫顺着他手指往下流,隐隐的异样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盛夏忍不住颤栗发抖。
骆寒东将手指抽回,把指尖的口水尽数涂抹在她胸口,那片酥胸被他修长的指掠过,惊起一片颤栗。
“惩罚结束。”他开口,声音没有半分情欲。
盛夏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方才做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而已。
骆寒东冲洗干净自己,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盛夏看见,他洗了三遍的手,这才用毛巾擦干净,抬脚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头顶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明明是透着暖意的水。
她却觉得浑身冰凉。
男人晚上没有再碰她,盛夏贴着床边睡,早上醒来时依然睡在男人怀里。
后腰再次抵着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她不敢动,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尝试着动一下。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男人忽然开口。
盛夏果然惊得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骆寒东挑起一边眉,他头发偏长,睡着时,小揪揪忘了解开,此刻翘起一个弧度落在发顶,在清晨显出几分慵懒和可爱。
“我这人不做亏本的生意。”男人刚睡醒,眸色却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哑性感,他看着盛夏,问得缓慢,“你,能给我什么?”
盛夏抖了一下。
先不说男人能不能带走她,此刻最要紧的是,她要表现出相信他的样子。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伸出发抖的手,指尖发颤地探向他的睡裤,轻轻掏出里面那昂扬勃发的性器。
那根东西很烫。
又硬又烫。
她一手圈不住,因为羞耻,整个人的面色都泛着潮红。
她闭上眼,低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因为技巧生涩,她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刮到肉棒,怯生生抬头时,男人却表情都没变一下。
她心里当即慌了。
猜错了。
男人要的不是这个。
正要吐出来,骆寒东却朝她嘴里顶了顶,声音蓦地低哑几分,“这是你自己选的。”
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随后扯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润滑了几下,就凶狠地刺了进去。
盛夏被插得忍不住叫出声,“啊……”
她脊背被男人大掌按着,整张脸都被迫埋在床单上,因为剧烈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盛夏觉得自己下贱极了,死死捂住嘴巴,想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身后的男人却察觉出她的意图,将她的胳膊反拧到腰际,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探到前方,修长的指尖揉捏着她两团乳肉和乳尖。
快感叠层积压,盛夏受不住地呜咽哀鸣,“东哥……呜呜……东哥……”
她摇头晃脑地哭喊着,被操弄得痛苦又愉悦。
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没几分钟,她就被插得小腹抽搐到达了高潮。
男人拔出性器时,淫水从穴口尽数喷了出来。
骆寒东指尖捻了捻那淫水,躺在床上,冲盛夏道,“坐上来,自己动。”
盛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乍然听到这句命令,她连羞耻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听话地跨坐了上去。
骑在男人腰上。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劲往上一顶,盛夏就呜咽出声,身子颤得厉害。
这个姿势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顶到了。
又酸又麻,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带着喘息。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问,“怎么还没起来?”
骆寒东挺腰插了
', ' ')('盛夏几下,盛夏捂住嘴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秦钟海听到呻吟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挺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流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吟,“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挺身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喷出一小股淫液,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液,涂抹在盛夏颤栗的乳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盛夏屈辱极了。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性爱里。
直到男人翻身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射了精。
她才气喘吁吁地松了口气。
骆寒东收拾干净后,当先上去,盛夏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骆寒东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关上了,连湿发都没擦,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她还记着男人早上那句话。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
男人正坐在电脑桌前,见她上来,这才把地板盖起来,随后把沙发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盛夏踟蹰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他走。
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
盛夏赶紧跟了上去。
刚刚被男人操得又狠又重,导致她此刻走路间,腿心还有点微肿的灼痛感,她尽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边上。
几天没见到的歪嘴六就候在门口,走路的姿势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躬着身,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像被人打的,又像是被人咬的。
在他边上,四眼也是同样的凄惨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心如死灰的表情,见到骆寒东的那一刹,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旋即脸上堆出笑,喊着,“东哥。”
骆寒东眼都没抬,掠过他们,径直往外走。
盛夏也匆匆跟上。
她隐约想起前天东哥在门口跟人打架的事情,再联想刚刚那两个男人身上的伤,似乎明白了什么。
却又……更迷惑了。
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为什么……东哥要打他们?
脑子里各种想法往外钻,盛夏来不及思索,已经被骆寒东带着到了一处空大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长餐桌。
餐桌上坐着个男人,才五月份,男人赤着上半身,露出大半个肌肤的纹身,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盛夏只敢匆匆看了一眼,就缩在骆寒东边上。
骆寒东找了位置坐下,盛夏也就坐在他边上。
老三给秦钟海倒了杯茶,又给骆寒东倒了一杯,见骆寒东眉眼示意,他又赶紧给盛夏倒了一杯。
盛夏小心地接过来,没敢说谢谢,也没敢喝。
骆寒东手臂搭在她后颈,摩挲着她颤栗的皮肤,声音淡淡的,“喝吧。”
盛夏不得已,这才硬着头皮捧着茶杯小口地喝了。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绿色,入口微甜,进了口腔后有种涩涩的苦味。
“还以为你之前不喜欢,要把人给送走。”秦钟海见他挺关照盛夏,笑着说,“这几天听说你都呆在下面睡的,失眠治好了?”
盛夏心里一惊,边上的男人竟然失眠?
她都不知道。
“大概累的。”骆寒东嗓子里沾了几分笑意,“最近睡得还不错。”
秦钟海大笑出声。
陆续过来吃饭的兄弟们也都笑呵呵地坐下了。
唯有歪嘴六和四眼笑得十分勉强。
菜陆续上来,骆寒东自己没吃什么,全程都在给盛夏夹菜,惊得盛夏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什么表情,只管低头吃。
愣是把自己吃到噎住。
男人掌心温柔地落在她背上,“急什么。”
还拿了自己的杯子递给她喝。
盛夏一见那是他的杯子,身体都开始抖了,男人却是半温柔半强迫地用自己的杯子喂她喝水,随后,将她喝剩的那口水,喝进自己嘴里。
整个长桌上的人都安静了。
诡异的安静中,秦钟海忍不住多看了盛夏两眼,“这女孩不简单,把你的强迫症和失眠症都治好了。”
骆寒东似乎也是刚意识到的模样,笑着夹了口菜,不置可否。
早饭结束。
骆寒东拍了拍盛夏的背,俯低了脊背在她耳边说,“乖乖地在这等我。”
盛夏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坐好。
随后就见骆寒东跟在秦钟海身后进了房间。
餐桌上歪嘴六和四眼两人还没吃完,见老大和东哥走了,这才抬眼看向盛夏。
那两人的目光毒舌一样,危险又黏腻地落在盛夏脸上。
盛夏虽然害怕,却强行忍着。
', ' ')('脑海里无端想起东哥说的那句话——
“……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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