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脱光了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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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啊?”男人伸手要来抢她的笔。

盛夏往后躲了躲,却不小心摔在床上。

男人哈哈大笑,“这是暗示我吗?”

盛夏赶紧爬起来,往窗边走,那边放着衣柜,还有一个小型衣架,底下还有把椅子,东西堆得很多,她根本无路可走。

她抓握着手里的笔,将笔头对准男人,“不要过来!”

男人笑着,根本不把一支笔当回事,“美女,过来聊聊天,不要这么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你出去!”盛夏大喊,“你们再不出去,我就……”

她把笔头对准自己,眼泪簌簌往下落,“你们再不出去,我就死给你们看!”

一个男人伸手过来抢他的笔,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盛夏飞奔着冲出去,跑到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被雨水淋湿全身的骆寒东,他眉眼冷得厉害,见盛夏哭着跑出来,想也不想,把人搂在怀里。

“有人……呜呜……”盛夏在他怀里哭得抽噎,“三个……进我房间……他,他们……不出去……我……报警……呜呜……”

她眼泪大颗往下落,委屈和害怕让她哭得不能自抑。

“没事了。”骆寒东扣着她的脑袋,透过敞开的门,看见里面慢慢走出三个男人。

罗鑫的男朋友赵河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操,真有男朋友。”

见骆寒东盯着他看,赵河赶紧过来说,“我们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没有恶意的,我是她室友的男朋友,我们几个打牌,刚好缺一个,就想问问她玩不玩……”

“骗人!”盛夏红着双眼抬头看向骆寒东,哭着说,“他们……撬开我的门……还问……问我……内衣……”

她说不出口,但是满腹委屈和害怕都化作眼泪,滴滴落在骆寒东心口。

她身体颤抖得厉害,骆寒东把人拦腰抱着进了房间,随意一扫,就认出她的房间是哪个,看也不看那三个男人,便把盛夏抱进房间。

他找了被子把盛夏盖住,随后打开手机放了首音乐,拿出耳机塞进她耳朵里。

随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在这等我。”

盛夏眼泪堪堪落在脸上,她心跳还狂乱地跳着,里面此刻除了害怕委屈以外,还残存着一丝别的。

她想起刚刚男人一进来,她就扑过去冲他哭诉的画面。

她心跳剧烈,身体还在颤栗。

却不是害怕。

而是……震撼。

她怎么会看见东哥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扑向他呢?

门口传来巨响。

盛夏一愣,扯下被子就想去看看,却是被耳机线扯住,继而想起男人那句话。

——“在这等我。”

她脚下顿了顿,又坐回床上。

门外的动静很大,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墙上,隐隐传来男人的痛呼声和叫骂声。

骆寒东没几下,就把三个男人打在地上,他提起一个男人的脑袋,声音凉凉的,“哪个开口问她内衣的?”

那个男人摇摇头,“……不是我。”

第二个男人不等他伸手去拽头发,也猛地摇头。

只剩下第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冲他说,“我就是嘴贱,随口那么一说,我没……啊——”

骆寒东一脚踹在他嘴上,把男人一口牙都踹掉了一颗。

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我……”

话没说完,骆寒东又是一脚踹上去,他把人踹得半死,随后扯住对方脑袋上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面向盛夏的房间,压着他在地上匍匐着磕了个头。

其他两个男人看到这场面,全都骇得小腿抽筋。

骆寒东松开手里那颗脑袋,转过身问,“谁开的门?”

这下不用谁说,其中一个就跪在地上磕头了,“我,但是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啊啊啊——”

他的手臂直接被骆寒东以反方向拧着直直卸了。

他趴在地上哭嚎不止,骆寒东嫌他吵,冲边上罗鑫的男朋友赵河说,“把袜子脱下来,堵住他的嘴。”

赵河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骆寒东浑身还淌着水,他嘲弄地看着赵河,唇角扯了扯,“不是你兄弟么?见死不救?”

赵河猜不透面前的男人什么想法,只是害怕地摇头,“……不,我根本没参与,我就是……住我女朋友这儿,然后他们看到你女朋友回来,觉得她长得好看,然后他们就想……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事?”骆寒东目光森冷地睨着他,“你就是祸源,没有你的存在,也不会有他俩。”

他说完话,照着男人的脸一脚踢了过去。

直接把赵河踢晕。

盛夏在房间里听完两首歌之后,骆寒东开门进来了,他身上湿哒哒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黑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裤子都把他腿间的某物勾勒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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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

盛夏垂着眼睛找毛巾,找到一条干净白色毛巾,递了过去。

骆寒东却是接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脑袋,随后把毛巾丢在一旁,拿了她的手机,又把人抱着往外走。

出来时,盛夏才看见外面三个男人的惨样。

一个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一个嘴里塞着袜子,胳膊以扭曲的姿势反拧在身后,另一个晕在一边。

地板上还有一颗带血的牙齿。

她看得心惊,男人却抱着她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直到走出去,盛夏才想起来问,“……带我去哪儿?”

骆寒东不答反问,“你还要回去住?”

盛夏咬了咬唇,“……不是。”

骆寒东衣服虽然湿透,但身体却十分热烫,盛夏被他抱在怀里,隔着湿衣服,被他滚烫的肌肤几乎灼伤。

还有……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隔着衣服像一面鼓,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她心头。

盛夏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我可以自己走。”

骆寒东没理她,径直找到自己胡乱停在路边的车,把人塞进去就往前开。

他虽然是开车来的,却浑身都湿透了。

意味着,他起码在雨地里跑了……五分钟。

盛夏不敢猜他在雨地里奔跑的心情,但她此刻的心情……已经忐忑不安了。

东哥……要带她去哪儿?

下了车,她看见是公司楼下,松了口气。

男人要来抱她,盛夏拒绝了。

骆寒东却是强硬地抱住她,声音很冷,“走太慢了你。”

盛夏对上他漆黑的眸子,陡地就没了声音。

男人……分明就是找借口想抱她。

盛夏偏头不去看他,可进电梯时,四面八方的金属门映照着男人的脸,他眉间的疏冷淡了些,眸子里映出些许柔意。

盛夏低着头不敢再看。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沦陷。

他是坏人。

不要跟他再有任何接触了。

盛夏在心里说。

骆寒东把她抱进浴室,丢给她一件浴巾。

随后自己先进去脱干净冲了个热水澡,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系着浴巾,冲背过身不敢进来的盛夏说,“进去吧。”

盛夏连眼睛都不敢落在他身上,一路看着地面走了进去。

骆寒东出来后,给华裔老板打了电话,叫他出面去处理盛夏租房那三个男人的事,韩老板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

“求我啊,你只要求我,我立马给你去办。”

骆寒东面无表情,“求你。”

韩老板“fuck”了一声,“你知道求人是什么表情和姿势吗?都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然后下跪哀声乞求,还有拽着裤腿跪着求的呢……”

“哦。”骆寒东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把手里的笔丢在桌上,“韩嘉凡,你还有一分钟,慢一秒,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去隔壁公司,他们缺老总,我觉得我挺合适。”

“fuck!”韩嘉凡立马气焰灭了,“得,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fuck,你找我办事,还得反过来我求你。”

挂了电话后。

骆寒东才看见盛夏出来,她没有干衣服,他只拿了浴巾给她。

此刻,她裹着浴巾,十分不自在地低着头出来,小声问,“……有没有……衣服?”她脚趾缩了缩,怎么都不敢抬头看向男人,嗫嚅了许久,才说出后半句,“……你的,也行。”

骆寒东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脑子里无端想起四年前。

那时候,眼前的小丫头,也是这样,害怕又胆小地问他要衣服。

然后……被他操了一顿。

骆寒东口干舌燥得厉害,他这四年来清心寡欲,结果,遇到这个女人,又打回了原形。

“里间有床,进去睡。”骆寒东眸子落在她紧紧攥着浴巾的细白手指上,声音顿了顿才说,“脱光了睡。”

盛夏一抖,羞耻感让她想原地逃走。

但是她脚步却似灌了铅一样,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目光坦然,好似刚刚那句不要脸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盛夏憋红了脸,她咬着唇说,“……我睡沙发就行。”

沙发上有毯子。

男人没再管她,在电脑前忙了会,就去了里间,随后灯关了,只剩下外面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沙发很大,足够睡下两个人。

但盛夏躺在沙发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还接到了罗鑫的电话,问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她男朋友放出来。

盛夏被质问得一脸茫然。

随后想起骆寒东,是他做的?

她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间,扣了扣门。

“东哥……?”

门竟然没锁,门内一片漆黑,盛夏正想退回去,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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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

后脑勺被人扣住,她被男人拉进去压在墙上,热烫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唇齿交缠。

男人腿间的硬物立马苏醒,直直抵着她的腿心。

男人伸手扯掉她的浴巾,大掌直直探上她饱满的乳肉,指腹轻易地揉捏住她颤栗发抖的乳尖。

“呜呜——”盛夏推拒着他,“东哥——”

骆寒东松开她的唇,隐忍着撤开身。

盛夏捂住嘴,她眼睫颤得厉害,她光着身体站在那,白嫩的胸口起伏不定,眸光带着水,里面是害怕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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