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的孩子比较精贵,亲爱的,我舍不得叫你劳累辛苦,伺候我上床这种事情,让她来做就行。”
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一切浪漫的誓言化为泡影,而他丈夫的性器还在别的女人的口中吞吐着,对方显然并不忌惮她,继续那苟且的令人恶心的行为。
短短的一瞬间,关于那可以称之为她生活全部的爱情,彻底的被粉碎。
自那以后,感情上的巨大挫折和不忍心去伤害别人的心软善良,让她在无力愤怒和心软原谅的不断地拉扯,之后短暂的时间内,仅存不多的理性被她的丈夫用锋利的刀子一点点的割开,她整个人慢慢的的分裂了起来。
在怀孕的后期,行动不便的她有一次在深夜受到了野猫的惊吓,身体开始不规则的出血,血气的流失使得她的身体愈发的虚弱,以至于加重了她的抑郁,只能整日的躺在床上休息。
她吃不好喝不好,他的丈夫却总是不在,扔下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庄园里,周旋在更多的女人之间。
终于,在某个阴雨缠绵的日子里,在看见那个女人的面容再一次出现在庄园里面、笑意盈盈的依偎在他丈夫的肩膀上之后,她无能为力,再也无法解脱,生性善良的她赤着脚在冰冷的雨水之中奔跑着,一路玩后山跑去,想要从山顶上跳下去自杀,但是被贴身的仆从给死死的拽了回来。
从那以后,所有人就都知道,路德蓝庄园的女主人是个疯女人了。
而她在孕期的情绪巨大波动、深海怪物一般纠缠不休的抑郁情绪和整日的以泪洗面,这样敏感混乱脆弱的母体,让尼采出生以后,也仿佛是个非常不正常的孩子。
婴儿时期,他一声不吭的出生,既不哭泣也不微笑,只是平静的看向所有人,或者是眨着眼睛看向头顶的墙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是饿了,婴儿期的尼采也不会像其他的婴儿一样哭喊。
后来长大一些了进入了少年时期,他依旧安静的像是个哑巴。
因为容貌迤逦,身材瘦削,脸颊白皙,在外人看来,他似乎也如同他母亲似的,柔弱可欺。
若是一个人看起来软弱可欺,那么所有人都会想要踩上一脚,因为即是有权力,他们可能也不会去使用,不忍心使用,这反而极大地增加了他们被人欺凌的可能性。
知道他的父亲并不宠爱他,而且私生子也已经被他的父亲带回了庄园,他的母亲被送到了修道院修养,他几乎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就算他是主人,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就算是从前的皇帝也有因为年少无知被宫人欺负的时候,更别说他只是一个北方庄园的未来领主,总有敢冒犯的人。
庄园里面的仆从们越发的大胆,揣测也越发的过分,竟然有奴隶的孩子想欺负尼采,趁着他的房间里没人的时候,想伸手去抢夺他的食物,在某一天,这群人思想上的轻蔑终于转变成了真正的欺辱行为。
只是对方的企图还没得逞的时候,尼采直接拿起手上的餐叉,狠狠地插入对方的手心,把人死死的定在了尼采用餐的木桌子上。
看着对方跪在自己地脚边挣扎惨叫,尼采像是看向一只马上要被自己踩死的臭虫一样,一边拿起手边的餐巾,嫌弃的擦拭着脸蛋上的鲜血,一边慢条斯理的推开自己地面前被弄脏的食物,浓绿的眼眸冰冷的打量着惨叫的奴隶:
“死人怎么还会尖叫呢,聒噪。”
尼采拿起切割牛排的餐叉,毫不犹豫的把锋利的顶端插入对方的心脏,然后缓缓地拔出来,又转头吩咐因为惨叫声而赶过来的仆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菲尔,现在就去庄园里,把他的父母抓出来杀掉,尸体吊在庄园门口。然后叫厨房重新准备一张餐桌,上一份新鲜的牛排。”
菲尔震惊的看着十来岁的少年主人冷漠的夺走三条人命,随后点了点头:
“知道了,主人。”
菲尔出门的时候转过身,发现尼采神情平静而愉悦的看着那奴隶的尸体睁着眼睛躺在他的脚边,然后面无表情的起身,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跨过对方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尸首,去内室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尼采浑身上下仿佛都沾满了“疯子”的基因。
他残酷暴戾,杀掉他觉得该杀的人的时候,毫无怜悯之心,绝不会同情任何人,就算是刽子手也会因为看见别人的鲜血而皱眉,但是尼采却从来不会,敌人的惨叫声叫他愉悦,他们的尸体越是残破,尼采越是觉得赏心悦目。
他的快乐就是是使用残酷的手段令人服从和绝对的控制占有。
而对于听话的手下,尼采绝不会吝啬给对方的好处。
这样冷酷的心智、残忍的手段,加上超高的智商和绝对的理性,在整个王国的北方,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这也是他的仆从们死心塌地的原因,只要他们不背叛,尼采可以说是个绝对完美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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