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阵冰冷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正在专心致志勾引韩森的莫蒂斯冷不丁被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激烈惊恐的尖叫。
因为她一转过身,一个魁梧壮硕的男人已经走上前来,攥着莫蒂斯的头发,十分轻松地把人按住跪在了地上,同时手上用力,强迫莫蒂斯抬起头来,直面领主大人的不悦。
等看清楚对方那美艳至极的容貌,莫蒂斯才反应过来,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尼采.路德蓝——路德蓝庄园的领主,她曾经远远的见过领主骑着一批健硕的白马从庄园的田地里面穿过,但是奴隶们谁都不敢肖想和谈论他。
现今的领主大人是个非常重视规则的人,想到庄园里面有规定,是明令禁止奴隶们私通的,抓到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害怕被领主责罚的莫蒂斯赶忙找借口为自己和韩森开脱,以免被主人责罚:
“主人,我和韩森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我们只是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所以碰面说说话……我们没有私通,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请您看在上帝的份上,大发慈悲,饶了我们,主人!”
莫蒂斯吓得浑身颤抖,一边不断的向尼采哀求宽恕,一边下意识的看向韩森。
然后莫蒂斯吃惊的发现,韩森的视线始终落在领主的脸孔上,没有要求饶的意思,而且……昏黄的烛火之中,韩森的脸色微微泛白,嘴唇抿在一起,手掌下意识的握拳,和刚才明显是不一样的。
那感觉不像是恐惧,更像是……不愿意让主人看见他同自己在一起。
这套让人动容的说辞在尼采的面前等于废话,什么狗屁上帝,自己以后是要下地狱的,什么狗屁大发慈悲,“慈悲”是强者给弱者洗脑的虚假理论,对任何事情都慈悲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好结果?
他不信鬼神,只信自己。
没有理会跪在自己面前的女性奴隶的哀求,尼采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这是这么多年来,尼采第一次来到韩森的房间,属于韩森的私人领地,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庄园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尼采的财产,但是那个养在他庄园的少年,确实栖身在这里,起身在属于他路德蓝的这片肥沃土地上。
虽然只是简单低矮的房屋,而且里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但是韩森的房间干净整洁,四周的摆设整齐,并不宽裕的空间内有木制的衣橱、一张床、一张木桌子和桌子边上的两个板凳,桌子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以及一盏烛台,一切井然有序。
尼采的视线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面,床单用的都是自己给他的床单,五百针的纯棉埃及床单,价格昂贵,现在正整齐的被韩森铺在自己的床上。
尼采记得它的触感,十分的柔软亲肤,但是尼采用腻了,于是他把它赏给了韩森,让他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尼采在韩森睡觉的床上坐了下来,就像是睡在自己的床上那样的随意,他交叠修长双腿,慵懒的依靠在床头,虽然服饰华丽,身材高挑,面容艳丽,熠熠生辉,和这个窄小的房间根本个格格不入,却偏偏像是珠宝被投入了尘埃之中,即使和四周廉价的环境格格不入,但是透过尘埃,璀璨的珠宝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华。
领主的视线始终看向韩森:
“韩森,她说的是真的吗?正如这位漂亮的女奴口中说的那样,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韩森想也没有像就直接摇摇头:
“不是。”
莫蒂斯猛地一愣,没想到韩森现在把自己撇开,完全就是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根本没有准备为自己哪怕说一句公道话……想到韩森是主人身边的近侍……
那主人是不是只会想要惩罚自己?
“主人,您听我解释啊主人,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的……!不信主人可以派人询问一下庄园里面的其他奴隶,我和韩森,我们真的很亲密……主人,饶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蒂斯哭喊着,之前她自己刻意拉开的领口因为现下挣扎的动作而松开的更大,为了方便今晚能睡到韩森,所以里面的兜住胸部的内衣也穿的松松垮垮,眼看着马上就要能看见乳头了,但是她的大脑和全部的注意力已经被恐惧彻底的俘获,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非常不堪的形象。
尼采的手段和名声他是知道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残忍手段,光是想到,她就会做噩梦的地步,没想到领主真的会来看望韩森!
若是放在平时,她一定会为了韩森被领主器重而默默骄傲,但是现在,自己现在袒胸露乳和韩森在一起的模样被领主看见了,领主不知道会怎么惩罚他们……
尼采把玩着手上的匕首,看着韩森:
“韩森,你的女人正在哭泣,做为男人,你就这么一言不发?”
其实尼采完全就是在刺激韩森,除了年幼的小孩儿之外,在尼采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男女之分,只有他想折磨的人和不想折磨的人,这两种分别。
所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路德蓝大少觉得应该折磨对方的时候,绝不手软,性别是完全不在他做事时的考虑范围内的。
韩森的喉结动了动,看了看躺在自己空间并不宽裕的床铺上的尼采,沉声说:
“先生,他不是我的女人……”
“你也知道!”
尼采突然暴怒,猛地站起身来,在韩森还没说完的时候我,就狠狠地挥手,摔碎了韩森的琉璃盏,那还是他赐给韩森的摆饰,现在这个漂亮的、昂贵的摆件被尼采一点不客气的摔碎,摔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彻底的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