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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在那边也不敢说话。
我终于是长叹一口气。
“先下葬,蚂蚱的仇,必须报,但需要等等了……”
麻花马上低声说道:“好,我去找人安排,那蚂蚱葬在哪里?他有家人吗?”
听到这话。
我又是心如刀割。
蚂蚱就是因为从小没有亲情爱情,等等。
就是个缺爱的人。
所以他才那么看重魏雪。
他是孤苦一人在这世上,这让我更想马上弄死魏雪!
如果是其他女人。
好歹给蚂蚱送最后一程吧?
这女人直接就走了!
去了京城。
这个一直默默给他付出的男人,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我低声说道:“候佳成和其他红门的小弟都留下,其他人,跟我回D市,举办葬礼。”
只所以这么决定。
是因为候佳成和蚂蚱的关系最寡淡,当初去的时候,蚂蚱就没参加。
两人后来见面也是面子上过的去。
再后来蚂蚱就离开了。
要说这些主要成员里,和蚂蚱最没啥深厚感情的,也就是候佳成了。
所以不如让他留下镇守这边的情况。
以防被其他小势力反扑。
死者为大。
就算现在鹤北局势没稳定,我也得先让蚂蚱入土为安。
蚂蚱没有家人。
那红门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家人!
麻花出口说道:“好,我去通知,我让浩子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直接D市见吧!”
“好!”
麻花挂了电话。
尘归尘,土归土,蚂蚱本就是D市人。
自然要落叶归根。
我放下手机。
又是抽了一根烟。
古娜在旁边爬了过来,两个柔软压在我胳膊上。
“魏雪跑了?”
我无奈点头。
古娜叹气说道:“你也别太自责,蚂蚱有自己的选择,你作为他的大哥,应该理解他才对。”
我点头。
这个我知道,蚂蚱当初选择离开。
就是他的决定。
就是死在魏雪手上,他也认。
我这个傻兄弟啊。
当初看他最机灵,而且天天就是找女人,谁能想到,蚂蚱动了真格的,就会成了这样。
还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
“你跟我回去吧,送蚂蚱一程。”
古娜却是摇头:“我就不了,那种正式场合,还是让阿娇姐出面吧,我就乖乖的当你暖被窝的小妖精……”
听到这话。
我马上说道:“其实没必要你老是躲在后边,阿娇不是那种小女人性格,她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肯定会接受你的……”
古娜却是马上苦着脸说道:“我社交能力不行啊,真的不行,想着和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寒暄,我就头疼,算我求你了,江哥,你就让我在幕后吧……”
见她这样。
我也是无奈叹气。
“那你留着帮我看着这边吧,有啥问题,候佳成忙不过来,你就多操心。”
古娜马上说道:“这个行,和红门兄弟们在一起还是很自在的。”
说着就笑了起来。
我无奈摸了一下古娜的头。
随后起身。
穿好了衣服。
对着古娜的光腚拍了一下。
这才是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一路上我就呆呆的开着车。
脑子里全是魏雪的身影,她的每次笑容,每次得意的样子。
我渐渐的相信老话说的。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刚进了D市的市区。
我就给阿娇打去了电话。
却是无人接听。
我见状也是一愣,在开会吗?
我又给王强打去了电话。
“喂?江哥。”
我对着王强说道:“蚂蚱今天拉回来,准备下葬礼的事,通知一下所有人,来参加葬礼。”
王强沉默。
过了一会,有些哽咽的说道:“真没了?”
听到这话。
我眼眶又是涌出了不少的泪水。
王强和蚂蚱一起来找我的,最开始王强不怎么说话,就跟着蚂蚱来了。
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可见他对蚂蚱的信任。
蚂蚱的死,可能其他后加入的,或者是下边的人,只是悲伤一点。
但对我们这些最早一起爬起的兄弟来说。
真的没法接受。
我忍着眼中的不适,叹气笑道:“人死妈嫁的事,哪有说假话的。”
王强再次沉默。
过了几秒。
他对着电话吼道:“魏雪到底他妈的在哪!她咋不死呢她!啊!死的应该是她啊!江哥……”
这是王强第一次这么大声吼叫。
彻底的哭出了声。
我终于是忍不住。
眼泪直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甚至忘了绿灯该走了。
身后的汽车传来一阵鸣笛声。
“滴滴——”
我压着嘴唇,脸上顶着泪水,缓缓往前开去。
深呼吸几次。
我尽量控制好情绪,出口说道:“强子,人已经没了,先办正事,魏雪不死,我绝不罢休,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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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哥……蚂蚱跟我们可是从你当司机干起来的,谁死我都能接受,唯独蚂蚱我不行啊,江哥……”
王强彻底哭了起来。
“强子,先办正事,懂吗?”
那边呜咽了几声。
“我去办……”
我深吸一口气,出口问道:“阿娇忙啥呢,电话也不接,这么大的事,我们红门死了堂主,各界的人肯定会来,让阿娇准备一下。”
王强又是说道:“我已经一个礼拜没见嫂子了。”
“啥?”
我又是皱眉:“人呢?”
王强说道:“就在她家的老院子,第一天没来的时候,我就去找人看了,在院子,后边一直没来,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等江哥回来。”
“行吧,我去找她,你快点去通知,联系一下王建军,往燕姐那边葬,其他的全部用最好的,有多好用多好,我要给蚂蚱风光大葬,想在D市待着的,全部给老子来参加!”
“好!”
王强挂了电话。
我长叹一口气。
掉头往阿娇的老院子开去。
直到院子门口。
我情绪才是彻底的恢复过来,也不是我娘们唧唧哭个没完。
原本蚂蚱的死我很难受。
但难受的感觉不一样。
相信很多人参加过亲人的葬礼,当时好像很悲伤,但是不至于特别特别的悲伤。
什么时候最让人难受呢?
就是死后,和曾经一起的人提起的时候,那种恍然间的失神。
如同针扎。
所以王强今天三个字:真没了?
我直接破防。
我缓缓走进了院子,对着里面喊道:“阿娇?”
“阿娇?”
“快点出来,红门这边有事!”
喊了几嗓子。
压根没人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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