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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螣茗蘅的动手动脚,安鹭在终于能握紧拳头时还以颜sE。
她瞄准了少年挺翘的鼻梁,如果不是螣茗蘅反应过快,这会应该和那个讨厌的安保队长一样,捂着鼻子哭唧唧。
“嘶……”螣茗蘅心有余悸,惊叹他现在钳制着安鹭的手腕,但刚刚确实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这么安鹭这么大胆的。
虽然安鹭那伶仃的原生身板也不会有多大杀伤力,但始终安分不下来也足够让人头疼。
螣茗蘅瞪着她:“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已经是我和兄长大人的东西了!”
“……所以呢?”安鹭反问。
毫无敬畏之心的态度让螣茗蘅火冒三丈,他的喜怒太好辨别,看着少年张牙舞爪的模样,安鹭心想弟弟可b哥哥好对付多了。
“所以你应该乖乖听话!温柔顺从地跪在我身边……”螣茗蘅正畅想着理应拥有的待遇,就看到安鹭再次伸手过来,他盯着那动作预备着随时躲开——
但这一次,是触碰到脸颊动作轻柔的抚m0。
螣茗蘅瞪大眼睛,公司中的nVX高管作风冷酷,完美,像机器一样有条不紊。他可能现在才开始理解“善变”这个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这样?”安鹭好奇地打量着螣茗蘅,少年人迅速攀红的耳朵让她调转方向,可惜那地方过于敏感,以至于螣茗蘅打了激灵,握住安鹭的手腕——
螣茗蘅恼羞成怒,几乎没人有机会距离他这么近,这么放肆,血缘关系上他有兄长,但记忆中他们兄弟并不存在肢T接触的嬉闹,而安鹭的触碰那么轻,那么柔。
让螣茗蘅口g舌燥,他知道这感觉是舒服的,却又羞耻,叠加的复杂情绪让他hAnzHU安鹭的手指,在关节处重重咬了一下。
看到安鹭因疼痛而皱眉,螣茗蘅才终于松了手,他傲慢地重申起:“是顺从。你应该把我视为主人,不能像刚刚那样——”
“m0你?”安鹭接上了话,她用裙摆擦了擦手,这嫌弃似的动作又引起螣茗蘅的不满,但安鹭找到了他刚刚言语中的漏洞:“付钱的不是你。除非他愿意大方的和你分享。”
螣茗蘅笑了声:“兄长一贯大方,你想在我们兄弟中挑拨离间么?”
安鹭不搭话了,她发现螣茗蘅也只在亲密接触上很青涩,其余地方,就和她接触过的那些公司老板一样JiNg明。
自从经济崩溃W染频发,大型公司与世家集团逐渐垄断了民生需求与科技研发,就连议会都逐渐被C控为傀儡。
而这些垄断公司的光鲜是由无数普通人的血r0U供养起来的。向上晋级的通道彻底关闭,即便祖坟冒青烟考上高等学府,高额学贷会b迫人成为所谓的“公司狗”
连轴转的工作让人除了休息和N头乐,已经无力关注多余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喜欢钱?”螣茗蘅扬起眉,像终于找到如何撬开矿石的道具:“你喜欢钞票?金子?钻石?我倒是能用金子打一架床,把钞票洒在你身上。”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前提是你赤身lu0T躺在上面。”
安鹭确定这是螣茗蘅鹦鹉学舌来的,原话的遣词造句应该更下流,但螣茗蘅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
“茗蘅。”
又是那个声音。
安鹭警觉起来,她朝着声音来源看去,这种关注让螣茗蘅不满的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