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过完年没几天,家里面因为添了个新成员,比以往还热闹,但夫妇俩由于工作上的事,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去赶最早的航班。
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黎郁平时就喜欢从后抱住身形纤薄的沈随,下巴垫在他的颈窝,单手丝滑地伸进他那像白藕的肌肤,在劲瘦的腰窝忍不住掐,还顺势往上摸。
越摸越兴奋,像条野狗疯狂地嘬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直到含进嘴里发出一声“啵”的声响又吐出来,舌头抵着红润柔润的脸侧一路吻到人中。翘起来的唇珠诱人Q弹,垂着温柔的眸子含住两片肉肉的唇瓣,不停地研磨打转,恨不得把嘴里甜甜的津液全都吸干净。
“乖宝,再张开点。”黎郁掐着他的下巴,覆着那湿软的唇瓣说。
沈随的肩胛骨颤抖着,对方用力地吮吸他的舌根,舔舐粉嫩的口腔内壁,逼他吃自己的口水,秾红的唇周像染了鲜血。意识到对方吭叽吭叽地开始挣扎,黎郁的眼眸漆沉,抚慰拍打着他那没什么肉的后背,幽暗的瞳仁释放出强烈欲望的独占欲。
“唔、我还要写……作业。”沈随吞咽着清甜的口水,脸庞白里透红,狭长浓密的眼睛全是求饶,“别咬,黎郁。嗯……我最怕疼了,别咬我。”
黎郁弯着腰,黑漆漆的眼珠子凝然地看着他,胸腔震动,腰上的那只宽厚粗糙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微凉的薄唇从那水光的唇上挪开,慢慢移到烧得发烫的耳根。
“想写作业?”他嗅着沈随细白的脖颈,轻而易举把人抱在大腿上,面对面的姿势让沈随移开那道灼辣的目光,喉间发出轻微的回答。
“宝宝真是个好孩子,那哥哥就好好满足你。”
——
房间内,一张摆满学习资料和辅导书的桌子前,两人赤裸着身体交缠在一起。沈随仰着脖子,脸颊下是一张没写满的物理试卷,眼眶里全是泪水,被压在书桌上,身后是身形宽绰的黎郁,他粗硕的性器狠狠抵在窄嫩的肉逼里磨,朝着下腹下的一块软肉用力地顶了几下,贴蹭他的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握着沈随身下那根白嫩的阴茎,拇指在冠头上刮擦着,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将鸡巴凶狠地怼在柔软滚烫的体内,缓解快要爆炸的疼痛。赤色的肉棍往最深处的宫口上撞,外圈的软肉被带了出来,阴蒂瑟缩在缝隙里,又被一只血管爆棚的手给捏住,要了命的拉拽。
沈随颤抖着两片孱薄的肩胛骨,咬着下嘴唇,苍白地道:“黎郁,别这样,我好疼。”
“老婆不是想写作业吗?怎么不写啊?”他细细吻着脸颊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道:“乖学生要好好写作业,不然会被老师罚的。”
黎郁野蛮又凶狠地操他,额头上渗处许多汗水,冷白色的手背上溢出淡青色的血管,抓着他细软的发丝,狂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体型差很明显,刚一米六八的沈随踮着脚,膝盖有些发酸,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身体,浑圆的臀部被扇了好几下巴掌,又红又肿。
“嗯唔……”他小声地啜泣,无力地挣扎,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你故意的,故意让我写不了作业,你、你太坏了。我试卷都……都湿了,啊啊!”
话音刚落,屁股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阴茎把小逼都给操肿了,穴口像是不停歇的喷泉,只会往外喷水,水声滋溜溜的落下。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贴在鬓角和耳后,微鼓的肉逼被鸡巴疯狂缴械,紧紧吸着肿胀的龙头,耳边的声音像是迷药,全身上下都被迷惑,让他剧烈地哭喘。
“老婆怎么那么能哭?”黎郁使劲地嗅他,不紧不慢地咧开嘴角:“上面哭,下面也哭,真娇气。”
黎郁让他夹紧骚穴,用滚灼的性器刮过湿淋淋的逼缝,再一次蛮横地顶入宫腔的位置,把涨得发烫的精水塞进宫口里,双指托着圆润的屁股,像是掐嫩豆腐。
男人的嘴唇吻着那片白皙的肩胛骨,像贪吃的小孩偷偷吃软糯可口的蛋糕,品尝着香甜的美味。
沈随的眼眸水雾雾的,崩溃得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黎郁一听他这种娇喘声,就会恶劣地干他。原本白嫩的阴阜像被磨出血一样,周遭都红肿不堪,嫩肉被冠头威胁又刺激性地摩擦,深深捅进肥厚的肉瓣里,穴里积满了透明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根往地下淌。
濡湿的舌头一直舔吮着细嫩的肌肤,直到抽出火辣粗硬的肉棒后,他的身体的被扭转过来。对方蹲下身,指骨分明的手正扒开层层叠叠的逼肉,探出舌尖就朝有些熟烂松弛的女穴舔吮,牙齿叼着阴唇细细地摩挲,撑开一条缝隙,熟练地将骚水吸进嘴里,下巴、鼻尖、嘴唇全是黏腻的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抖动着膝盖,搡了搡少年的头发,压抑着哑声:“很脏,你别舔……”
黎郁吃着他的骚逼,仿佛陷入其中,卷着舌头用力嘬,下体异常紧涩,流出来的水液被舔得一干二净,他的小逼又撑又涨,险些叫破哭哑的喘音。
“宝贝儿全身上下都很干净,怎么会脏呢?”黎郁闭着冷淡紧窄的眼皮,含糊不清道。
“黎郁、黎郁……”
“嗯,我在。”
黎郁又舔了舔没疏松过的后穴,舌头抵着甬道吸,在臀瓣上咬出不深不浅的牙印,一根有力的手指顺着窄小的肉洞里探,媚肉疯了般裹挟着纤长的手指,贪恋、渴望地缠了上来。
等抽出手指那刻,一股浓重的腥味蔓延开来,黏稠的水液残留在中指上,还有些水丝欲断不断。
黎郁站起身环住他的腰,不断地抚摸他的腰窝,双唇刚要凑上去亲吻那诱人秾艳的唇瓣时,沈随先他一步慌忙避开。
水凌凌的眼皮被温柔地吻了吻,紧接着是鼻子、脸颊、颈侧、下巴,大腿被人抬起放在腰间。下一秒一种硬生生的痛将他劈成两半,粗胀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插进甬道,疯狂地挤压着那个小口,强势地在瑟缩的洞口深处开拓,像打桩机钉在肠壁里,吭哧吭哧地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轻点、轻点。”沈随痛得头皮发麻,双手拍打他的胸膛,快要喘不上气。
“宝宝,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磨着那柔软的唇,知道对方排斥他刚刚舔逼的唇瓣,拼命忍住不伸舌头,哑着平稳的嗓音说。
“你怎么那么快?!嗯啊啊……别、别……”强烈的诡谲感从后面袭来,大腿根被刮蹭得过火,男人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钉在蘑菇头上,震动感让他撅起屁股,吸进又拔出,很快逼他射出了尿液。
少年的睫毛根部被泪水浸湿,眼睑都红了一片。他环着黎郁的脖颈,喷出尿液那刻羞怯又紧张,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闷闷地哭。
鸡巴反复蹂躏着充血揉烂的小口,残忍地往外抽,又凶狠地插入肠壁内,那根肿胀的肉棍像燃烧的铁杵,死死绞紧着肠肉。
身体变得酸软无力,他的眼睛往上翻了翻白眼,快要窒息地吐出鲜红的舌头,被黎郁见缝插针地亲吻,狎昵又下流地亲他,磨着他的唇瓣说一些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