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散兵最近常看见流浪者带着小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些烦人。
他们之中最随和的,大概就是这位正在须弥上学的“阿流”。这个称呼是小白发明的,他总喜欢用一种亲昵的方式称呼他们三人。“阿流”,散兵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没忍住冷笑了一声,被阿流摁着脖子强行当着小白的面说出:“好名字。”
逼迫执行官是要付出代价的。于是当晚,阿流流了一晚上的水。
流浪者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有多好摆弄。他是人偶,又是和自己很相像的一个存在,甚至可以说他就是自己。散兵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总会有种说不出来背德感。
“因为归根结底,我算是你哥。”
他的眼里有名为“狡猾”的光芒闪过,被情热打湿的头发粘在额头和侧颈,用一种调戏般的口吻说道:“叫声哥哥来听啊,执行官大人。”
彼时散兵的东西还插在他后穴里。还有余裕讲这些恶趣味的话,散兵心想,看来是欲求不满了。
应该给这人一点教训。执行官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凑上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吻。
流浪者愣了一下,他知道散兵并不喜欢亲吻这个动作,太纯情腻歪,不适合他的风格。
事出反常必有妖,流浪者心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后穴的填充感消失了,看样子对方退了出去,紧接着双手突然被什么东西扣住,固定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咔嗒”的声音。
啊,是手铐。流浪者想,我们的执行官想玩点手铐。
与此同时,舌间传来令人腿软的摩擦与纠缠。
舌头相互舔舐,混乱地搅在一块,发出黏腻的水声,两人交缠的唇边溢出暧昧不堪的吮吸。散兵的吻技不算差,但每次只顾他爽了,流浪者透不过气来,又烦他的舌头总碾着自己。
他喜欢压倒式的性爱,支配感总是很强,不用想也知道流浪者曾经因此嘲笑过他,比起活人,他更需要充气玩具。
“那东西才不会反抗你,执行官大人。”他抱着胳膊,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否则你就只能和我边打边做了。”
怪不得给自己上手铐——换作平时,自己早就抬手,推人一边去了。
他正于此处感慨自己的宽宏大量,忽然感觉后穴附近,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他被冷得瑟缩一下,随即睁开眼睛,警告地看了近在咫尺的人一眼。
他果然没闭眼。散兵的眼里闪烁着得逞的笑意,和他分开了唇舌,牵出一道银丝。
与此同时,后穴猛然被方才冰凉的物件捅了进去。体量还不小,他能感觉到瞬间的满足感,还有胀痛。
流浪者正有点缺氧,脑子糊糊的,微张着嘴喘气,被他这么突袭,由是喉咙里发出短暂的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嗯啊……”
散兵歪着头打量起他来,扶着那物件又往里摁了摁,不出所料,这次收获闷哼。
“学精明了?”他唇边挂着点得意的笑意,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故意压住声音的流浪者。从方才退出来开始,他就料到这人会压着不叫,毕竟是平日里装作一副稳重样子的“阿流”——好名字。他确实挺爱流的。
那处后穴对他而言,是一片开发时日不短的领域。从一开始的抚慰到后来的插入式,拥有令人无法忽视的泥泞,小小的穴口自行张合着,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在前戏的刺激下流出。
打湿床单都是小事。高潮时近乎淅沥沥地滴出爱液来,执行官拔出来时,性器上全是他流的水。
散兵直起身子,用两膝分开压着流浪者的双腿,人偶的韧性很好,大腿贴着床不是什么问题。
风景一览无余,他低着头,眯着眼睛细细观赏起来。
流浪者的下身,方才因为抽插过,已经沥沥地淌出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散兵继续玩,用食指与中指按上正在吞咽的穴口。
他试图向后退缩,小穴附近的肌肉都紧张地收缩着。
散兵半垂着眼眸,笑了笑。用指尖从被按摩棒撑开的粉嫩穴口,游移向囊袋与性器。流浪者还没来得及从嘴上抗议什么,就被他一把握住了半硬的性器。
方才做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两次。散兵喜欢前戏,指奸到他射过一次为止才会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执行官的恶趣味,流浪者心中嘀咕着,扯了扯手上的小玩具,惊讶地发觉这东西是实打实的手铐,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从哪儿……唔!”
后穴传来了持续的震动感,散兵把按摩棒打开了。他有些嗔怪地瞪了对方一眼:“你就不能……啊……”
他正说着话,散兵手上调大了频率档次,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反问道:“你说什么?”
无法压抑的喘息声从唇角逸出,流浪者咬着牙挣扎起来,嘴上还谴责道:“不要……嗯啊……装聋作哑、啊……!”
后穴的按摩棒被拽着,模仿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进出着后穴,又因为材质光滑,动作得以十分快速地进行。散兵一手握住他的前端撸着,一手勾住按摩棒,往自己清楚的敏感点周围捅。
流浪者的双腿开始发抖,小腿胡乱地动着,大腿却依旧被散兵抵在床上敞开。见他挣扎起来,执行官的恶趣味更甚,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撤了下来。
“唔……”流浪者当即难受又得救般长叹了一口气,双腿得以合拢了些,轻轻翻了个身,侧躺着喘气道:“拔出去,你个……神经病。”
“骂我做什么?”散兵掐了一把他的臀肉,眼见着后穴猛地一收缩,按摩棒被吞咽着,进的更深,心里幸灾乐祸。“你看起来喜欢得紧啊,阿流。”
流浪者还欲骂他两句,被他摸着腿弯,将两腿并拢摁在一起,抬至肩头,与此同时后穴的那根东西被调到了最大档。
他能感觉到近乎发麻的震感,敏感点在这样持续的震动中,无法控制地将他带到高潮边缘,但又迟迟到达不了。
散兵是故意的。他咬着牙,心想要揍这小子一顿,却被钳住下颌,朝向居高临下的某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他瞪了他一眼。
“真想让你自己看看这副模样。”散兵说完,又故作顿悟道:“原来你和我用一张脸。”
“是啊,嗯……”他压抑着唇边呻吟,挤出一个同样幸灾乐祸的笑容,就像方才散兵的样子,反问道:“草自己舒服吗?”
执行官看着不上当的样子,抬手伸进他上身仅存的衣料里——那件贴身的黑色打底,丝质的。方才做的时候没有脱下来的必要,现在似乎也没有。
隔着滑滑的丝质面料,流浪者的乳尖挺立,两处明显的凸起在平坦光滑的衣物上格外明显。那两处的表面上残留着一些水痕,是散兵干的好事。
这层衣服并不妨碍他玩弄,相反,隔着衣服舔弄流浪者的乳粒,身下之人会去的更快,高潮持续的时间更长。
流浪者的高潮。他眯了眯眼睛,开始回想那是怎样的一副情景。明明前几十分钟还见过一次。
相比起平时的冷淡和常常嘲讽的嘴脸,还是流着涎水、眼睛发直地吐着舌头更惹人怜爱;嘴里还会“慢点”地叫着,断断续续,被顶得起伏摇晃;要是高潮了,就会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下身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像是要他射进去才罢休。
最后翻着白眼,失神又淫荡的表情停留在这张熟悉的脸上,是极佳的美景。
他双手抚上流浪者的胸前,猛地捏住了那两粒敏感挺立的乳头。
“啊……!”听起来是痛了。散兵问他:“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咬着牙,用泪水朦胧的眼睛瞪他,于是他手上又使了点劲。对方仰起头,开始用被铐住的双手砸他。
真是不懂情趣,这玩意这么硬,砸出伤来多难看。散兵索性将他的两手按在头顶,这么一来,胸就挺起来了,更方便。
另一只手开始拨弄碾压一侧的乳尖。不用想也知道,衣料下面的早已充血挺立,乳晕泛开,粉嫩嫩的,口感想来不错。
“介意我咬一口吗?”散兵压低身子,挑衅般问道。然而不等对方回答,手指已经将衣物掀开卷至胸口,又拨了拨乳头。
“好的不介意。”他说着,一口咬上了流浪者微微肿胀的胸脯。
胸怎么肿了,这事还要问我们的执行官大人。
流浪者依稀记得方才做的那两次,这位没良心的臭弟弟挤着他的胸,从后面抱着肏他,然后又用手指轻轻触碰乳尖,痒得他直抖。没有实质性的挑逗,但这么一来,散兵每次都能听见他颤悠悠的一声叹息。
于是就此一直无限重复,到了眼下,胸部就算没有料,也被玩出弧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