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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回到了营地。
“一定记住,任务完成就竭尽所能地回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她一直记得。
现在身上挂满血迹和污渍,雨就这么倾泻下来,把她浇得透透的。现在的她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但是也多亏了这漫长无尽头的雨,她有惊无险地回来了。毕竟她的任务,正如他所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至于牺牲生命。于是她在这个容易流行伤寒的,凄风苦雨的秋后,装作已染重病,最终毫不意外地被遗弃在了宫殿外的尸体堆,毕竟,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的侍女呢。
她心想,呵,多亏了这些人的警惕还不够,她才有机会保住自己。身后这座渐行渐远的大厦在她看来已经濒临崩析,她也是千千万万推波助澜的人中的一个。
雨真是冷,身体也筋疲力尽,但是她还是继续撑着,毕竟能活着回来已经很走运了。
所有人都欢欣地迎接她,她放松地对伙伴们笑着,与此同时,也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衫,她不想自己的伤口被别人看见。对了,没看到衡呢,他...应该很忙吧。
回来了,终于不再饥肠辘辘了,也放松地洗了个热水澡。她推开她房间的门,小炉子暖暖地烧着,还有新换的床褥,看起来刚刚整理过。她的房间他一直都为她留着吗?她的发尾还没全干,但是洗完澡后,感觉所有的警惕都卸下了,只觉得全身绵绵软软的使不上劲,又在这么温暖舒适的房间里。身上还有一些淤伤,但她现在无心照管,只胡乱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昏沉地睡过去了。
她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了,她揉了揉已经变得干燥顺滑的头发,看来体力恢复了,也没有其他不适感,她的身体抗过了绵长的冷雨和赶路的劳顿。对了,应该找他说明此行的收获了。她刚站起来,瞬间感觉到了肌肉的酸痛以及一些撕扯感,本来没有什么,她也不是怕苦的人,但一想到面对的是他,一些隐秘的耻感就从心底浮上来。
她用了一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更重要的还是专注于眼下的事。
她穿戴整齐,叩响他的房门,收敛了情绪,平静地开口到:“衡,久等了,我此行收集了不少信息。”
“长乐辛苦了。”他打开门迎她进来。
“长乐分内之事。”她低眉应到,随即抬首,又不自觉地观察起他来,啊...一段时间不见,他又憔悴了一些,消瘦了一些,其实也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但他一直以来都付出了很多心力,承担了很重的责任,而且即使是这么累的情况下他也不曾出错,不曾抱怨,能保护他们所有人的周全,在他脸上似乎永远都有和煦的笑容。她一直以来都很钦佩他,对于他的决定,她都坚定地支持着,虽然自己能帮他分担的压力有限,但至少做到了全情投入。她希望那座奢靡的宫殿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永远掩弃在深不可见的地底。只是要实现这个愿望,她一个人的力量过于弱小,她看好他以及他组织起来的声势渐起的事业,她认为他有足够的能力对那声色犬马之辈取而代之,至今仍不悔追随。
言衡觉得自己很久没见到她了,其实,他甚至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临行前他那句是嘱托,也是心愿,此去凶险,能安全回来真的太好了...
一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现在做着又脏又苦又耗费心力的活,孤身在外,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她灵巧机敏得让人足够放心,又是那么爱笑,仿佛一切苦痛艰辛从未发生过,正如她名唤长乐。本应是欢愉绵长,却道是永夜难明,如果现在是太平盛世,想必她会更快乐吧。言衡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他交待她的任务,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受。昨晚知道她回来他非常欣喜,但他不敢亲自前去为她接风,只好趁她梳洗休整的时候为她整理了房间,为她换上了一床厚实的被褥。他拍打着被子让棉花更蓬松些,再轻轻抚着柔软舒适的被面平整被角,雨那么冷,况且她一个女子,会更怕寒凉些吧。
“昨晚休息得还好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房间很暖和呢,身体并无大恙,休息了一天元气已恢复不少。”
真好,他担心她淋雨后会大病一场,他一向是不会低估她的,但实际上她的坚强有时还是会超过他的想象。她笑起来总是柔柔乖乖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但一想到她背后默默咽下无数苦涩,又不免心疼起来。
他们后来专注地、有条不紊地说起了任务,一如既往地默契,直到月至中天,她与他告别。
室外空气微凉,她拢了拢衣襟,一边裹紧了自己一边慢慢走回房间,留给他一个背影。他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她一直没有回头。
茫茫夜色里,瑟瑟秋风中,形单影只的她,真想上去抱抱啊。
天啊我在想什么,真是无耻。
他为自己突发的念头所惊讶,心跳略微有些加快。
一直以来对她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呢,欣赏?信任?亦或是...爱慕和怜惜...吗?
其实都有。但现在最多的是愧疚。
他叹气,
', ' ')('其实他希望自己再多了解她一些,给她更多关心。他很想知道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呢?只是,他不知这个问题何时能有答案。他单单希望她忘记那些承受过的屈辱,但自己没有权利替她说任何原谅的话。
他暗自苦闷着,终是关上窗不再看。
夜空中悬着一轮皓月,房间里不用借助烛光也可以看清。她一件件褪去衣裳,裸露的肌肤洁白清透,被月光映照着,散发着莹莹的辉光。她对镜注视着自己的身体,骨骼匀称,肌肤柔软,粉面桃腮,明眸皓齿。她喜欢自己线条优美的身体,喜欢自己娇柔的容颜,喜欢自己生来就是个香香软软的女人,美好得就像花朵,舒舒展展,沐浴着春日暖风,柔瓣香粉娇嫩,花枝丰硕矫健,柔软娇美的外表,却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如果要说有什么缺憾,那便是凋零之时太过凄美。
如果有机会让她重新来过,她还是会选择像现在这样恣肆盛放,这样,即便是凋零的光景也是轰烈明艳的。
她低头看向那些被留下的吻痕,胡乱地散布在身体上,看起来属实是有些狰狞狼狈,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她苦笑,女性的柔弱和女性的灵动美好一样,都是生来便被赋予的。世上哪里有真正的完满呢?其实所有人都有赴汤蹈火的决心,但在这个深入刺探的任务上,她是最好的人选。用最敏捷的思维去周旋,用最沉稳的心性去忍耐,用最纯稚的面目去欺骗,用最美丽的外表去引诱,把自己压缩到只剩单薄的生理价值,独自默默承受了一切欺辱和轻贱。但关于发生在那座宏伟但沉抑的宫殿里的事,对它的方方面面,她想要知道更多,即使需要付出代价。她所做之事隐秘,一切于细微处着手,这一路能全身而退也实属不易,她不敢妄想迫求太多,求得多少,便是多少吧。
最近一周,她觉得言衡来找她的次数好像有些频繁。时不时和她寒暄,送了她红糖,新摘的梨,煨热的小鱼汤,还有一件新裁的外披......
衡啊,还是一如既往地细致,老想着别人,反倒是不会怎么心疼自己,他自己都累成什么样了。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拥有的条件都不太好,她和别人一比,觉得自己得到了他特别的优待。她一面这样想着,又回忆起他关心她时略带羞涩的神情,唇角禁不住带上了笑意。
一种此前从未奢求过的珍贵的东西,此刻好像和她离得很近,很近。
让我确认一下你的心意吧,衡。
我本不奢望太多,但如果连答案都不曾知晓,我会抱憾终身。
她最近欣喜地发现,身上的痕迹都消散了,肌肤光滑洁白,看起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认真梳洗了一番,在这个淅淅沥沥的秋夜,叩开了他的门。
他一来就看见了她一张粉扑扑的小脸,笑盈盈地看向他。
“是长乐啊。”
她带上门,他们又漫谈了起来。长乐静静地看着他说话的样子,眼神清澈明朗,语气平静坚定,她真真切切地觉得,只要他在,无论他是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就会让人感到安心。
他起身准备把火拨旺些,来不及下一步动作,在他惊讶的半回眸中,她从他身后用纤细藕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腰。他感觉到她柔软温热的身体就这样缓缓地,轻轻地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这是他第一次和她有如此紧密的身体接触,近得能闻到她身体散发的淡淡香气,近得紧贴着她起伏的呼吸,他一时间所有动作都滞住,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衡,你喜欢我吗?”
他尚未转身,只通过她说出这句话的语气想象着她此时的神情,应是眼眸低垂,朱唇轻启,平静、安定,克制中透着些许期待。
千思万绪涌上他心间,他哽咽着喉头,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的她听见了一片沉默,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过身,趴在她肩上抽泣了起来。
“当然喜欢,一直都是。”
他颤抖着,带着哭腔,压抑而哀伤地说着,随即嚎啕起来。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你呢......我不仅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受那么多苦......”
她眼中也氤氲上了泪光,不过并没有像他哭泣得那般激烈。她心底是暖的,莫大的欣慰与满足冲淡了遗憾与创伤。她对于他,依旧是充满信任和好感的,这么久的朝夕相伴,她了解他的正直和体贴。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她从未见过他哭泣,甚至连忧愁的神情都不常出现在他脸上。他向来是沉稳持重,昂扬明朗的,定是把那些消极情绪都积压在心底,也该寻个时机痛快地发泄出来了,她这样想着,看着他在她面前展露出的这罕见的脆弱的样子,有耐心地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安慰一个啜泣的孩童。
“阿乐,你真的就不记恨我吗?”
她面向他,小手抚上他的脸,一点点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世上本就有许多事无法万全,你
', ' ')('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我......我是那个让你做牺牲的人......这样自私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喜欢......”
说到这里他哭得更厉害了,她感觉他整个人都抽泣得一抖一抖的。
“如果没有你保护,我可能也会和那些荒野不着寸缕的女尸一般模样。在混乱不堪的时代里,我孤身一人又该如何生存呢。”
“其实不止我,所有人都在做牺牲,不是吗?我们都在为那个我们共同的、最终的愿景努力着,每人牺牲的东西不一样罢了。太瞻前顾后不是好事,要制服那个暴君,我们怎能不强硬?”她明白,若不是真心的喜欢,他又怎会如此纠结而愧怍,她继续擦着他的泪。
“我能得到你这份真心的喜欢,已经足够了。我们当下所做的一切,就是要亲手了结眼前这凄风苦雨,所有人都能过上最美满的生活,我自始至终都相信这一天会来。”
“衡,我永远都支持你,如果你疲惫了,难过了,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但我更想看到你运筹帷幄,挥洒自如的样子。”
她看着他好不容易缓和抽噎平静下来的神情,勾起一抹浅笑,娇羞道:“衡,夜已经深了,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他含着泪点头,她看着他泪痕斑驳的样子,调皮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凑得更近了些,笑着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子。
“你看你跟个小花猫似的,快去洗洗脸。”
他对上她的目光,终是放松地笑了。
她穿着最轻薄的一层长袖里衣侧躺着,发丝缕缕顺滑地散落在枕上,等到了他过来,便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他眼中尽是宠爱,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他隔着她又薄又软的衣料紧贴着、仔细感觉着她温软的身体,反复回味着刚才互诉衷肠的甜蜜,整个人都沦陷在感动中。他低头看她,她此时闭着眼靠在他胸口,她羽睫轻颤,嘴角微微上扬着,圆润柔美的面庞和婉约恬静的神情让他想到那些低眉颔首的佛像,慈悲的模样如出一辙。月光的映照让她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淡淡的辉光,她的温柔仿佛具有神性,他只单单靠近她,就能得到这种安定气场的抚慰。他从未产生过依赖别人的想法,但是从此刻开始,他决定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把她当做港湾。这样美好的女子,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到她的爱,他再度在心中庄重起誓,以后的路,他即使是穷尽自己的所有,也要保护好她。
她默默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感受着他们呼吸相闻、肌体相触的亲昵,她为自己鼓足勇气主动告白所庆幸,这份真挚的情感让她如获至宝。缥缈天地之间,芸芸众生往来幽独,逝若朝露,如得一人携手相伴,风雨相依,生死不渝,用丰盛的爱意绵延苦短的生命,家园已然破碎,前路茫茫,但有了这一点暖,她对肆虐的寒冷更加无所畏惧。
不知昨日谁先睡去的,但今日长乐先醒来,他们还是保持着依偎的姿态。她凝望着他的睡颜,感叹于他连睡着了都是儒雅的样子,昨晚除了拥抱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还真是可爱。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吻上了他清秀的侧脸,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表情羞涩了一下,而后转为兴奋,也反过来吻了她的脸颊,然后扶着她坐起来,用无比认真的神情说到:“我要向所有人宣告,我认定了,长乐,你就是和我共渡余生的人。”
他们于一个极其平凡,但也平静无事的夜晚,操办了一场极度简单的婚礼,几支红烛,一方红布,已是所有装饰。但所有伙伴都为他们感到幸福,为他们给予了最真诚的祝愿,当他们以茶代酒,一一敬过所有人时,他和她都看到了,伙伴们眼中闪动的泪花。
夜已深,他们沐浴洗漱了一番,终于等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时刻。她逐个吹灭红烛,只留下一支,浅浅地在床后的墙上投射下他们的影子。
默契地宽衣解带,她看着他露出了健康匀称的身材,其实之前那次拥抱自己就有感受过,但从未像如今这般坦诚相见。虽然他也不是武将,谋划统筹是他的主要才能,但基本的锻炼也没落下,以便有能力适应高强度的工作,不似一般文人瘦弱单薄,只让她更觉得安心可靠。
她这么想着,一边顺手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叠到了一边,至到最后一件里衣从肩膀滑落,只剩下一件抹胸。
这时候他在认真地准备着,用鱼漂把那里裹起来,毕竟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这是对他们双方都负责的必要步骤。
他把她拥过来,侧身抱着,抚着她垂顺的发丝。她低垂的眼眸里尽是柔和的目光,她伸手去抚摸他的五官,从眉毛,眼睫,到鼻子、嘴唇,看着都是那么赏心悦目,她轻轻贴上了对方的唇瓣,浅尝辄止后随即向下,粉舌缓慢而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喉结、耳尖。此时,她感到他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她微笑,小手继续缓缓向下抚摸,从胸口,到腰腹,一点点勾勒着他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到更下的地方时,她看着他逐渐迷离起来的神情,欲说还休地停止了。随后她抓起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自己那被抹胸包裹着显出圆润轮廓的胸脯上,含羞带怯地
', ' ')('用眼神示意他。
他被她撩拨起了兴致,看着她眼波流转,越发觉得她千娇百媚,于是跟从着她的步调,一圈圈地绕开了上面的带子,当褪去最后的遮掩,他看着她一对酥胸,心中不禁感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他本就喜爱她,她的身子又在女性独有的体征上如此丰满出挑,在这种用身体来表达爱意的时候,她对他简直是充满了吸引力,他愈发觉得她美丽可人。
看起来,她把主动权交到他这里了,他不由分说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面和自己坐着,接着去吻她白皙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她也非常配合地微微扬起头,他只见她双眸微闭,小嘴微张,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喘息,酒后微醺似的,甚是陶醉。
他和她离得如此近,又嗅出那种独属于她身体的香气,如果一定要他形容,就好似春日里曾闻过的桃花的冷香,不甚明显,但清新而柔和,淡淡萦绕在她肩颈和胸口。
再往下,他心跳就更快了,他终是抚弄上了她这两只软弹的雪球儿。把她抱坐起来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把脸埋进她香软的胸口去,他在中间亲吻、来回蹭着感受了一会儿后,侧过脸去,轻轻地含住了左边的那颗娇艳的小樱桃,上下左右,湿软的舌尖来回舔舐,磨蹭着,拨弄着,周围那一圈淡淡的红晕也没落下。感受到小樱桃已经挺立起来,他温热的口腔缓缓将她整个乳尖裹住,由轻到重,有分寸地吮吸着。他的手包覆着,温柔地揉捏着另一只,他一边揉抚着,一边感叹她这里的丰满,单单一只都丰满到他一只手握不住全部。他掌心细腻地感受着她软嫩柔滑的乳肉,捧着沉甸甸的,又时不时用指腹磨蹭揉捻最娇嫩的中心来挑逗她。就这样嬉戏了一会儿,他又交换过来吮着右边了。在他舔舐吮吸她这一对挺拔丰满的酥胸时,她总随着他的挑拨而兴奋地颤抖,娇媚地呻吟出声,听得他也呼吸急促起来。末了,他用极轻极轻的力道咬了一下她圆润娇嫩的小樱桃,他感觉到她本就有些许湿滑的腿间,那愈来愈充盈的液体再也兜不住,满溢了出来,滴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是的,她已经湿得不行了。她从这场床事一开始,就享受着他充满爱意的亲吻和抚摸,她敏感的胸部渴望得到他的碰触。她欣慰地发现他是那么温柔有耐心,发自内心欣赏着她身体的美,与她共同营造了一场她很期待的,细腻绵长的前戏。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房传遍全身,她闭眼仔细感受着,同时来回抚着他的背脊,痛痛快快地,用女人才有的妩媚、纤细的声线,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出来。她攀着他的肩,娇羞启唇,紧贴他耳边,如叹息一般地轻吐出话来:衡,我已经湿透了。
他护着她的头让她躺下。还没开始,她小手又一次抚上了他的胸口,眼巴巴地看着他,娇滴滴地开口:“衡,对我温柔点好吗?怕疼呢。”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用手背蹭了蹭她的小脸,低声应到:“放心。”
她又勾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了些说到:“如果真的疼,我就让你停下好吗?”“但如果没有的话......不管我发出什么声音,权当是在助兴了。”说到这里她低沉了声线,粉簌簌的脸庞带上了一丝情欲。
随即她在他面前自然地分开双腿,但抵不过还是有些害羞,于是把脸微微侧向一边。
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私密的地方,内心充斥着好奇、紧张和兴奋,嫩红色的宛如花瓣一般层层叠叠的,他觉得这形态像水岸边开出的虞美人,也是这般层层交叠包裹,袅娜地打着朵儿,含蓄地护着最中间那盛着蜜的花心。
他仔细观察着,寻着她隐秘的小口,最终还是顺着那流溢出来的蜜液找见了,他那里一直兴奋着,不用特别去唤起,他现在最渴盼解决的事是怎样让他们在交合的时候都感觉舒适。他看着这一片都湿湿软软暴露在外的嫩肉,有些压制不住欲望,于是用他那同样敏感的地方来回磨蹭着她外面这一片,他们同时体味着这种湿滑、娇嫩的触感,双方脸上都惹上了绯红。但到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怕弄疼她,于是很小心地试探着,一点点地进入,结果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就出乎意料地顺利,她够湿润,够放松,也够信任他,一直没听见她叫疼。
“嗯,再深一点。”慵慵懒懒的听起来很是撩人。
他哪里受得了她这么一诱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慢慢地全部滑了进去。他感觉她把他整个裹得紧紧的,实在是舒服,又开始尝试着时深时浅地抽插进出,再想着他们最为私密的地方如此亲密地交合在一起,不知不觉沉沦在了快感中,喉咙里低低地喘息着。
她这边听着他低沉的喘息,感觉着他收敛控制得恰到好处的力度,小穴被他的阳物一点点撑开,直到填得满满的,他们温热的体液丝丝绵绵地交融在一起,自己也随着他的动作连连娇喘着,她觉得自己不能过于被动,于是也随着他的节奏款摆柳腰,不断适应调整着最舒适的位置。她觉得她现在就像在一艘飘飘荡荡小舟上,浪花拍打着船舷,船只缓缓晃动着,摇篮一般的轻柔梦幻。
她觉得此刻的他充分展露着他作为一个健硕成熟的雄性生理上独有的魅力,她出于本能地喜欢他的
', ' ')('这种魅力。当然,不限于床第之间,对于其他事情他给她的感觉也是这样,一方面自己矫健有力、气势不凡,但与此同时对于他所在乎的、比他弱小的人又温柔呵护,细致周到,纵然有十足的威力也绝不会将刀尖转向自己人,她觉得这样的他是如此沉稳可靠,和他在一起具有十足的安全感。
她逐渐感觉高潮的推进,不过以她之前潜伏在宫里服侍昏君的经历来看,女人的高潮总是要来得慢一些的,她想到这里便伸手往下,自顾自地抚弄起她肉瓣之间裹藏的小珍珠来。他有些诧异,看来他还不够了解她的身体,他好奇地看向她那里,她浅笑,无妨,正好教教他吧。她向他展示着,用纤细手指轻柔地捏起小珍珠,上下来回滚动滑擦着,随即她松手让他来。他学得很快,他的力度异常轻柔,因为他发现好像她这里比她别的地方还要敏感数倍,只轻轻一碰,她都被刺激得不行,整个人都细声叫唤着战栗起来,他好似发现了什么绝世秘方般的快乐,就这样抚弄她、填满她,直至他们共赴云雨,双双被最后极致的情潮所淹没。
等到身上的薄汗散去,他把她拥入怀中,虽只有拥抱,但肌体的亲附依然温存而缠绵,她像一条无骨小蛇,软绵绵地依在他结实的胸膛,她悄声地说:你知道吗,之前在宫里,每次我那里都会被他弄到流血,等他一结束我就立即被踢下去,但是,衡,你真的好温柔,一点都不疼,我好幸福呀。
虽然这件事都过去一些时候了,但他暗思揣,她那几次被强暴的经历可能永远都难以从脑海中抹去,他们都想拥有对方珍贵的第一次,但有时候,天意就是这样不遂人愿,他后悔没有早一些表露心迹,但又怕她去了以后心神不宁丢了性命。他没任何怨言,只觉得心疼她。
他吻上她的额头:只要我在,我就会让你幸福的,从现在起,直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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