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收到阿杰的联系时,午夜已过,住宅区悄然无声。以律睡不着,正戴着耳机在练习隔天要演出的曲子。
许玄站在窗边cH0U菸,他有点担心,不是针对阿杰的办事能力,而是替程奏的人身安全感到堪忧。
被监视器拍到的程奏戴着胶框眼镜,黑发黑衣黑K黑短靴,单肩背着印了Marshalllogo的後背包,手臂上挂着黑sE风衣外套,面无表情快步走向楼梯间。
许玄和阿力都跟程奏接触过,印象与其说不差,简直能称得上是相当不错;阿杰虽不熟识,却也有在网路上关注对方的动态;以律则是对此人一无所知。
四人面面相觑,甚至怀疑起监视器的正确X。没人知道程奏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燃烧到最高点的愤怒瞬间被浇熄,徒留一地错愕灰烬。许玄一GU气无处发泄,憋着难受,却又无计可施。
完全不认识的人g嘛要陷害自己?以律亦是满头问号。
最後决定交由阿杰出马,直接找人当面对质。
菸灰缸里的菸PGU数量持续增加,许玄的不爽和烦躁也持续上升。他一方面恨不得亲手痛殴程奏,一方面又暗自祈祷阿杰解决问题的方式别太粗暴,陌生人就算了,圈内人而且还是朋友好歹留点情面。
如果他猜得没错,生气的阿杰会b自己更加肆无忌惮。
说人人到,阿杰的电话像是听见许玄的呼唤,即刻打了进来。
「以律呢?我刚打给他他没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练琴,应该是没听到吧。」许玄抬头,见以律刚好摘下耳机,放下贝斯,瞪大双眼看向自己无声地问「阿杰?」他点了点头,顺手按下扩音键。
「阿杰,怎麽样了?」以律焦急地对着手机问道。许玄见他走过来,便熄掉手上的菸,将人牵到沙发上坐好。
「他承认了,包括你收到的那些,也是他做的。」阿杰的声线Y沈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但??为什麽?」以律实在不懂,自己是得罪了他什麽?要被这样恐吓。
阿杰停顿片刻後,直白地转述:「他说,自己对许玄有意思,见你们在一起觉得眼红,所以想从中Ga0破坏。但听他的说法大概只是想吓吓你而已,并没有打算把那些照片公诸於世。」
许玄傻眼。他和以律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说自己完全不知情、也没有察觉这件事。
「我是觉得,他的话听起来破绽很多,Ga0不好另有隐情。」程奏是少数被「邀请」到Corleone私人包厢却没有面露怯意的人,阿杰一看便知道这人不对劲。
「那他是从哪弄来以律的那些照片?徵信社?」许玄咬牙切齿地问道。这种东西一日不销毁便一夜不能安眠,处心积虑也得找出原档才行。
「这倒可以放心,不是徵信社,他手中刚好就有那些照片。这故事也有点离奇,等我调查清楚再跟你们说。」一开始以为要b供,阿杰做了不少准备,没想到程奏被揭穿时不仅无动於衷,还不打自招,像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词似的讲得事不关己,无趣到有点遗憾。
然而,对方的自白越听越是疑点重重,又重新g起他的兴致。
解谜游戏可以晚点再玩,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妥当b较重要,阿杰把决定权丢给两位当事人:「总之,现在的问题是,这人你们打算怎麽处置?如果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