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七天,祁公子的气息有些微弱。太子大怒,拔剑指着御医喝道:“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不但没醒过来,反而更糟了?”
御医哆嗦着跪下道:“老臣已经尽力。公子身上中的是毒箭木的剧毒,又叫见血封喉,两个时辰就要命。老臣这几天试了好几种法子,都不甚见效。昨晚又查到了一个古方,正准备再试试。”
“那就快去试!”太子低吼着,眉头皱的紧紧。
“只是---只是---”御医犹豫着说道,“需要一种特别的药引。”
“什么药引?”太子不耐,只要能救祁正修的命,什么药引他都会不计代价的去弄。
“毒箭木生于南方瘴气之地,是至热的毒。所以解毒就需要些至寒的药材,这倒不难。但难的是需要一味至阴的药引,引着这些药材通入肝肺经脉,百寒归经,才能解毒。否则再多的药材,也无济于事。这种至阴的药引----”御医犹豫了下说着,“半盏新鲜的女子的血。”
太子眉头展开:“我还道是什么稀罕药引。随便拉个婢子出去不都能放半盏血出来吗。”
御医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句:“只有处子之血,才是至阴之物。”
太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这次带的侍妾,歌姬舞姬,哪还有处子。就是近身服侍的婢子,也都早被他尝尽了滋味。猛的一下,还真想不出谁来。抬头看了看何之训,也是一脸尴尬。得,他也没有。
这时一个温温的声音响起:“不必为难,用我的就可以。”大小姐站起来,向太子施了一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