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锦川家里有事,也就意味着许浓还是住在了贺铭的蜗居里,其实这个漫长的暑假,无论住在哪里,都比回家住要好,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归人,又哪里算得上家。
而对于林锦川的事,许浓没有经验,也就意味着无能为力。
冠心病是老年病,检查出来其实好好养着也并没有多严重。
人的快乐可以分享,其实苦难和分别是要自己去扛的,这些事情只能自己去承担。也或许有一天,这些伤心难过会变成闪闪发光的宝石,成为你身上很珍贵的存在。
贺铭去工作了,林锦川不在,对于许浓来说这样平淡的生活未免太过无聊,要出去玩玩吗?也或许上次贺铭操他的时候,他也没感觉到多爽,怎么想也亏了,那不如就操回来吧?
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很快就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以至于贺铭下班回家看见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客厅的灯光并没有开,是从厨房和卧室里延伸出来的灯光勾勒出了坐在沙发上的人的轮廓。
双腿并拢歪歪斜斜地坐在沙发上,黑色的长发如瀑,一身高开叉暗红织金的旗袍更衬人的肤色,也勾勒出了许浓优越的曲线,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脚踝细白,简直是踩在了贺铭的心上。
胸前的隆起应该是垫了,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身材,腰线太过勾人。
手上摇晃着一杯红酒,微抿的红唇,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清冷的样貌也能塑造出这样美艳的形象吗?肾上腺素的飙升,贺铭觉得他在看见许浓的那一刻就硬了。
美人的目光看着贺铭,撩拨着贺铭的心弦,唇瓣张合:“贺叔叔,最后问您一次,我们分手吗?”
事不过三,只要贺铭点头,许浓就选择退出这场游戏不再胡闹下去,不是为了贺铭,是为了林锦川,虽然许浓对于三个人在一起的想法从未磨灭过,可还是有点舍不得再纠缠下去把林锦川带进一个让他三观破碎的坑里。
可贺铭又怎么知道他所想,又怎么愿意放他走。
换了拖鞋三步作两步地走到美人的身边将人推倒在了沙发上,手指微抬他的下颚,声音带上了一丝低哑的戏谑:“怎么还有这样的癖好?”
红酒溅落了一点在地上和沙发上,旗袍下身的一双细长的腿若隐若现,大腿处还有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更显勾人,许浓的睫毛卷翘,投下一片光晕:“我只是觉得,我穿女装也很好看而已。”
而实际上是在玩字母游戏的时候尝试的,男奴女奴许浓都约调过,而有些男奴或许是因为性取向的问题在看到女装的许浓会明显的兴奋,而且高跟鞋也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游戏玩具。
“的确很好看,好看得我现在就想操你。”贺铭作势要去吻他。
却被许浓制止住了动作,到目前为止的这一切,都算是游戏,无论男女性取向如何,或许都没办法拒绝穿着旗袍的许浓。
绝对不会有人把他当做女人,但又的确比平时多了几分风情万种的美艳,无辜又纯情的姿态作出撩拨人的动作。
“贺先生,先喝杯酒吗?”许浓推开贺铭坐起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腿还放在贺铭的大腿上,身子微弯将酒杯递到了贺铭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是调情的举动,贺铭意味深长地接过酒杯仰头将红酒含在了口中,拉过许浓的手将他带入了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覆上许浓的唇瓣,撬开唇齿将红酒渡过去了一些。
半推半就的举动,大半还是贺铭喝下去的,浓烈的红酒味伴随着唇齿交缠,呼吸声的紊乱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声,许浓跨坐在了贺铭的腿上,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低头舔舐着贺铭的下颚、耳垂,衬衫的衣扣也被解开了几分。
“贺先生,今天我要在上面。”许浓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贺铭的耳畔,这不是请求,而是告知。
“那就试试看?”贺铭起初的不以为意,少年想在上面也是意料之中的理所当然,但是他四十岁的老菊花不愿意怎么办?
“好啊。”许浓一条腿挤开贺铭的双腿咬着下唇既无辜又危险地告诉他,一只手从贺铭的衣服下摆探入。
小朋友是玩真的,贺铭伸出去握住许浓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许浓的膝盖到了贺铭的下身,往上轻轻一顶。
要害被人威胁的感觉并不好,贺铭不由自主地分神。
“贺先生猜猜看,我敢不敢下腿让你后半辈子只能用后面爽?”许浓趁机反制住了贺铭的一双手。
贺铭一时间的示弱,两个人磕磕绊绊到了浴室里,高跟鞋噔噔的声响异常明显,抓准机会剧烈地挣扎之下,许浓被压倒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摔下去的姿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贺铭的一只手去护着许浓的头,摔下来的重量让贺铭的手掌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忍不住地蹙眉,他们这是做爱吗?
这分明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