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紊乱的呼吸声和低喘声交织在房间里既暧昧又清晰,当许浓的手伸进贺铭的臀逢间的时候,贺铭下意识地警觉从方才的情欲中抽离出来反握住许浓在自己身上作弄的那只手,带着几分锐利的眼神看向许浓:“我不做受。”
许浓:……
“你们来就行,只要不双龙,随便你们玩。”许浓在这方面向来放得开,只要彼此都舒服,不想受就不受,反正他今天也懒得出力,只是可能维持一个姿势可能会弄得腰酸背痛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会阴处的小珠子的触感和甬道里的尾巴的触感清晰,许浓的欲望难耐,干脆摆出跪趴着的姿势塌腰翘臀,布料下方隐约可见的风景,性器吐出的腺液濡湿裙摆,不得不说的是,丁字裤勒蛋。
很明显的邀请邀请意味,首先按捺不住的是林锦川,毕竟许浓女装的时候都不愿意为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应该要把握。
林锦川拔出许浓的猫尾巴,双手掐着许浓的腰就是一个深入,兽交的姿势进的深,性器的纹路重重地碾磨过肠壁,许浓险先有些支撑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肛塞扩张出来的一个小口哪有少年人的阴茎粗长,贸然的进入没有任何的前戏,一瞬间的痛觉让许浓额上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地咬牙。
林锦川莽撞,而贺铭显然注意到了许浓的情况,抬起他的下颚与他接吻,伸出手去抚慰许浓的乳粒,淡色逐渐变作肿胀的殷红。
少年的动作不断地把许浓往前顶,痛感逐渐被快感代替,这个时候也庆幸贺铭给他下了药,已经感觉不到了的疼痛和理智被快感侵蚀的失控感让许浓觉得既害怕又刺激,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既难受又想要更多,身不由己的感觉。
许浓的脸色潮红,唇瓣被吻得殷红,一双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贺铭,贺铭的指节抬着许浓的下巴,听着悦耳的水声和铃铛声阵阵,贺铭的心跳得飞快,语调带着几分沙哑,他问:“许浓,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欠操吗?”
早知道这么漂亮,就应该早点实施,不过有一必有二,他们还有一辈子,总之来日方长。
忍不住地低喘和呻吟,贺铭的言语让许浓有种莫名的羞恼,是前所未有的,在过往,无论攻受,他不说是掌控的那个,但至少不会像这样失控。
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许浓可以想象这幅场景,欲望上涌,后穴不自觉地随着少年的动作吞吐,偶尔顶过G点的酥麻感由神经传入大脑,下身的欲望硬的可怕,迫切地想要一个释放,他想要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怎么也腾不出手来,现在只能勉强支撑着自己。
可即便如此,许浓还是不知死活地说道:“贺铭,我上面还有个洞,要不要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直是疯了,眼前人怎么这么会?贺铭脱了身上的束缚略带疑惑地问他:“你会吗?”
“不太会啊,呃唔,哥哥慢点~
怎么?怕我咬到你?
嗯~再顶一下,哥哥快要把我操射了。
你给我戴个口枷直接操就行了。”许浓说话断断续续,和自己的对象在床上又要什么羞耻心,虽然看上去挺惨但也爽到了,彼此开心就好,下次又不是没有弄回来的机会。
衣服铃铛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许浓不信这里没有口枷这种情趣带着点字母的道具,位高权重的人要么就是平时太过板正私下里是个M也或许是个S,只不过前者居多。
“贺叔叔有没有兴趣玩一下SM?可以让你工作之余放松一下。”许浓真诚地建议道,平时承担的压力太大了,有时候的确需要一次全身心的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依赖主人给你的。
“那我是S还是M?”贺铭眼尾微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枷而后回到了床上。
“M。”许浓言简意赅。
“好啊,有机会试试。”贺铭把口枷给许浓戴上,这样的装束再加上他的表情极大地激起了贺铭的凌虐欲。
其实许浓想,以后的确可以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浓再也无法言语,贺铭的性器狰狞就这样被塞入口中的时候,许浓有一瞬间的作呕,硬生生地被逼出泪花来,话都说出口了到这个时候才开始后悔。
其实贺铭很少做这样的事,他一般会尊重别人的意见,但到了许浓这里总是他主动勾引的。
喜欢一个人是既想保护他也想欺负他。
“受不了就挠我。”贺铭还是补充了一句。
其实此刻的许浓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贺铭说的什么,外界的声响与他无关,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容纳他人欲望供人发泄的容器,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其他,他却从这样的性爱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欲望愈演愈烈,在二人的冲刺顶撞下,偶尔被手掌抚摸过的触感,被掣肘着不能动弹的感觉,一切失去控制的感觉,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旁人的感觉,完全放纵沉沦的感觉……
简直是疯了,许浓一瞬间的痉挛好像脱了力,他就这样被玩射了,片刻的恍惚过后,才回过神来,不应期的时候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清晰且惹人羞恼。
“浓浓,你好棒。”林锦川发出一声喟叹,而后灼热发泄在了许浓的身体里。
贺铭最后则是用手自己撸了出来并没有射在许浓的口腔中,循序渐进,也或许是今天他们玩的过了,也或许是舍不得。
许浓解下了束缚着自己的口枷怎么都觉得嘴巴酸屁眼也酸,有几分想要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淫靡且暧昧的痕迹,坐在床上低喘着气。
这样的性事其实并不算太荒唐,贺铭拿了瓶水过来三个人交替着喝。
到了现在,身上布料最多的反而是许浓,只是裙子袜子上总沾染了一些暧昧的污渍,脖颈上的铃铛摇了许久,这样的一身倒不如不穿。
穿着未免也太勾引人,所谓常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
林锦川的胸肌和腹肌在这里面未免太过突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过如是。
贺铭点燃了一支事后烟,离二人尽量远一些,毕竟多年的烟龄,有些要戒有时候还是戒不了。
“再来一次吧?”林锦川年轻气盛也欲求不满。
“来不了了,再这样搞我要死了。”许浓摆了摆手,其实死倒不至于,只是结束之后总觉得太累了,只是被干的那个人和干人的那个人是不一样的劳累,许浓只觉得事后酸软的劳累。
“我可以受。”林锦川退而求其次。
“不如阿川做饼干夹心,我可以攻,但其他的我不想做了,贺叔叔。”许浓无辜地看着贺铭,略带几分撒娇的语调,“刚刚我都让你们这么弄我了,衣服也穿了,就让让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表情说话,是许浓最擅长的。
偏偏贺铭身为长者,对于两个小朋友总是无可奈何,许浓都这么说了,他又能怎么办?
贺铭掸了掸烟灰:“所以我受?”
林锦川的脸色莫名的红了几分却还是嗫嚅着答应了。
三个人从床上转移到了地毯上,从房间里一路战斗到了浴室里。
这夜荒唐,也是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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