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气有点冷,但是温水泳池了,而且这里都被我包下来了,浓浓不怕,我保护你。”林锦川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说,如果我下水的话,今天我能做总攻吗?”许浓想,如果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总攻?我怕你满足不了我们。”贺铭眼尾微挑,带着点戏谑的语调看着许浓,上下打量了许浓一眼,“何况,你也没有两根鸡儿,一次一次来,剩下的那个岂不是要饿死。”
“贺叔叔,信不信我只用手也能让您高潮?”许浓微挑下颚,略带挑衅地看着贺铭。
而脱了外套最为积极准备下去游两圈的林锦川僵在原地,许浓有又一次地震撼到了他,还能这么玩?
贺铭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但眼底显然是不信的。
“那就试试?下水吧。”几个人都没去更衣室,许浓直接将外套脱了丢在了地上,反正他们又不是来游泳的。
“你们有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林锦川叫嚣着抗议。
“哥哥。”许浓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在夜色晚风里怎么都算是冷,试了试温度后干脆跳下了水,将大半的身子都浸泡在水中,顺手还将林锦川拉了下来。
水流的触感让许浓的呼吸不自觉地紊乱,感觉到恐慌和心悸,即便如此,面上和动作都不显,也没有做出攀附着林锦川的动作,只是告诉他,“哥哥难道不想吗?下次让哥哥来哦。”
蓦然砸起的水花濡湿了贺铭的衣服,水渍点点晕染开来,连镜片上都沾上了水珠,贺铭摘下眼镜选择加入这场乱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被温水所包裹,胸前不知道覆上了一只谁的手掌似乎比这水的温度还要高,灼得人心口发烫。
他逃他追的游戏在泳池上演,在这样静谧的天地中,仿佛只有他们三个。
林锦川闹腾得有点厉害,绕着泳池不知道游了几圈,满身的精力仿佛无处发泄似的,惹得贺铭总忍不住看向他。
相比林锦川,许浓可要安静太多,贺铭带着点感慨地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游泳的。”
“怕水不代表我不会游泳。”许浓倒是不以为意,那时候或许是不会游泳的,但正因为溺水过,才要去学,学会了也不代表自己克服了。
只是不希望重蹈覆辙而已。
贺铭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许浓没再去看他,反而将整个人泡进了水里,一瞬间的窒息感和心跳骤停的感觉,许浓既享受又害怕这样的感觉。
喜欢自由,喜欢挑战,也喜欢危险,很多事情明知不能这样但还是去做了,这就是许浓。
闭眼感受世界的寂静和略带神秘的危险,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身体被另一具身体的温暖包裹,柔软的触感覆盖上了唇瓣,许浓睁眼,近在咫尺的是林锦川的脸庞,一瞬间的震惊随后被撬开唇齿。
两个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林锦川把许浓往上带,两个人浮出水面后,林锦川才松开了许浓,又急又气地说道:“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沉下去这么久没露头,许浓又说过他怕水,林锦川是真的怕他出什么意外,这样的一个人,林锦川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跑出去生活。
“我错了。”许浓嘴上说着错了脸上却毫无愧疚感的模样,伸出手去摸了摸林锦川的脸以示安抚转而看向了然的贺铭,“有些的事物和人只能压在心底,挖出来去直面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从来敢于直面这些事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怕了,或者说不在意了,对于这件事是这样,对于他的过往和父母亦是如此。
他可以云淡风轻稍显恶劣地去处理,游戏人间的态度并不代表他这个人没心没肺。
“外面太凉了,回房间吧,你不是想做总攻吗?试试看?”贺铭的眼神深邃,有几分意味不明在里面,心底叹了一口气,对刚才的许浓总是心疼。
于是乎三个人回去吃了顿烛光晚餐开启了愉快的夜晚,
“许浓,你什么时候把饭桌上的蛋糕带进来了?”贺铭抗拒着往身上涂奶油这种荒唐淫乱的玩法。
“试试看嘛,今天贺叔叔生日,甜甜的奶香味的贺先生。”许浓手上抓了奶油就往贺铭身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此之外,许浓还带了各种口味的套套以及小跳蛋乳夹之类的,感谢他的衣服里能放的进去这么多小东西,直接让林锦川目瞪口呆,张了张口:“这就是你给贺叔叔准备的惊喜?”
“嗯哼?也是给阿川用的。”许浓直接给贺铭拷上手铐,领带蒙上了贺铭的眼睛,奶油是往林锦川胸口摸了两把,咬上少年的胸膛胡乱啃了啃,啃得少年的喘息声明显,“哥哥体力好,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我下面都硬得流水了~”
想要林锦川妥协,撒娇总是最管用的手段。
林锦川脸上绯红,总觉得屋子里空调开太高了:“那贺叔叔呢?”
少年看着被蒙着眼拷着手铐的贺叔叔也觉得好诱人。
“想吃?”许浓眨了眨眼睛,在两人之间游移着目光,“就先这样来一次好不好?我也想要哥哥的~
何况,我还要只用手让贺叔叔高潮呢~”
贺铭试图挣扎一下:“不是,今天不是我生日吗?”
有这么折腾寿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我们俩来伺候您啊。”许浓的想法说变就变,总攻嘛,做一两次就够了,要是一整夜,他总是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和精力的。
何况上了床之后的发展那就看缘分了。
进了房间以后,他总觉得那扇落地窗还有全身镜都算是不错的游戏道具。
之后的场景难以描述,莫名的声响和呻吟交织:
“嗯……唔~别……别舔那,不是说只用手吗?”贺铭被弄得有些话都说不完整双手被拷住不自觉地躬身,
“但是想吃奶油味的贺叔叔,而且我的手指在您里面很灵活不是吗?”许浓的声音有些喑哑,看着脸色潮红的贺铭总想着斯文年上做受什么的不香吗?
“哥哥动快点好不好?”
“你以为深蹲很好做吗?”
“哥哥明明可以做几百个不带喘的。”
“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里不一样?”
“嗯……快感影响我很多~”
“用下次女装跟你换好不好?”
“许浓,总攻有你这么省力的吗?”贺铭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那不是小朋友吃我这一套。”
“不准叫我小朋友,我明明比你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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